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公子成功孕育劍胎,自此踏入劍仙之路!”
方孝玉笑着點了點頭道:“這幾日卻是辛苦十四娘你爲我護法了。”
辛十四娘嬌聲道:“爲公子護法不是十四娘該做的嗎?”
方孝玉大笑,拉着辛十四娘走出山洞道:“十四娘,讓你也見識一下我這飛劍的厲害之處。”
辛十四娘是見過周通的,不過周通這位劍仙並沒有在她面前施展過飛劍,對於方孝玉祭煉成功的飛劍要說辛十四娘不好奇那絕對是騙人的。
好奇的看着方孝玉,辛十四娘很是期待,對於她來說,方孝玉的實力自然是越強越好。
“不滅劍,出!”
一聲輕喝,念動之間,一抹劍光閃過,就那麼沒入前方一座山峰之中隨之劍光飛灰沒入方孝玉體內。
辛十四娘就站在方孝玉的身旁,在那劍光浮現的瞬間,辛十四娘只感覺道一陣心悸,似乎那劍光可以深深的威脅到她的性命安危一般。
方孝玉長身而立,而辛十四娘則是一臉疑惑的看向前方那一座山峰,怎麼看山峰都沒有什麼變化,難道說自己方纔的感覺是一種錯覺嗎,自家公子所修煉出來的飛劍根本就沒有什麼威力。
只是這似乎有些不對勁啊,好歹那也是一柄飛劍吧,多少也給點反應啊,怎麼看上去一點的動靜都沒有。
看了看那山峰,再看看方孝玉,辛十四娘不禁安慰方孝玉道:“公子,或許是劍胎初成,尚且需要孕養,將來肯定……”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那一座山峰在辛十四孃的注視下就那麼無聲無息的崩塌,瞬間化作了塵埃。
那可是一座不大不小的山峰啊,竟然就這麼無聲無息的化作齏粉,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的話,辛十四娘絕對不敢相信。
“嘶……”
滿臉震驚之色的辛十四娘倒吸了一口涼氣,詫異的看着方孝玉顫聲道:“公子,這……這真的是你做到的嗎?”
辛十四孃的反應在方孝玉的預料之中,輕笑道:“除了我之外,你還看到其他人了嗎,或者說那山峰是被老天一道雷給劈成了飛灰?”
被方孝玉這麼一打趣,辛十四娘倒也從震撼當中反應了過來,雖然說心中仍然停留着幾分驚駭,不過好歹也回神過來。
“公子修成飛劍,那就再也不用擔心普度慈航那大妖怪對公子不利了。”
方孝玉神色凜然道:“這麼說卻是有些言之過早了,我這不過是剛剛成型的劍胎而已,甚至都算不得飛劍,當真對上了蜈蚣精那大妖怪的話,搞不好會被對方打爆了劍胎,直接壞了我的劍仙根基……”
“啊,這如何使得,公子飛劍未成之前,切莫與那大妖怪交手,當真壞了公子的劍仙之路,那就大大不妙了。”
辛十四娘是真的被方孝玉的話給嚇到了,普度慈航的強悍之處辛十四娘也不是沒有見過,畢竟方孝玉也是幾次同其交手,暗中她也是見識過的。
像蜈蚣精這麼強大的大妖還是辛十四娘僅見,對方几乎就是元神境的大能了,不過蜈蚣精最多也就是半步元神境罷了,只有褪去蜈蚣身,化作蛟龍,那纔是真正的元神境大妖,那個時候想要滅殺方孝玉、辛十四娘他們,也不過是翻手之間罷了。
實力越強,實力差距也就大,一個境界便是一道天塹,再想像前面這些境界一樣試圖越階殺敵幾乎不太可能。
當然了,如果說手中有強大的神兵法寶倒也不是不能越階殺敵,只是那樣太難了,像那樣可以令人越階殺敵的無上寶物幾乎就是屈指可數。
看到辛十四娘那副擔心的模樣,方孝玉笑了笑道:“放心吧,我心中有數,沒有足夠的把握,我可不會自尋苦頭。”
說話之間,方孝玉看了天天色道:“對了,我這閉關幾日了?”
