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收斂了這兩個人身上的裝備,又將爆出來的小圓盾替換了這個撿到的已經被王簡單打變形的盾牌背在背上,用一面帶十字銅帶箍的皮盾代替了之前背在背上的厚鐵盾,實話實說心裡多少有點不拓底。
兒子在王簡單和這些半人馬收拾裝備的時候?會明顯的感覺到樹林中三個精靈的好感度在刷刷的往下掉,估計是因爲看到自己的狂暴的殺人姿態以及變身類人怪物後的反感吧。
王簡單顧及不了那麼多了,既然他們的好感度並沒有降低到一個不可接受的地步,那就可以繼續帶着這三個人繼續前進,如果說有主角降低過了60點好感的話,之前怎麼對付塔拉爾,就可以怎麼對付她們,但是他還是不希望走到那一步。
王簡單也不變回原形,就這麼帶着自己的十個手下以人馬的形態走向了木精靈瑪格卡文她們藏身的地方,可越是接近他就發現,這親密度掉的越厲害,等到她趕到這樹林之前五米的時候,塔拉爾已經完全從崇拜掉到了冷漠,差一點兒就要進入仇視了。
隨着王簡單逐漸接近,那兩個女精靈也已經掉到了友善級別,就在他們好像就要跟王簡單動手的時候,他換上了之前在盾戰士處爆出來的兩件裝備:“失手奴役手斧,傷害:37~44,等級2,攻擊:4,物理攻擊:25~30,最小裝備等級:1,攻擊速度:+17。
和一面之前說的擁有物理抗性:4,魔法抗性:1,對遠程戰士和魔武雙修者:+6%到防禦的那面銅十字盾箍的圓盾。”
他裝備上這兩件武器的目的非常簡單就是要對抗可能存在的攻擊,那天下來他已經不在是那個可以刀槍不入的鋼人了,因爲它的使用時間早就到了,現在正在每天一次的冷卻中。
其實他現在的心態很怪,他已經學會了所有德魯伊一級需要學習的法術,又支付了一大筆錢學會了幾個德魯伊二級的法術,可他根本就不用,一直到現在更願意使用自己的近戰能力作戰。
果然等到他走到這三個人的藏身點兒的時候,塔拉爾的好感度跌破常規值,唐山躍躍欲試的起頭攻擊王簡單和她自己身邊的兩個精靈,也正是看透了這一點,王簡單毫不猶豫的準備用她來當一個提升好感的階梯。
果然這個曾經的艾爾達爾因爲被王簡單放出來的,這些半人馬激起了自己不願意想起的回憶,因爲這個狂掉好感,徹底的背叛了王簡單,她的背叛令王簡單感到很詫異,他是第一次發現原來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是有幅度。
如果不想搞的太慘就不要過分刺激對方,兩人之間的關係是需要維繫的,不過他現在知道也不晚因爲他的任務並不太難,只需要將這兩個傢伙送到貝爾文要塞軍營中的貝爾文指揮官若瑪塔處就可以了。
既然,有簡單的解決辦法他就不會太在意是不是還能跟她們好好玩耍了,眼見塔拉爾像勞林奈德刺了一劍,王簡單向他揮棍抽擊的同時高聲大喊:“你根本不是我妹妹,我妹妹今年才十三歲,你到底是誰有什麼目的跟在我身邊,裝不下去了?”
