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講成功了,可以說已經引起了整個哈大和麻省的關注。
張小凡不同於華夏老中醫專注於本身的精髓演講,而是把中醫和西方開放的文化相結合,首先提出了‘生態’、‘可持續’等多個劃時代意義的名詞,用來解釋中醫理論。
麻省和哈大學生們沒想到,一項古老、生澀的中醫文化,一下子就變得這麼先進,並且理論有着超時代的意義。
所有聽了演講的人都認爲,如果把中醫的這一番理論整理出來,那麼對整個西醫理論的完善那麼將會有巨大的衝擊力。
在張小凡婉拒了哈大和麻省接下來的研討活動後,衆多學者依依不捨的送張小凡一行離開了麻省。
“自己如今名動麻省,也算是赫赫有名的人,就不信納粹特工不把自己當做一號人物。都到這個時候了,自己都感覺有些飄飄然了。”
名聲大了,待遇也就高了,張小凡如今住在一棟綠意盎然、格調別緻的小別墅中。美國人對自己的看重,也引起了軸心國對自己的敵視。日本忍者三番五次的暗殺,每一次暗殺破滅,都讓軸心國家提高了張小凡個人價值的預估。
經過這一次哈大和麻省的演講,張小凡的價值又一次被提高,並且已經足夠放在納粹元首的辦公桌上了。
“一定要把這個人帶回來,他對我們的研究有着劃時代的意義。”
“是的,元首。”
一個黨衛軍打扮軍官,眼神充滿了自信,雖然戰爭進入了膠着狀態,但是國內超級導彈一旦研究成功,那麼敵對勢力就會被強力摧毀。
領導一句話,下面跑斷腿。已經失敗過多次的五個行動組,此刻面對元首親自下發的命令,所有成員壓力頓時又成倍的加大。
原來的暗殺都經過了無數次失敗,現在要進行綁架,任務會更加艱鉅。
不提納粹如何決定綁架張小凡,張小凡這一天剛剛結束了會診,忙碌了一天,凱拉已經拉着妹妹回別墅先一步準備晚餐去了。留下張小凡一個人與長老會醫院幾個金髮美女實習醫生交流指導。
不得不說,作爲哥倫比亞大學附屬的長老會醫院,學生質量還都是隸屬整個社會的上層階段,這些金髮美女們不僅長得漂亮動人,而且知識過關,提出來的各種問題都讓張小凡感到驚訝。
如果這些美女沒有偷偷地在自己身上安放一些錄音設備的話,張小凡就更喜歡了。不少女人在自己身上隱秘位置都放了不少錄音器或者監聽設備,讓張小凡對她們失去了不少興趣。
好不容易把這些學生間諜打發走,天色已經很晚了。
長老會醫院不僅給張小凡安排了一個獨棟別墅,還特地給安排了一輛代步轎車,每天都可以駕駛着這輛代步工具回到別墅。如果再加上身邊不停巡邏的保安隊員,自己的待遇已經超過了絕大多數將軍們了。
從醫院到別墅,距離只有不足一里路,保衛力量在天黑後,就把明哨化作暗哨,這樣一來,就不會安排到貼身保護的位置。
這樣交接的結果,就是導致一個漂亮的女實習生剛剛離開,竟然還能偷偷得溜回來,而不被暗哨們發現。
當然也可能發現了,但是看到這個漂亮的女實習生,也不捨得上前檢查。
“簡,還有什麼問題嗎?”
張小凡對這個金髮美女還是有點印象的,剛纔她提出了一個血液循環既然能和中醫經脈理論相結合,是否代表着,在最近的一些研究中,一些特殊人羣血液能進行變異,那麼人體經脈是否有變異的可能性?按照中醫理論能否進行控制?
當然張小凡有印象的原因,不僅僅是因爲這個金髮美女提問了,而是因爲她是一個美女。好像藍寶石一樣的眼睛,白皙的皮膚粉嫩可愛,紅豔的嘴脣好像在誘惑男人似的,有點亮晶晶的,應該是擦了脣膏。
“先生,我感覺身體有些不舒服,你能幫我把把脈嗎?”簡說吧,把自己衣袖挽了起來,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
“當然可以,”張小凡熟練地把脈枕放在桌子上,示意簡坐下來,簡的眼神有些小緊張,唯一值得一提的是,張小凡並沒有看到捉弄的眼神,應該是這個女孩真有什麼難言之隱的疾病。
在美國進行專家會診時,當地醫院都會聚集一部分實習醫生,記錄張小凡的診斷資料,以及他說過的關於中醫方面的知識點。
到了紐約也是如此,簡就是其中一個實習醫生。
張小凡這兩天與實習醫生混的雖然不算太熟,卻也能熟練地叫出他們的名字,並且知道這些人一些大概的情況和性格。
簡屬於那種很冷靜的女孩,算是有行醫天賦。
只是大部分的醫生在自己有病時,還是無法做到鎮定。張小凡伸手搭上脈後,眉頭漸漸皺了起來,垂下手,這才慢慢講解道:“簡,你這是舊疾,想要診治只靠切脈是不行的,還需要一些中醫器械。東西已經被凱拉帶回別墅去了。你是現在隨我到別墅,還是明天再看?”
