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排好隊。”
中央監獄的的審查很嚴格,犯人是不允許攜帶任何物品的。
餘刑的穿着橙黃色的囚服,他的前面一個,是個滿身橫肉的大漢,正在接受檢查。
輪到餘刑後,餘刑攤開雙臂,兩名手持電棍的獄警,進行搜身。
他的腳上,銬了重重的腳鐐。每一步,都會有鎖鏈碰撞的響聲。
“下一個!”
獄警不耐煩的敲打着手裡的電棍,對着餘刑,惡狠狠的說道,“往裡走。”
這所監獄,沒有一個善男善女,這裡也將就以暴制暴!
“507號牢房,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了,和你的新朋友們,認識認識。”
一名獄警領着餘刑走進牢房,打開了鐵門。
餘刑擡眼掃視了一下牢房,一個牢房有四張上下鋪,也就是住着八個人。
另外還有就是牆角有個水龍頭和蹲氏的坐便器。
除了他,之前已經有七名囚犯了。
七個人看上去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其中一個滿臉橫肉,身材魁梧的男人,應該是這個牢房的老大。
因爲在餘刑進來以後,另外六個人都跟着這個魁梧男人,審視着餘刑。
餘刑把自己的被褥丟在上鋪,獄警冷笑了一聲,將牢門關上。
“哼,新來的,誰準你睡下的,拿好盆先去給我們老大打水洗個腳。”
“今天晚上,你就站在牆角睡,懂嗎?”
難得來了新人,不欺負欺負,那就太可惜了。
在魁梧男人的示意下,六名囚犯朝着餘刑摩拳擦掌的走了過來。
餘刑嘆了口氣,他還真不想惹這些麻煩。
“聽着兄弟,別惹我,我說真的。”餘刑的目光掃過他們七人。
每個人的腳踝,都綁着腳鐐,不是未滿三個月的重刑徒,就是死刑徒。
所有人的戾氣,都很重!
六人對視了一眼,嘲諷的大笑起來。牢房裡的老七走到餘刑的面前,就想伸手把餘刑推倒。
“嘭!”
不過下一刻,老七的手腕,就被餘刑抓住。餘刑猛的一捏,用足了力道,立馬能聽見老七淒厲的慘叫聲。
不過這可還沒結束,餘刑抓着他的手,朝着牀鋪的鐵欄杆砸去!
“啊!!!”
這一下,幾乎手掌的骨頭都斷裂了,血肉模糊,鐵欄杆都直接砸彎了!
牢房裡的其它人,都愣住了。不過能關在這所監獄的,誰會被這點伎倆嚇到?
“靠!幹動老子的人,做了他!”那魁梧男子發飆了!
直接從牀鋪上站了起來,剩餘五人,也是微微一愣,面色兇狠的朝着餘刑衝去!
要想未來一個月安生。現在就得給他們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
老五和老六,已經衝到餘刑面前。
餘刑左右閃躲了一下,躲過了兩人的拳頭。
膝蓋猛的一撞,頂在了老六的腹部。後者直接痛得成了軟腳蝦,彎曲成了弓形。
同時左臂橫掃,宛如鋼鐵一般,砸在了老五的脖頸處。
老五倒飛出去。砸在了牢房的牆壁上,痛的已經站不起來了。
餘刑雙手抓住了捂着腹部痛喊的老六,將他甩了出去,砸倒了另兩名囚犯。
出手狠辣,下手果斷。
被餘刑逮住,立刻就是非死即傷!突然,老三偷偷摸摸的繞到了餘刑的身後。直接撲上來,用手臂勒住了餘刑的脖子!
餘刑喘不過氣來,臉色憋的鐵青。右臂猛的彎曲,用肘部撞在了老三的胸膛上。
“砰!”
老三吃痛,鬆開了餘刑。但剛退了兩步,手臂就被餘刑抓住了。
下一刻,餘刑一個過肩摔,將他砸在了牀鋪上。
牀板都直接斷裂,他的腰部狠狠的撞在了鋼鐵的牀架上。
片刻功夫,就倒了四人。
餘刑上前一步,用肩膀又撞飛了老四。擡起右腿,狠狠的掃了過去!
別忘了,他的腳踝上,還有腳鐐!
“哇!”
這一腳下去,老四口裡翻起了白沫,像是昏迷了。
“媽的!”
魁梧男人,也就是他們的老大,終於看不下去了。
他摸向自己的被褥下面,伸出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根尖刺般的利器。
餘刑皺了皺眉,這是牙刷,把底端慢慢的磨尖了,不過不得不說,在監獄裡,這是不錯的武器。
魁梧男子,衝向餘刑。下手也很狠,直接朝着餘刑的脖子刺來!
這是打算取餘刑性命!他本來就是死刑犯,所以下手,毫無顧忌。
“嘭!”
不過餘刑要是能被這種貨色傷到。他在戰狼的三年,就真的白待了。
側身躲過攻擊的一刻,餘刑擡起手掌,手掌按在了魁梧男子的臉上。
緊接着就是一股巨大的力量,讓這名魁梧男子朝後倒去!
然後,腦袋就砸在了牆壁上,鮮血順着後腦勺流出!
不過餘刑下手,把握了一絲分寸。
只傷不殺!
“你很喜歡用這個?”餘刑從魁梧男子手裡,奪過了那根牙刷。
晃了晃鋒銳的尖端,然後猛的一轉,插入了魁梧男子的大腿!
“啊啊啊!!!”
殺豬般的慘叫!
牢房外面,負責今晚值守的獄警,打了個哈欠。
這種事情,早就見怪不怪,他也懶得去管。
“你還挺聰明。”
餘刑沒有把牙刷拔出來,就留在了魁梧男子的腿裡,轉頭望向最後一個囚犯。
他是這羣人的老二,剛纔就一直躲在最後面,餘刑發威後,更是直接蹲在了牆角。
“把他們所有人,不管暈的沒暈的,全部拖到牆角。”
老二連忙點頭,和個狗腿子似的。開始拖拽其它人。
餘刑打了個哈欠,他有些困了。監獄裡的牀鋪,又冷又硬,被褥也薄的很。
他隨手從旁邊的兩張牀,抽了兩個被褥過來。又把兩個牀鋪並在一起。
“那個誰?”
餘刑又叫起老二。
此刻的牆角,七人或躺或蹲的擠在那裡。還有傷的特別重的幾個,還一臉痛苦的樣子。
聽見餘刑叫自己,老二嚇得渾身一哆嗦。
“去給我打盆水來,洗腳。”
老二連忙點頭,端着盆就開始接水。
第二天一早。
還是昨天那個送餘刑進牢房的獄警,一臉壞笑,他很好奇昨天那個新人,又沒有被人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