他這一陣亂喊讓本就有些懷疑的勞林奈德和瑪格卡文的好感度沒有掉到冷漠,而王簡單爆發出來的力量了不是作爲刺殺者的塔拉爾能承受的,即使塔拉爾更加敏捷也沒什麼大用。
在面對同樣等級卻一擊可以抽出70多平均值的王簡單,趕上個暴擊她這125的生命值直接見地了,不等被抽飛了的塔拉爾落地旁邊的半人馬隊長馬格拉上去一槍就將她捅死,這時才發現,只要等級對等刺客就不該和能當戰士的王簡單叫囂。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狼嚎聲,作爲曾經的愛爾達爾勞林奈德能夠控制住這兩頭戰狼,可她卻沒有能力控制着遠處奔來的那四頭莊格奈爾戰狼了,看着一起奔來的四頭戰狼王簡單知道自己的新手boss來了。
果然在這戰狼身後不遠處衝出了兩個持劍的人影狂奔而來,這最後的兩個艾爾達爾其中一個應該就是這死在地上的塔拉爾的親生哥哥了,藉着這塔拉爾給他拱到四級的經驗值,王簡單再加兩個點加在自己的斧技專精上。
這時他的他在看向遠處奔來的那黑暗精靈,感覺也不過就是像之前在小鎮上碰到那個上來就必須和三級獸人艾斯乍達獸人屠殺者埃盧卡的角鬥士差不多的氣勢。
那可是一出現在王簡單面前就一手持着尖叫之盾,一手持着農民鐵彎刀,背上還揹着一把第一幕最強武器,高達九十六點傷害的毀滅奴役戰斧的四級強者。
現在同爲四級的王簡單自認爲跟這個暗黑精靈boss還是有一戰之力的,兩個美女精靈果然不出王簡單所料的選擇了觀望,她們之間的好感度已經不足以讓他們出手相助了。
可是王簡單暫時沒功夫理會這兩個小丫頭片子,所以要先解決掉這兩個衝過來的黑暗精靈二級戰士和四級劍士,這個時候也由不得他故意不用的了一的那些技能,什麼月火術之類的就開始向這兩個人身上甩了起來。
由於這些法術都是帶有引導性的,這兩個黑暗精靈見慣了沒有引導性的可躲避法術,沒等走進三百碼就被打的只剩半血和殘血。
二級精靈戰士甚至來不及露出想跑的,就被正好在射界範圍內的半人馬們一個攢射帶走。
先下了一就剩下還剰不到七十五滴血的撒拉爾還在衝鋒,而那些後跑過來的六頭戰狼本以爲能夠接近王簡單,卻被他身邊的十個半人馬騎士一槍一個定在了地上。
這一下,那個撒拉爾徹底陷入了絕望發起了決死的衝鋒,可惜還沒碰到王簡單就被樹妖纏繞在了地上被半人馬射死了。真當她經過一番努力可以輕易的擊殺以前遙不可及的敵人的時候,一切似乎都不再那麼令人鬱悶。
讓手下取回他倆身上所有能拿的東西后,王簡單這纔回頭變回人形和這兩個精靈交談:“變身人馬只是我作爲德魯伊自己琢磨出來的,也許這個技能很奇怪,但是卻是沒什好害怕的。”
簡單的言語安撫中帶上了安撫動物技能,慢慢地確實也讓三人之間尷尬的氣氛有些回暖。他也算成功的將他與兩個女精靈之間的關係維持到了友善,王簡單趕緊繼續想辦法刷好感值的同時趕緊離開這莊格奈爾地區,他怕再在這多呆一會兒就會被艾爾達爾給包圍了。
傍晚時分的貝爾文地區風景相當的不錯,爲了不會有可能漸漸摸清門道的其他參與者發現自己,他打算等其他人離開貝爾文地區後再去到軍營面見貝爾文指揮官,對於瞭解劇情的他來說,級別反而是更重要的。
此刻他的揹包幾乎要被裝滿了,貝兒文地區的商人就那麼幾個,實際上最不顯眼的反而是在貝爾文地區東南方向上修道院門口的大路口上的那個小房子裡。決鬥場的那個就站在出了決鬥場的西邊市集裡,而軍營中的軍需官也很是顯眼。
這任務空間裡的商人可並不像遊戲中那樣腦袋上頂着一個金色的袋子標識,究竟誰是商人完全靠自己去分辨,或者說還有不少的人都不知道這個遊戲空間中有商人能夠跟他買賣武器,他就在遠處親眼看到那個跟着角鬥士的獨臂男將一把並不適合他使用的需要雙手使用的鐵矛放在了酒館門口的武器架子上。