“哦,我還沒拜訪過先生住的別墅,就今天晚上怎麼樣?”簡緊張的神情有些緩和,似乎並不想把診治拖到天明。
張小凡點點頭,讓簡幫自己收拾了一下桌面,到了停車場,兩人前腳起步,後腳就到了別墅旁,一里路開車,不過一分鐘的路程而已。
“真漂亮,”簡誇讚了一句,這別墅確實非常漂亮,一共有三層樓,通體白色,有爬山虎佈滿牆壁,不過有人工裁剪,所以看上去雖然綠意滿庭,卻非常和諧,並無雜亂無章之類的感覺。
艾瑪聽到外面的車聲,興沖沖打開房門,沒想到從車上竟然先走下來一個少女,還是認識的實習醫生。
“簡?”
“你好,”簡似乎有些緊張。
“簡的身體有些舊疾,”張小凡背對着簡,向艾瑪眨了一下眼睛。
艾瑪哦了一聲,這個小女孩連忙跑回餐廳,叫自己姐姐出來。
一直等四人分別落座,凱拉突然笑道:“簡,今天晚上你就留在這裡吃飯,我剛剛做了中餐,味道雖然不是很正宗,卻還算可口。”說吧,放開了和張小凡緊握的雙手。
張小凡剛剛接受了凱拉傳遞過來的信息,那簡的身份已經一目瞭然了,原來是魔形女瑞雯,只是這小丫頭片子怎麼跑自己這裡來了,她不應該去找查爾斯的嗎?
示意艾瑪把自己的銀針取過來,那簡看到銀針明顯一哆嗦,不過想起張小凡的名醫稱號,又大着膽子伸出了白淨的右手。
“不要害怕,你身體內其實是因爲多出一點東西,你只要學會一套中醫呼吸方法,就可以控制它了,”張小凡說着話,銀針已經悄悄定了下去。
就好像是褪色一樣,隨着銀針落下,靚麗白皙的金髮美女瞬間變成了一個紅髮藍皮膚小女孩,與金髮白皮膚艾瑪站在一起,形成了鮮明對比。
“真……漂亮。”
張小凡忍不住誇讚了一聲。
不是說幼年的魔形女漂亮,而是魔形女身上的圖案漂亮。魔形女每一塊肌膚都像是一塊美麗的圖案,偏偏這些圖案鑲刻在一個小女孩身上,略帶惶恐不安的表情,讓本應屬於藝術品的圖案變成了殘忍的兇器。恐怕幼年的瑞雯,沒少因爲自己的藍皮膚受到歧視。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張小凡連忙把銀針拔下來,可是幼年魔形女已經對他起了畏懼之心,這是自己的身體第一次不受控制,自動變回原形。
“你能治好我嗎?”幼年魔形女有些期盼的問道。
“當然,”張小凡露出一個臭屁的自信表情,溫和而又誇張的說道:“這世間應該沒有我治不好的疾病,雖然嚴格意義上來說,你這並不算是疾病。”
“別害怕,你看看我。”艾瑪這個時候站了出來,變成鑽石形態模樣,安慰道。
“哦,真是酷。”
幼年魔形女明顯沒想到,這個華醫張小凡身邊竟然有自己的同類,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欣喜了。
“我叫艾瑪。”
“我叫瑞雯。”
兩個小女孩剛剛交了朋友,愉快的拉着手上了樓梯,留下還準備好好的安慰一下的張小凡和凱拉苦笑一聲。
一直以來,都認爲艾瑪只是身體嬌小,實際年齡已經快要成年了,但是在她見到身形一樣的魔形女時,一下子就恢復了女孩的童年時代。
瑞雯相比起其他變種人來說,算是命運悲劇多了,首先年齡已經近三十的她,智商和相貌都和十歲左右小女孩雷同。
沒有接受過任何教育,餓了就變成其他人模樣,到別人家裡偷東西吃,幾乎不與外人進行交流。導致已經近三十歲的瑞雯性格還單純無比,竟然和小女孩艾瑪能夠聊在一塊。
“以後你就跟在我身邊吧。”
飯桌上,張小凡對小瑞雯多少有些好奇,想了一下還是小屁孩的查爾斯教授,還是自己收養這個魔形女吧。
“好的,先生,”瑞雯對張小凡還是有着崇拜情緒的,畢竟這個男人是目前爲止唯一能控制自己變化的人。
“也不知道查爾斯會不會找來。”
張小凡有些得隴望川,想法挺好的,第二天剛剛上班,結果就接到了一份舞會邀請函。
十五年前,華爾街股市崩盤,隨後大蕭條時期來臨,讓紐約的經濟位置倒退十年。華商在這個時候來到華爾街,經過十多年的經濟恢復,這裡又慢慢恢復了世界金融中心的氣勢。
最主要的是,華商已經成爲其中必不可少的一員。
“詹姆斯·李?”
張小凡打開邀請函,一手漂亮的手寫英文,下面附帶一張卡片,上面記述瞭如何進場以及進場時間等,最後寫了這一場舞會舉辦方的身份。
“聽說祖籍是浙江人,不過他們一家來到美國已經有一百多年了,”凱拉講道。
張小凡翻了一下白眼,這個詹姆斯·李的玄祖父應該是自己的第二代親傳弟子李慶文建立的。
“我記得這個李氏集團是做石油生意的,和洛克菲勒家族關係一直處在競爭位置,不知道他對我們進行邀請是什麼意思……或許是因爲和你是同胞關係吧,”凱拉這話一說。
張小凡腦海裡浮現一個吝嗇鬼的形象,李慶文會因爲一個同胞身份,而舉辦一場晚會才見了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