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是閔小姐?”
任霞拉開門後就一陣錯愕地喊叫,好像要讓屋子裡的人都知道一樣,不過她確實有這麼個意思,正在帶着丫丫看動畫片的閔秀玉抱着丫丫走出來,看着和張虎恩手牽着手的姐姐,臉色一變,露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說:
“姐,你怎麼來了?”
閔世麗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顏色,伸手衝丫丫拍拍手說:
“乖,你就是丫丫吧,來,阿姨抱抱。”
“不要!”
和閔秀玉一起生活了大半年的丫丫已經對她產生了依賴感,躲在她的懷抱裡使勁催促她,讓她保護自己,遠離這個突然蹦出來的陌生阿姨。閔秀玉臉上露出了勝利的笑容,以女主人的姿態把閔世麗請了進來,再看向張虎恩的時候,眼中全是嗔怪,讓張虎恩覺得一陣頭皮發麻。這是要準備開始撕x的前兆嗎?
兩姐妹各懷鬼胎地坐在客廳裡,閔秀玉熱情地讓她姐姐吃水果,還主動給她介紹一下家裡的環境,不斷向她潛移默化地傳達着女主人身份的信息,閔世麗臉色不悅地剝着橘子皮,場面有多尷尬就多尷尬,任霞從閔秀玉手裡抱過丫丫,衝張虎恩使了個眼色,示意他滾進書房來,張虎恩無奈地搖着頭走進書房裡,任霞將書房門一關,早就發現情況不對的張文祥坐在沙發上假裝看報紙,決定靜觀其變。
任霞把丫丫放在沙發上,轉身問:
“這是怎麼回事?”
張虎恩呲着牙。說:
“我喜歡世麗,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那秀玉怎麼辦?”
“我也喜歡……”
張虎恩這樣說,父母且聽着。兩老一時半會兒還沒有反應過來,丫丫倒是說了一句:
“爸爸,你要給丫丫找新媽媽嗎?”
丫丫這一提醒,任霞一下子就彪了,指着張虎恩的鼻子問:
“你這樣做,對得起秀玉嗎?你這大半年就顧着掙錢了,人家秀玉這大半年來。又是當爹又是當媽的,你到哪裡去找這麼好的媳婦去,你現在還想着娶兩個。我當年是怎麼教你的……”
“她們兩我都喜歡,而且世麗和秀玉是親姐妹,就算一起娶了又怎麼樣?我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張文祥聽得臉直抽抽,任霞聽得更是火冒三丈。什麼時候。那個淳樸老實的兒子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李智還在的時候,他是一個多麼專情的人啊,現在,只能用濫情來形容了吧。
“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看着任霞一臉怒其不爭的樣子,張虎恩不假思索地回話道:
“男兒在世,敢愛敢恨,只要我有能力養活她們。只要她們願意跟在我身邊,我就要肩負起這個責任。如果因爲感情糾葛而不得不選擇拋棄一個,我是做不到的,所以選擇權在她們,如果覺得我張虎恩不值得她們分享,那她們可以選擇放棄,我決不強求。”
張文祥放下手中裝模作樣的報紙,嘆息一聲,說:
“你的事情自己解決,老婆子,孩子的感情咱們就別參合了。丫丫,爺爺和奶奶帶你去睡覺咋樣?”
“好啊,爺爺真好,我早就困了。”
父母帶着丫丫回到她的小臥室去了,張虎恩走出書房看着兩個坐在餐桌上互相對視的姐妹,湊了過去,坐在她們中間,三人互相較勁了一番,最終還是張虎恩先開了口:
“你們兩,我都要,但是你們要不要我,我就不知道了。”
“你……”
閔秀玉一聽張虎恩這麼說,氣就不打一處來,反正現在只有他們三人了,索性就回復了自己的本性,一拍桌子指着閔世麗說:
“她都對你那樣了,你還對她這樣,我對你這樣了,你還這樣對我,這不公平,張虎恩,我爲你付出了這麼多,你是瞎子嗎?我原本以爲只需要默默付出,就能潛移默化地改變你對我的看法,可結果呢,我哪一點就比不過她了?”
閔世麗靠着椅子,面色凜冽地說:
“還是那句話,我和虎恩的事情,爺爺已經同意了,而你,恐怕就沒有那麼容易了,你和四方集團少主的事情可是父親定下的……你……”
“行了!”
張虎恩的目光充滿了倔強,他看向兩個心儀的女子,攤開雙手說:
“我說過,你們兩我都要,關鍵在於,你們要不要我,我不是拖泥帶水的人,而且我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在感情上糾纏,無論是世麗,還是秀玉,我都需要你們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覆,若想和我在一起,咱們就攜手同眠,若不甘心,咱們好聚好散。”
閔世麗和閔秀玉兩姐妹對張虎恩突然表現出來的強勢都感到有些不習慣,以前的那個男人內心強大,但至少表面還是彬彬有禮的,可現在,簡直就跟強取豪奪的惡霸沒有什麼區別。閔世麗首先抓住了張虎恩的右手,說:
“我沒有意見,怕只怕……”
閔秀玉付出了那麼多,怎麼可能在這個當口放棄的道理,她也抓住了張虎恩的手,說:
“休想甩到我,別忘了在上部電影中,我們可是做了整整十年的夫妻。”
看着兩個癡情的姐妹花,張虎恩第一覺得原來世界是這麼美好啊,他站起來,一把抱起閔秀玉,紅撲撲的臉龐下,閔秀玉顯得非常羞澀。
“你……你要做什麼?”
