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領你去包房，”前臺小姐很快就辦好了會員卡，把磁卡遞回來。
張小凡笑了笑，一張卡片裡面已經衝了一百萬美元，按照最頂級的帝王服務，也至少需要來消費十次以上，才能花乾淨裡面的錢。
一口氣能衝這麼多錢，前臺小姐已經把張小凡當成了富二代，所以剛纔兩人接觸的那一世曖昧氣氛消失殆盡，變得公事公辦。
“謝謝，”張小凡沒想到自己花了錢，兩人之間的距離反而變得更加遙遠，看到美女走在前面畢恭畢敬的態度，頓時瞭然了。
一切都是錢惹的禍。
記得電影中，四眼猥瑣男進了走廊，只是轉了一個彎就到了，偏偏張小凡轉過一個彎後，又做了一下電梯，一直到了六樓，才停下。
打開電梯，兩排八個美女分立兩側，一起躬身行禮：“歡迎回家。”
“這算什麼？”張小凡本以爲是一個正常娛樂場所，沒想到這裡也有特殊服務，不由對價格感嘆：“難怪敢要價一次十萬美元。”
千禧之年還沒過完，十萬美金按照匯率可以兌換七十萬人民幣，有些家庭一輩子都掙不到的錢，在這種會所，卻只能享受一次服務而已。
被八個美女環繞着進了浴池，張小凡這一次是徹底被腐化了一把。
三個多小時的腐爛生活，張小凡從人間升到了天堂，從來沒想過腐化生活會是這種情況，八個女子都算是八十分以上的美女，這樣伺候一個人，花費十萬美金，真的不貴。
“你們先出去吧，”張小凡來的時間早，經過三個多小時的享受，樓下四眼猥瑣男纔出現在會所裡。
八個天姿國色都倒退着離開，張小凡起身，到浴室站好，神識一直觀察着四眼猥瑣男。一直等到他受到一個阿婆的鍼灸結束。
阿婆離開，在張小凡的神識中，一股陰風平地而起，在房間裡轉了一圈，只見香爐中一根香掉落了一點火星，落在毛巾上，慢慢燃燒起來。
猥瑣男絕對沒想到自己竟然沒被意外起火燒死，卻要滑倒後，被一尊彌勒佛像砸死。
“還真他媽的沉，”張小凡一把接過掉落的佛像，彌勒佛像上面還有一層蠟，被自己抓到後，差一點不被滑手。
“真是陰魂不散，”張小凡臉色一怒，雖然不知道死神是什麼，但是在自己面前還胡亂出手，就是不知死活了，畢竟自己也是中國地仙一流了。
手指掐訣，地面的火焰一下子就像是被一個無形蓋子隔絕了空氣，立刻熄滅掉了。剛纔損壞的按摩椅也彷彿時光倒流一般，恢復了原樣。
至於被損壞的毛巾只能從其他房間那一套過來，插在地上猥瑣男身上的銀針，被一根根拔了出來，張小凡另找了一份銀針，幫他鍼灸刺穴，疏通了筋脈，又用無根水洗了身體，這才退了回去。
彷彿時間停止一樣，四眼猥瑣男在張小凡剛離開房間，立刻就驚醒過來。
“救命啊……”四眼猥瑣男一下子跳到地面上，拉開門把手就跑了出去。
張小凡不理會外面猥瑣男赤裸奔跑，腦海裡回憶小艾的提示，剛纔解救猥瑣男，獲得了五點劇情點。
“那就是說，救一次人，就可以獲得五點劇情點？如果下次再救猥瑣男，是不是還能獲得五點呢？”張小凡解救了猥瑣男，立刻穿好衣服，下樓離開了。
剛纔打電話，通知奧莉維亞，自己稍後去公司接她下班。
下樓後，猥瑣男竟然報警了，附近警察來到後，正準備去檢查包房。
“警官，我說的是真的，剛纔真的起了大火，我還差點被一箇中國佛像砸死啊……”
“哦，那是誰救了你？”
“我怎麼知道？我剛纔一覺醒來，就跑出來了。”
