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的手藝絕對以假‘亂’真,沒人看得出來。”菊青豪爽地一拍‘胸’口保證,然後拿着寶劍離開,趕赴法場。
這個時候,夏子洛才用力‘抽’了‘抽’鼻子,直起身子:“走吧,正午就要開始上演調包計了。你都準備好了?如果真王妃出現,肯定能生擒活捉?”
“嗯,除非她不出現。”慕容席天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淚‘花’,心疼她總是這般傷感,“以後再這麼容易哭,再有事情可不敢告訴你。”
“你敢,小心我休了你。”夏子洛嘟嘴嬌嗔。
慕容席天爆笑,他的嬌妻有時候也很野蠻嘛。休夫,難道他堂堂一個王爺,還能下堂了去?
“想休了爲夫,得先嫁。所以,我的洛兒是等不及要嫁了。”慕容席天‘脣’角飛揚,‘摸’着夏子洛的臉,突然低頭飛快在她‘脣’上啄了一下。
等候的獄卒和羽林軍等人,立刻齊刷刷轉過身,背對着他們。
夏子洛頓時臉紅如霞,小手化作兇器,不斷在慕容席天‘胸’膛上捶打:“壞蛋,不理你了,哼。”
“你捨得?”慕容席天見她轉身就走,急忙追上去。
夏子洛紅着臉甩開他的手,故作嚴肅:“別鬧了,正事要緊呢。”
“好。”慕容席天也換上沉穩的模樣,不過卻是偷偷在夏子洛耳邊呢喃細語,“回了家再說。”
霎時,夏子洛臉紅好似番茄。
他們離開後,天牢內的獄卒立刻換班,按照慕容席天的命令整頓天牢,齊齊奔赴第五層的密室。
而天牢外的京城街道,夏青天父子正在遊街示衆。
圍觀的百姓看到他們父子,咒罵的,喊好的,還有丟菜葉‘雞’蛋的。一時間,人聲鼎沸,車隊的速度被迫降了下來。
“不要打我爹,要打打我……”夏子言大吼着,儘管被關在囚車中,卻依舊拼了全力保護自己的爹。
夏青天低着頭,不言語,內心無盡的感嘆。
憤怒嗎?有一點。
一生叱吒風雲的他,和曾受過這種罪,這種侮辱。可是很快,這種憤怒就沒了,只有面對死亡的坦然。
抵達法場的時候,夏青天父子身上全是骯髒的泥漿水,頭頂着破爛的菜葉,滿臉的‘雞’蛋清‘雞’蛋黃,狼狽極了。
慕容席天和夏子洛早已經趕到了法場,夏子洛因爲不能現身以免引發羣衆暴動,便悄悄藏在了法場下的機關中等待。
雖然看不見外面發生了什麼,但是聲音卻可以聽得清清楚楚。
“別怕,都是老手,不會失敗的。”菊青悄悄伏在夏子洛的耳邊低語,同時手抓住她的,安撫着夏子洛的情緒。
夏子洛點了點頭:“嗯,我不怕,一切有你們呢。”
菊青便放了心,豎起耳朵聽着外面的動靜。
這個時候,夏青天父子被光着上身拿着大刀的劊子手押上法場,跪在地上。法場下面,圍觀的百姓過於‘激’動,數次想要衝破羽林軍的防線,殺了夏青天父子泄憤。
慕容席天端坐在臺上,將判令往地上一丟:“時辰已到,斬立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