臣爲君死,本就理所當然
“皇弟他沒事了啊,你先躺回去嘛,御醫說你要好好休息!”
皇甫詩有些焦急,手緊緊地拽着段景添的手臂不放。
但見段景添看着她輕蹙的眉頭,沉思半晌,微微地嘆了口氣。
“詩詩,你這樣緊張我,是因爲什麼原因?”
深邃的眸子,深深地看進了皇甫詩的眼底。
被他這個問題給問住了,皇甫詩的表情微微愣了一下。
看着段景添這雙清澈的眼眸,她的心,開始悄然地跳動了起來。
她緊張他?是的,她確實在緊張他。
至於原因......
她該怎麼說?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原因,要她怎麼跟他說。
“我......”
她皺了皺眉頭,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她緊張他,到底是因爲什麼原因?
在乎他?喜歡他?甚至是......愛上了他?所以纔會在他昏倒的時候,緊張得不知所措?
可是......他都說了要讓皇弟下旨解除婚約了,那她緊張他的理由,還重要嗎?
咬着下脣,目光對上段景添那說不清情緒的眼眸,還是說不出話來。
“你別問那麼多了,你因爲皇弟成了這模樣,要是出了什麼事,我怎麼跟爹爹孃親交代嘛。”
她皺了下眉頭,隨口說了這麼一句話,卻讓段景添那顆期待的心徹底涼到了谷底。
見他看着她,輕笑出聲,皇甫詩有些迷惑,手,卻在這時候被段景添從手臂上拿開了。
“翌是皇帝,臣爲君死,本就理所當然,你不需要擔心怎麼去跟爹孃交代。”
他的口氣,有些小小賭氣的味道,套上衣服,在皇甫詩錯愕的眼神中,跨出了房門。
嘴角,帶着一抹自嘲的笑容。
果然被他猜中了,她緊張他,從來不會只是因爲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