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這個……他褻褲裡面有沒有穿內褲?
剛想完她就罵自己:“笨死你算了,這個時代哪有內褲那種東西啊!”
所以,他褻褲裡面就是光光的——裸體,男性……
夏子洛抱着腦袋,差點尖叫出聲。
這個畫面太限制級!
雖然她常看耽美男男滾滾樂的動漫和漫畫,可是那是假的人,所以畫出來的那個也算是假的。
可慕容席天的那個是貨真價實的,真正男人的男性象徵!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又鴕鳥一般蜷縮着身子將腦袋埋進了身體裡。
屋子裡因此再次變得安靜下來,能清楚聽到火盆內炭火燃燒的聲音,還有她擂鼓般狂野的心跳聲。
燭光不時跳動幾下,將夏子洛小小的身影投在地上,拉得很長很長。
“不就是換個褲子,醫院中那些特護和志願者能做,我怎麼就不能做了。大不了,把那個當作……當作胡蘿蔔就行。”夏子洛終於不再當鴕鳥。
她咳嗽了兩聲,然後半閉着眼睛,小手試探着朝他的褻褲探去。
一尺,三寸,一寸——她的手即將觸碰到褻褲的一瞬,突然被一隻滾燙的大手給抓住了。
“啊!”驚呼,夏子洛驀地瞪大眼睛,對上慕容席天略顯疲憊的黑瞳。
“你醒了!你沒事了嗎?”她激動地驚呼,完全忘記自己正處於尷尬之中。
更是沒有發現,她“犯罪”的小手被某王爺抓個現行。
“嗯。”慕容席天隨口應着,目光卻落在他和她握着的手上。
她的手軟軟的,滑滑的,握在手裡一陣暖暖的感覺。
這份溫暖正從她的手心傳遞到他的心裡,就像她此刻對他殷切而真誠的關心,由她美麗的眼傳到他眼中,激盪着他那顆一直沉寂的心。
他想到了自己昏睡前的種種,向來冰冷的雙眼裡難得的浮現出一抹柔情。
“你打算要做什麼?”慕容席天抓着她的手在她眼前晃了兩下。
他可不認爲她要“非禮”自己,因爲她羞澀的表情怎麼看都不像。
反而倒好像他在睡夢中把她給輕薄了。
“啊!”夏子洛被他這樣一問,驀地想起剛剛自己正要做的事,還沒解釋就先臉紅起來。
“那個,我……你……衣服……”她羞澀地垂下頭,不敢看他的臉,更不敢看他直視的眼。
明明沒做錯事,可偏心虛得厲害。
結果,她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也就解釋不清。
“說重點。”慕容席天高智商的腦袋,很容易就推理出她話中的意思。
只是比起推測出的結論,他更想聽到她親口說出的答案。
夏子洛深吸一口氣:“你出了很多汗,把衣服都浸透了。我讓席沐雲幫你,結果那個爛人閃得比誰都快,我就只好自己動手。我沒伺候過人,印象裡記得別人是這樣照顧病人的,所以就給你擦身然後換衣服了……我真的不是要吃你豆腐啊,你不可以兇我,更不準罵我蕩|婦什麼的!”
親耳聽到她的答案,慕容席天難得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