方孝玉可是有些擔心自己離開京師時間久了,如果說太久了的話,誰知道普度慈航會搞出什麼幺蛾子出來,當真給他三五個月時間的話,搞不好朝堂之上的文武重臣都要被其吞掉十之一二。
辛十四娘下意識的道:“三天,公子閉關三日了。”
聽到只是三天時間,方孝玉稍稍鬆了一口氣道:“三日啊,還好,只有三日,料想那蜈蚣精也掀不起什麼太大的風浪。”
方孝玉離開的當天晚上就被普度慈航發現了虛實,普度慈航盯上了一名侍郎,當天晚上就潛入對方府宅之中,生生的吞噬了那名侍郎的血肉,只留下一具軀殼。
爲了避免被發現,普度慈航令一名小妖侵入那位侍郎的體內,掌控其肉身,在蜈蚣精施法之下,除非是有大能仔細查看,不然絕對看不出那名侍郎其實就剩下了一具軀殼而已。
接連兩日,普度慈航選了兩名官員下手,面對普度慈航,縱然是方孝玉都不敢與之正面硬抗,更不要說區區兩名手無縛雞之力的官員。
如果說普度慈航沒有被封爲大魏國師的話,那麼普度慈航忌憚國運反噬,卻也不敢大肆吞噬朝廷官員,但是現在普度慈航已經是大魏國師,再去吞噬朝廷官員,只有好處卻是沒有壞處。
消化了吞噬來的官員血肉精華,感受到每吞噬一名官員都能夠吸收到一縷大魏國運,普度慈航心中自然是蠢蠢欲動,恨不得一下子將朝堂之上所有的官員都給吞噬掉。
只是蜈蚣精雖然想那麼做,卻是無法做到這一點,全部吞了對他不算什麼,一夜功夫就可以將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全部吞掉,關鍵他就算是全吞了也無法消化吸收國運。
之所以吞噬朝廷官員,不是衝着其血肉精華而去,而是衝着這些官員身上的大魏國運,若是無法吸收國運,他吞噬那些官員有什麼用。
“桀桀,方孝玉,你最好是永遠不要回來,只要給我時間,待我吞了這文武百官,渡劫化蛟,那時定將你碎屍萬段。”
又是夜幕降臨,傅天仇府邸。
傅天仇乃是兵部左侍郎,可以說整個兵部除了兵部尚書之外,權勢就屬傅天仇最大了。
執掌兵部,傅天仇生性剛烈耿直,對於魏帝可謂是忠心耿耿,只是此人太過剛正不阿,若非是魏帝久不理朝政,甚至連臣子勸諫的奏章都不看的話,只怕傅天仇幾乎一天一道勸諫魏帝的奏章早就惹怒了魏帝丟官了。
傅天仇的心情很好,魏帝崩殂固然悲傷,可是新帝繼位就意味着新的開端。
對於魏澤,傅天仇報以極大的期望,希望魏澤可以作爲中興之君,一改魏帝在位之時的頹勢,扭轉乾坤,再造大魏。
而這些時日,魏澤顯然也是在朝着這一點努力,努力的做好一位帝王,雖然說尚未有什麼明確的施政綱領,可是單單是大小朝會都會親自主持這一點,魏澤比之故去的魏帝就強出太多。
後花園之中,一片寬敞之地,一陣悅耳的嬌笑聲傳來。
“姐姐,你這劍招錯了,應該是這般纔對。”
就見兩道窈窕身影手中握着寶劍在那裡練劍,二女看上去大的不過十四五歲,小的也就十二三歲而已,雖然年紀小,但是小小年紀便已經出落的極爲出衆,不出意外,長大之後必然是傾國傾城的絕代佳人。
一般來說,似這般的大家小姐應該是長住深閨,學習女戒,繡花纔對,但是在傅家,姐妹二人卻是不喜女紅,偏愛習武練劍,也就是傅天仇本身就是軍中之人,又爲兵部侍郎,對於習武練劍並不歧視,所以姐妹二人才能夠這般自由。
一路劍招習練完畢,姐妹二人收劍而立,做爲小妹,傅月池向着姐姐傅清風道:“姐姐,父親這些時日臉上多了幾分笑容呢?”
傅清風微微點了點頭道:“是啊,以往父親總是長吁短嘆,不過自從當今天子繼位之後,倒是可以從父親臉上看到笑容了。”
姐妹二人一邊討論着傅天仇的變化,一邊相攜回到自己的住處,因爲年歲相差不大,姐妹二人自小便住在一起,同吃同住。
兩個浴桶早已經被下人準備好了熱水,就見兩女衣帶漸寬,露出兩具稍顯風情的脂體。
浸泡在溫水之中,姐妹二人討論着他們從下人口中聽來的外界的消息。
傅月池的性子比起姐姐傅清風顯得更爲跳脫一些,就見傅月池撩起自己浴桶之中的水向着傅清風潑了過去,嬌笑道:“姐姐,你聽說過沒有,當今天子一登臨帝位就冊封了兩位國師,這還真是大魏數百年僅見啊。”
傅清風清洗着如羊脂白玉一般的身子,白了傅月池一眼道:“這些朝堂之事,你千萬不要在父親面前提起,不然的話,當心父親大人打你板子。”
傅月池聞言不禁吐了吐舌頭,下意識的以手摸了摸那翹臀,似乎是想起自己被打板子的事情道:“那我們就不在父親面前提起便是,姐姐,你說那位和普度慈航大師同爲大魏國師的方孝玉是不是像普度慈航大師一樣厲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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