“把咱們大半年的遺憾都補回來。”
張虎恩衝閔世麗擠眉弄眼,閔世麗的俏臉也變得羞紅,張虎恩先把閔秀玉抱入了臥室,回頭對手足無措的閔世麗說:
“過來啊,早晚都要坦誠相見的,擇日不如撞日,就在今天吧。”
張虎恩帶着兩姐妹進了臥室,鎖上門,閔世麗看着大牀上的妹妹,沒來由地更加羞澀了,二十年了,兩姐妹已經二十年沒有共處一室過了,張虎恩站在她的身旁,熟練地撫摸着她的身體,一會兒就讓閔世麗渾身燥熱起來,她的身體太敏感,無需在敏感部位上刻意刺激,就能讓她情不自禁地獻上紅脣。
坐在大牀上的閔秀玉原本以爲張虎恩只是開玩笑,可看到他和姐姐互相撫摸,雙方從不時的接觸發展到像兩頭髮情的野獸般激烈長吻,互相撕扯對方的衣物,看的她心中一陣小鹿亂撞,連忙用雙手捂住眼睛,透過手指縫看着他們的依山盡褪,露出兩具堪稱完美的肉體,不……只能說張虎恩的古銅色身軀很好看,姐姐那身軟綿綿的白肉算不上完美,沒有經過科學鍛鍊的普通人,只能算還標準的體型罷了。
看着張虎恩一下子抱起赤裸的姐姐朝她走來,閔秀玉連忙縮到了牀角,用手捂住臉喊道:
“不要,你們不要這樣……”
張虎恩把世麗輕輕地放在大牀上,蹲着爬到秀玉跟前,秀玉閉着眼睛感受着身前的男性氣息,惶恐地說:
“你們……你們是不是早就已經……”
世麗放下了矜持後變得很瘋狂,她爬到秀玉身旁,把嘴湊到她耳邊吐氣道:
“妹妹,你可真美啊。”
在牀弟之事上,世麗放的很開,她用舌尖挑了挑秀玉的耳垂,換來了秀玉一聲嚶嚀,張虎恩的雙手開始像抽絲剝繭一般慢慢地褪下秀玉身上的居家服,秀玉起先還在反抗,不過在世麗的撫摸和挑逗下很快就氣喘吁吁,四肢癱軟,徹底淪陷爲張虎恩魔掌下的小羊羔。
世麗關上了燈,在黑暗中,張虎恩就像徜徉在大海中的鉅艦一樣激流勇進,他不斷馳騁在名爲秀玉和世麗的海洋中,不斷激起無數的浪花和潮水,一路乘風破浪,高歌猛進,大牀上的海洋不斷翻滾着,三人就像在水中互相嬉戲的魚兒,時而成雙成對,時而齊頭並進,男女的呻吟和尖細的叫聲組成了一曲悠揚的交響曲在房內翻騰,美妙的樂曲旋繞在天花板上久久不能散去。
翌日,任霞紅着眼起來做早飯,一進廚房就碰見穿着寬大襯衫的閔世麗正在煎蛋,她尷尬地拉了拉襯衣下襬意圖掩飾住自己的小內褲,紅着臉和任霞打招呼:
“阿姨好。”
“恩恩。”
任霞敷衍地應承了一下,轉身就朝衛生間走去,她聽見了裡面的水聲,敲了敲門說:
“虎子,快點!”
“哦。”
裡面傳來了張虎恩悶悶的聲音,等到過了大約三四分鐘,門拉開了,穿着浴衣的閔秀玉從裡面走了出來,用手扶着額頭說:
“阿姨早。”
這下任霞只剩下目瞪口呆了,看着閔秀玉逃難一般跑回張虎恩的臥室,任霞對從後面裹了個浴巾出來的張虎恩說:
“昨晚上,昨晚上她們兩都住在這裡的?”
“對啊。”
“……哎,我不管你了,你自己好自爲之吧。”
當兩老口給丫丫穿好衣服回到餐廳的時候,張虎恩、閔世麗、閔秀玉已經坐在一起有說有笑地等他們一起吃早飯了,看着三人有說有笑地在一起吃飯,兩老口就覺得今天的氣氛好詭異啊,完全不像昨天那麼驚悚。
“丫丫,來這裡。”
胖乎乎的丫丫坐在閔秀玉和閔世麗中間,看着兩個如花一般的女子一口一口地喂丫頭吃早飯,兩老口相視一笑,這樣,貌似也算是一個比較好的結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