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羣頓時陷入混亂,誰也不知道是被誰推的,也不知道推倒自己的是敵是友。
真王妃就趁着亂,按照心中熟記的路線,逃出了相府,和在相府外面接應的鄭宇匯合。
“走,快點!”鄭宇見到真王妃,將她背起來就跑。
一晃相府內外的混亂總算結束了,風吹散了煙霧,衆人這才發現真王妃早已經不見了蹤影。連着那個殺手,也一起消失得無影無蹤。
“靠,三日內不給本相把他們抓到,本相就把你們統統剁碎了喂狗。”夏青天真的怒了,手在桌上狠狠地拍了又拍。
今晚之事,害他一張老臉都要丟盡了。
顏面掃地,這可是激出了他全部的火氣,憋着口氣非要將真王妃和鄭宇兩個人抓到不可。
夏子言剛折返回來,瞧了嚇得直髮抖:“爹,我沒追上,那煙霧太古怪了。”
“那就去追,本相就不相信他們有通天的本事,還能逃到天上去不可。”吃了這麼一個大虧,夏青天穩不住了。
夏子洛擔心夏青天怒極攻心氣犯病了,急忙安撫:“爹,這也不是着急就能辦成的事情。既然咱們已經知道他們打的什麼算盤,倒不如早做打算。”
“女兒,你有什麼主意?”夏青天看着夏子洛,不禁想到另外一個真王妃。
由始至終,那個人都沒有承認是假的。哪怕身份被拆除,那個人也一口一個本王妃,夠囂張,夠霸道。
那麼眼前的這個……
夏子洛見夏青天盯着自己,便知道他這種老奸巨猾的人生性多疑:“爹,依我看,咱們無外乎就三種辦法。第一,立刻派人封鎖城門,咱們來個甕中捉鱉;第二,守株待兔,一計不成他們肯定會再來;第三,引蛇出洞,就不信他們不上當。”
“說得好,不愧是本相最寶貝的女兒。”衝着夏子洛這份機智,夏青天剛剛動搖了一些的心,又恢復了平靜。
夏子洛見夏青天不再懷疑,暗自鬆了口氣:“爹,這邊就讓大哥守着,我還要回王府,那邊也亂着呢。下次我再來,會派人通知爹,以免給人鑽了空子。”
“這個你拿着,有她你就是爹的女兒,沒有就不是。”夏青天從懷中摸出一個從不離身的白蘭花的玉簪子。
夏子洛瞧着眼窩就紅了:“爹,這是孃的……”
“咱先說好,這可不是給你的,暫時先給你拿着。等事情解決了,你可是要還給爹。”夏青天拍了拍夏子洛的手,然後將玉簪子放到夏子洛手中。
夏子洛頓時覺得手中分量千斤重,紅着眼睛點着頭:“嗯,女兒一定會好好收着。”
“妹妹,別擔心,大哥一定守好爹,也不讓人欺負了你。”夏子言猛地一拍胸脯,許下承諾。
夏子洛用力點頭,然後辭別爹和哥哥,離開相府。
回王府的路上,夏子洛在馬車上聽着菊青絮叨。
“就差那麼一點,我就把他給擒住了。”菊青想起來就恨得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