這把武器屬性確實不錯,別的全部說就說他那+44%敏捷到防禦,回覆特殊動作+8這條藍色屬性,就足以將這個一次性武器提升到藍色裝備的範疇,也許不會有太多人像王簡單一樣利用衆神點兒將一把一次性武器兌換成可以帶着空間的武器。
但是看着他那麼把武器一放就不要了,說明他們根本不知道有商人的存在,趁着沒人注意他將放在武器架上的兩把劍、一柄單面斧、一柄雙面斧還有獨臂男放上去的鐵矛全部偷走了。
其實這纔是他必須得去到修道院的那個修女商人處兌換東西的原因,鐵劍與短柄單面斧和雙面斧的屬性特別一般,甚至都不如他的那把單手斧,不過這樣的武器是按造正常的拾取武器算錢,估計如果是爆出來的屬性會非常好。
一路上清理着荒野上的遊蕩者,這些小偷、盜賊、搶劫犯之類的玩意兒給王簡單提供了不少丟棄雄獅之刃,丟棄雄獅匕首之類的武器,也有不少的符石和不合身的裝備,因爲王簡單會從他們身上扒裝備,所以到了修道院他攢起來的不少好東西。
這些東西每一個多數就賣一百多金幣,然而這樣也讓他打夠了錢,經過上次掉好感度後,王簡單已經不想再留着木精靈瑪格卡文了,因爲她的好感度一度也跌落至冷漠,這是王簡單不能接受的。
而暗黑精靈刺殺者勞林奈德可以留下是因爲她日記裡記錄了背叛艾爾達爾原因,她背叛的原因從遊戲中迷戀木精靈瑪格卡文變成了迷戀王簡單,這樣一來王簡單更想留下這個勞林奈德。
畢竟她的好感度始終沒有掉到友善以下過,因此他在再一次讓兩個女精靈喝下了帶有尿液的聖血後又一次強行將好感提升了上去,他帶着他倆將整個貝爾文地區的新手boss刷新點逛了一圈,發現其他的也都被幹掉了。
“美麗的修女,我想在這裡換購一些東西不知可以嗎?”不得不回到了修道院門口的王簡單發現了一個極其現實的問題,就是這個由被捕奴者攻陷的修道院經營着的雜貨鋪晚上根本不開門。
這也確實反映了遊戲世界與任務空間的區別,任務空間再一次真實的化了這個世界,那個賣貨的修女不可能24小時都等着你到來換購武器物品,所以更加真實化的任務空間中這幾個輪流負責賣貨的修女僅僅有一個在這裡值夜休息。
就我們之後裡面雖然穿來了穿衣服的聲音可卻根本沒有人出來開門,王簡單結合這個時期這地區的情況,有些明白對方可能是把自己當成了強盜,那怕是被當成騙人開門的強盜,他其實也能理解。
畢竟在這個人類王國與獸人部落爭鬥不休的世道,各個地區都是盜匪橫流的時代,貝爾文地區只有軍營派出士兵佔領的地方纔勉強安全的情況下,居然還有人敢在夜裡出來溜達不得不讓人生疑。
在這已經淪陷過一次的修道院外根本不是軍方控制的安全區,這裡夜間出沒的人除了軍隊的人就是盜匪再無他人,這是住在這個雜貨鋪裡的一級牧師拉瑟薇牧師小姐自己的認知,同時也是正常的貝爾文地區居民的共同認知。
一頭淡金色長髮的拉瑟薇小姐口中默唸一聲聖名,在手中準備好一個真言術·痛,就開始小心翼翼的向着這個木製的房門走去,沒等她走到大門口就又聽到了門外的問話:“請開門吧,我們不是壞人,只是從莊格奈爾捕奴者黑牢逃出來的可憐人。”
拉瑟薇小心翼翼的向着屋裡的傳音鈴傳輸一段法力,促使六翼天使修道院的看鈴人知道她在這裡需要增援。自幼入會,修行十八年,什麼樣子的騙局她都見過,自然不會相信這樣的言語。
王簡單久久不見裡面開門反倒感覺到了一陣元素波動從裡面傳出來,知道這是裡面的小姑娘誤會了,朝着樹林深處的修道院望去,果然看到那些提着火把四處巡邏的黑袍和灰袍女修正提着火把向着這裡趕過來。
在這個職業和種族都不能代表陣營的年代,哪怕是善良守序的人類女牧師都有暗影牧師的時候,王簡單的德魯伊職業身份什麼都說明不了,除非自己的靈魂能夠經得起修女的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