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賊?採花賊?”慕容席天想到夏子洛的比喻,不由得想到昨天的事情——昨晚,他身穿夜行衣,也的確是不顧夏子洛的意願把她從洛府強擄回王府。
雖然意義不一樣,但是行爲上還真和採花賊差不多。
“真虧你想得出來。不過,我昨晚的確做了一回採花賊。哈哈——”慕容席天的脣角忍不住上揚,並且越揚越高,終於不可遏止地朗笑出聲。
靠,真是言多必失。
夏子洛窘迫地瞪着自己的腳尖,對自己的失言後悔不已,害她真想挖個地洞鑽進去。
笑意漸漸被眼底的暖意取代,慕容席天隱忍着笑意抓起身邊的包袱丟到她的懷裡,諳啞的聲音裡夾雜着情慾的味道:“換上吧,不然我可不能保證不對你做什麼。”
她剛睡醒,身上只穿着單薄的****褻褲。
剛剛她又鬧了一番,****口已經微微敞開,露出大片勝雪的肌膚。尤其是裡面若隱若現的一對“小白兔”,對男人來說,實在是天大的誘|惑。
還有,馬車雖然是八人乘的,但是此刻對慕容席天來說還是太過狹窄。
因爲,她身上淡淡的幽香正不時飄來,不斷充斥着他的鼻,蠱惑他的心。他都不需要用力去嗅,就被這香味俘虜,體內不斷涌出熱潮,不由自主地想要去碰觸她。
夏子洛好奇地抓住包袱,聽他這樣一說才發現他火熱的視線一直看着自己身上。夏子洛一頭霧水地低頭——衣裳半開,雪白的肌膚大片露着,只差一點點,她上半身就整個全光着呈現在慕容席天眼前。
“呀!”一聲尖叫,猶如魔音,響徹車廂。
夏子洛後知後覺抱着胸朝慕容席**吼:“不許看!”
美好的風景不在,慕容席天不滿地撇嘴,卻沒有將視線從她身上移開的意思:“你都擋住了,自然沒得看了。”
夏子洛美目圓睜,因爲動怒雪白的臉頰染上些許紅暈,氣憤的聲音愈發尖銳:“我要換衣服。你轉過身去,不許偷看,要不然不理你了!”
“哎,你身上哪裡是我沒看過的呢!”慕容席天無奈地摸摸鼻子,不過倒也聽話地轉過身去。
他怕真惹惱了她,自己的目的沒達到,反而將他們之間的距離推得更遠。
他只有三天的時間,能否挽回她的心,就在此一舉了。
夏子洛被他口中****的話羞得無地自容,抓起包袱將小臉掩埋其中,快要喘不過氣來才悶悶地擡起頭盯着他的背影發呆。
只有三天,就當這是羅馬的假期,好好珍惜,放縱。
“那個,就我們兩個出門嗎?”夏子洛的手指在地上畫着圈圈。
羅馬的假期裡可沒有第三人。或許自私,可她不想在這段最後的記憶裡,留下那道林黛玉般的身影。
慕容席天被她問的一頭霧水:“難道你想帶上別人一起出行?”
“不是了,我只是想,你表妹才……”夏子洛開始結巴,“沒事,這樣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