“一覺醒來？艾薩克，你是說剛纔你睡着了是嗎？”
“不是睡着，是昏迷，”猥瑣男強調。
“好吧，你昏迷前，房間起了大火，是這間房子嗎？”
“是的，”猥瑣男也很奇怪，但是房間看起來，乾淨整潔，甚至一點火星煙火氣息都沒有。
“艾薩克先生，你現在涉及妨礙執行公務，我需要你到警局配合調查，”警察有些惱火了，看着猥瑣男還在繼續上串下跳，偏偏一點證據都沒有，很明顯是做了一個噩夢，然後就報了假警。
前臺小姐無奈的送走了報假警的猥瑣男和警察，張小凡這才慢慢走了出來。
“張先生，您好，”前臺小姐公式化的笑容，讓張小凡心情很不好，明明享受了一把腐化生活，偏偏沒有喜悅心情，更多的是對自己心裡的自責。
已經修煉了幾百年，身邊不是沒有奴僕伺候，但是讓八個美女這樣伺候，卻還是頭一次。
不對，還有一次經歷。
《天山童姥》卷軸世界，自己被李秋水困在天涯海閣時，也同樣有過這樣的際遇，只不過心情截然不同。
“你好，”張小凡點點頭。
“歡迎下次光臨。”
張小凡走出命運會所，警車已經呼嘯而過，自己回頭看看，命運拼音看上去不過是普通的招牌，也不知道有什麼稀奇古怪，竟然讓死神挑選這麼一個地方。
“寶貝，我馬上就到了，”張小凡打開手機，給奧莉維亞撥了過去，可惜是語音留言，沒接通。
“最好沒事。”
跑車風馳電迅，趕到造紙廠辦公室，張小凡看到喝的臉頰紅彤彤的幾個男女，纔想起劇情，這些人是因爲心情沉重，開始的喝酒解悶。
幾人和張小凡打招呼，奧莉維亞這才突然摸了一下身邊手機，看到了留言。
“真對不起，親愛的，”奧莉維亞大着舌頭，表示歉意。
張小凡親了一下，女友冰涼的嘴脣，啤酒味傳到了自己口裡。
“沒關係，打擾你們了嗎？”張小凡又沒什麼急事，反倒沒什麼事。
“張先生，你來了，”丹尼斯從裡面辦公室跑了出來，沒辦法，公司一下子死掉十七個精英，算是重大損失了，如果熬不過去，恐怕就要關門大吉了，眼前的張小凡絕對是丹尼斯心目中的最佳救兵。
“你好，丹尼斯先生，”兩人握了一下手，旁邊幾人有些尷尬。
“我先回去了，”內森第一個說出口。
“我也走，”山姆收拾好了行禮，如果不是因爲前女友茉莉，自己絕對不會來這裡拿這些破爛玩意。
“等等我，咱們再找個地方繼續喝，”彼特大着舌頭說話，眼睛也有些發紅，語氣已經有些遲鈍，看上去喝多了。
“不好意思，張先生，讓你看笑話了，”丹尼斯獻媚的笑笑解釋道。
“沒關係，大家一下子失去了那麼多朋友，心情難過也是正常，”張小凡拍拍丹尼斯緊握自己不放的手，笑道：“反倒是丹尼斯先生工作精力旺盛，一個人就把銷售部全部事情都攬了過來，看成是職業者的模範。”
“過獎了，過獎了，”丹尼斯被誇的合不攏嘴。
就在內森扶着彼特准備離開，山姆聽到了一陣鈴聲。
“丹尼斯，你房間有電話響了，”山姆提示了一下，畢竟是以前上級。
丹尼斯不悅的看了一眼山姆，自己難道沒聽見嗎，沒見自己和很可能是公司未來的大救星聊天嗎？
不過電話響了，又有山姆提醒，丹尼斯也不好不去接，再三表示讓衆人等一下他，飛快的跑回了辦公室。
山姆一聳肩，表示自己對丹尼斯的態度已經很習慣了，就見玻璃辦公室內，丹尼斯突然失控癱倒座椅上。
“艾薩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