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曉曼剛半隻腳踩在牀沿,看到睜着眼的陳子昂,本能的嚇了一跳,身體失去重心朝地上跌去。
就在莊曉曼要摔到地上的時候,一隻孔武有力的手臂挽住她的腰肢,一下子把她抱回到牀上。
“你怎麼沒事?”莊曉曼不解的問道。
陳子昂苦笑道“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自然早就提防着你了。”
“胡說,那你剛剛還憐香惜玉?我的身子都被你看光了,我不管你,你必須要負責。”莊曉曼抓起被子蓋住身體,臉上魅中帶着羞意,任哪個男人看了都得腎上腺激素狂飆。
陳子昂輕嘆一聲道“我說過你不是個合格的演員,你平日裡的嫵媚全都是裝出來的,爲什麼不做自己呢?”
莊曉曼突然就像被頂住了一樣,陳子昂的這句話直擊她內心,哪怕鐵石心腸的人內心也有最柔軟的地方,而陳子昂的這句話恰恰擊中了這個地方。
莊曉曼連忙扭過頭,不讓陳子昂看到她臉上落下的淚。
陳子昂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手帕遞了過去,莊曉曼道了一聲謝謝,擦去了臉上的淚後說道“能給我一個擁抱嗎?”
陳子昂用行動來回答,伸出一隻手將她抱在懷中,莊曉曼順勢將腦袋倚靠在陳子昂肩膀上,輕聲的啜泣着。
“面具戴的久了,就摘不下來了,有時候我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真的成爲那個人們印象中的莊曉曼。”莊曉曼輕聲說道。
陳子昂同情的看着她,開口道“你只是一個女人,沒必要擔負那麼多。”
莊曉曼壓低聲音道“我唯一的親弟弟在軍統的人手裡,我不得不爲他們效命。”
“你想讓我幫你救你弟弟?”陳子昂皺起眉頭,軍統居然用那麼卑鄙的手段,扣押莊曉曼的弟弟當做要挾。
“軍統方面更看重島國的情報,他們答應我,只要我能得到重要的情報,就會放了我弟弟...幫幫我!”莊曉曼哀求的看着陳子昂。
陳子昂陷入了沉默,自己究竟該不該幫莊曉曼,這時莊曉曼卻突然掀開了蓋在身上的被子,大好春光全都泄露了出來。
“你是個堂堂正正的男人,不管你會不會幫我,今晚我都吃定你了!”莊曉曼突然撲了上來,陳子昂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一條小香舌鑽了進來。
剛纔偷瞄莊曉曼脫衣服的時候,陳子昂就有些按奈不住了,不得不說莊曉曼成功勾起了他的征服欲。
“要吃也是我吃了你!”
陳子昂霸道的反轉了位置,將莊曉曼壓在了身下,莊曉曼不滿的撇了他一眼,但也僅此而已了。
......
......
陳子昂啪的一巴掌拍在莊曉曼挺翹的屁股上“說不說,快把情報交出來!”
“你癡心妄想,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背叛組織!”莊曉曼倔強咬牙道,臉上卻是一片緋紅,額頭掛着細細的汗滴。
陳子昂冷笑一聲道“看來不讓你吃點苦頭,你是不會說實話了。”
“唔~我說,我說...”
一個小時後一切聲音戛然而止,依偎在陳子昂懷中的莊曉曼,嗔怪的說道“虧你想的出來。”
“刺不刺激?”陳子昂笑着輕捏她的臉頰,“審訊”過後的莊曉曼,臉色都快比牀單上的幾點落紅還要紅了。
經過這一晚,陳子昂證實了莊曉曼沒有說謊,雖然她遊走於魔都的權貴之間,但還沒有一個男人真正得到她。
畢竟在這個年代可沒有什麼修復手術,這是莊曉曼貨真價實的第一次,而陳子昂就在這一晚摘下了這朵帶刺的玫瑰。
莊曉曼幽怨的說道“我都說了是第一次,你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實踐出真理嘛,我的小俘虜。”陳子昂安慰着莊曉曼道。
莊曉曼輕撫着陳子昂有力的胸膛,開口道“你知道我爲什麼說你不是個合格的地下黨嗎?”
“爲什麼?”
“因爲你太重情重義,這是你的優點,也是你的弱點,有些犧牲是在所難免的,如果換做是我的話,我根本不會去管小顧的死活。”
陳子昂淺笑道“吃醋了?”
“我纔不吃醋呢,她那麼單純,恐怕連和你表白都不敢吧,而你現在已經是我的男人了。”莊曉曼伸出玉臂纏住陳子昂的脖子,不無得意的說道。
陳子昂笑而不語,莊曉曼還不知道,就在這個夜晚,顧君如也藉着醉意和自己表白了。
當然,哪怕喝醉了顧君如也做不到莊曉曼那麼大膽,爲了得到自己下藥這種手段都用上了。
“說真的,我是真的喜歡你,哪怕你選擇置身事外,我也一樣喜歡你。”莊曉曼毫不掩飾對於陳子昂的愛慕,眼眸中的濃情比三月的春風還要明媚。
陳子昂感慨道“在看到你身體的那刻,我就已經無法置身事外了。”閱女無數的他看得出來,莊曉曼不僅是想要利用自己,對於自己同樣是有真感情的。
因爲喜歡一個人,哪怕藏在了心裡,也會從眼神中溢出來,被莊曉曼喜歡,陳子昂不知道該覺得幸運還是不幸。
“我就知道自己的眼光沒有錯!”顧曉曼欣喜的挽住陳子昂,不停的朝他臉上吻去。
陳子昂突然陷入了思考,或許自己推倒顧曉曼是必然,在劇情裡的肖途和莊曉曼同樣都是潛伏的內奸,可以說是惺惺相惜也不爲過,在陳子昂看來這兩人才是最合適的組合。
只可惜,遊戲的最後莊曉曼和肖途沒有結果,戰爭結束後莊曉曼定居國外,找了個外國人結婚,兩人的感情的無疾而終,也算是一個很大的遺憾。
“你在想什麼呢?”莊曉曼疑惑的問道。
陳子昂從思考中擺脫,淺笑道“我在想接下來怎麼審問我的女俘虜。”
“我纔不要當女俘虜呢,我們換玩法。”莊曉曼伸出青蔥玉指封住陳子昂的嘴脣,緊接着陳子昂就成了莊曉曼的俘虜,在莊曉曼的“蹂躪”下痛苦求饒。
第二次審問結果出來的時候,兩人相擁着對方,誰都沒有說話,兩個寂寞的靈魂交融在一起,互相給予對方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