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眠,天陰沉沉的,四王府還是那片黑暗,惡魔真的要降臨了,是的,惡魔來臨了。
她會承受得住麼?她會承受得主這樣的考驗麼?
這次過後,她該何去何從?
安月冉胡亂的披了件外套就往外走,在這昏暗的幾乎看不到的小路上走着,但是她身爲黑道老大怎麼會看不到路?
慢悠悠的走着,冷風吹着她的衣襟,烏黑的青絲飄了起來,似乎得意洋洋地說:“看!我飛得可高了。”冷風沒有理它,依舊吹着,沒有人覺得冷。
來到那個“弦月亭”,那個熟悉的地方,這裡有他和她的回憶。
還記得那個夜晚,那個夜靜人寂的夜晚,他和她在這合奏了一支曲子,呵呵,可是還會有這樣的機會麼?
好心痛,呵呵。
安月冉走進“弦月亭”,找了一個石凳坐着,兩眼空洞無神的望着前方,想着那點點滴滴,想着現代的事情。
她寧願自己從來沒有來過這裡,她寧願自己回去獨自守着那空蕩蕩的別墅,也不要來這裡,承受這種心痛如絞的感覺和滋味。
“羽兒?”
這,是……
安月冉的思緒被打斷了,她不敢確定着聲音的主人是誰,是他,亦或是他都確定不了,雖然生活了十幾年,但是分開了這麼久和發生了這麼多少事她懶了。
不對,他只會叫她“冉冉”的,不會叫她“羽兒”的,難道……
“羽兒。”
在她不確定的時候,那聲音又響起了,這下她猛地回頭。
果不其然,是他——
“王爺。”
安月冉淡淡的向墨空漓欠了欠身。
“羽兒,抱歉,我不該把你當作傾兒的。”
墨空漓把安月冉擁入懷裡,輕輕的說道。
不知爲何,聽到她用這種口氣對他說話,他的心會莫名的抽了一下。
安月冉愣住了。
他第一次跟她用“我”字說話,或許她是第二個吧。
他的懷抱還是這麼溫暖,那清涼的薄荷味還是這麼的好聞。
沁人心脾呢。
墨空漓沒有聽見懷裡的人兒的聲音,低頭望去,看見了她在出神,惱怒了,這是他第一次向人道歉,知道麼?連傾兒都沒有讓他道過歉的。
報復性的心裡在作怪,悄悄的低下頭,吻住了她的櫻脣,甚至還咬了一下她的脣。
“嗯。。。”
安月冉忍不住呻吟。
暈,她纔出神一下就被偷襲了,而且還是佔了便宜,佔了便宜還不說,居然咬了她,該死的是,她居然發出這麼羞人的聲音,幸虧現在是晚上,否則被人聽到了還得了?她拼命的掙扎起來,對他拳打腳踢,但是男女的體力是有差異的。
墨空漓聽到她着聲音,慾望被挑起了,還有她的掙扎,無疑是在挑逗她,於是加深了這個吻,扣住她的腦袋,舌頭撩起她嘴裡的丁香邀它一起共舞,沒一會兒,舌頭在她的口腔裡遊玩着……
許久許久,久到安月冉認爲自己會被吻得窒息的時候,墨空漓鬆開了她的櫻脣,靠在了她的脖頸上,溫熱的氣息撒在白晢的脖頸上。
“放開。。。”
安月冉紅着臉掙扎着。
“別動。”
墨空漓沙啞這按住她,不讓她在動。
安月冉是知道她現在很危險了,所以不動了,任他抱着。
如果在動的話,恐怕她清白就木有了,懂麼?
兩顆心漸漸的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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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艾瑪,好羞羞,快捂臉哦,夢夢可不想教壞純潔的孩紙/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