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很好!”倚天劍的劍靈的聲音響起,虛弱到聲音微不可聞。
軒轅劍道“兄弟,你還是先別和主人交流了,先在劍內好好修養吧。”
“嗯...”
軒轅劍道“主人,現在需要三滴血來達成契約。”說着飛到了陳子昂面前。
陳子昂點了點頭,用手指帶着仙力在另一隻手臂輕輕一劃,流出幾滴血珠落在倚天劍的劍身上。
隨着鮮血的滲入,陳子昂感覺到和軒轅劍有了一種心意相通的感覺,自己終於將這排名第二的神器軒轅劍收服了!
陳子昂握住軒轅劍,古樸的氣息迎面撲來,劍身的一面刻着日月星辰,另一面刻着飛禽走獸,劍柄上是山川草木。
“謝謝!”陳子昂對軒轅劍說道。
剛纔那一劍的最後一刻,軒轅劍收住了絕大部分的力,不然別說倚天劍會劍毀靈亡,自己的下場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軒轅劍說道“主人,我還從沒見過一柄劍的劍靈對哪個人如此忠誠,要知道一柄劍能夠誕生劍靈是一件極不容易的事情,而倚天劍的劍靈卻甘願爲你放棄這一切。”
“所以你才願意臣服?”陳子昂反問道。
“是的,既然你能讓一柄劍的劍靈甘願放棄一切,這說明你一定有遠超常人的造化,你已經有了令我臣服的資格。”
陳子昂暗自嘆息,自己還是多虧了倚天劍的福,不然的話絕對收服不了軒轅劍。
“主人,你現在還無法發揮軒轅劍的實力,當你需要的時候我會把我的力量借給你。”軒轅劍開口說道。
“我明白。”陳子昂點頭應道。
金光一閃,軒轅劍消失在陳子昂的面前,陳子昂的瞳孔中多了一抹金色,如果仔細看的話能夠發現這抹金色是一柄劍的形狀。
“主人,當你需要我的時候只需意念催動,我就會出現在你的手裡。”軒轅劍劍靈的聲音在腦海響起。
陳子昂伸了一個懶腰,【請神】【嗜血】的狀態都已經結束,全身上下痠麻無力,這是兩個技能帶來的副作用。
不過由於軒轅劍的消失,珠穆朗瑪峰上的威壓也沒了,陳子昂感覺到體內的仙力沒了束縛,可以直接飛行離開珠穆朗瑪峰了。
飛到空中的陳子昂轉頭望了一眼身後的雪山,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冷顫,在這座山上經歷的寒冷他永遠不會忘記。
隨後加快速度朝着內地飛去,很快就回到了莊園。
回到莊園後陳子昂進房間倒頭就睡,一直睡到半夜,睜開眼發現衆女都在屋內。
“你們怎麼都聚在這裡?”陳子昂好奇的問道。
靜香道“我們叫你叫不醒,推你你也沒反應,琉璃說你沒事,我們也不能幫到你什麼,只好在屋裡等着你醒來了。”
陳子昂看了一眼時間,自己睡了差不多有十幾個小時,他以前從來沒睡那麼久過,再加上身體由於疲倦陷入了一種類似冬眠的自我保護狀態,也難怪衆女們會擔心。
“我沒事,就是太累了而已。”陳子昂將靜香攬入懷中,淺笑着說道。
阿狸調侃道“爲什麼會累?是不是出去幹什麼壞事了?”
啪!!
陳子昂在阿狸的翹臀上輕拍了一下,開口道“你就會胡說,先不說我是幹正事去了,就算我是去幹壞事了,你見過我幹壞事後那麼累的嗎?”
衆女們默契的暗自點頭,陳子昂幹壞事的無論持續多久,結束後都是精神抖擻毫無倦意,就像是一個不知疲倦的鐵人一樣。
阿狸咬着嘴脣委屈的說道“不是就不是嘛,幹嘛那麼兇。”
陳子昂揉了揉阿狸的腦袋道“好啦,老公不兇你了,我是去珠穆朗瑪峰上打了一架,回來後就忍不住睡了那麼久。”
靜香皺着眉頭道“又打架?你怎麼會跑到珠穆朗瑪峰上去和人打架?”
“不是人,是一柄劍,爲了收服這柄劍可謂是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倚天劍也在這一戰中毀了。”陳子昂有些遺憾的說道。
衆女們聽到這個消息都有些失落,她們中絕大部分都是初識陳子昂的時候就見過倚天劍了,見證着倚天劍陪伴着陳子昂一路走來,沒想到倚天劍就這樣毀了。
陳子昂看到衆女們失落的表情,連忙解釋道“不過幸好劍雖然毀了,倚天劍的劍靈還在,它現在就寄居在和我打架的那柄劍上。”
巧巧好奇的問道“夫君,什麼劍那麼厲害,不但毀了倚天劍還讓你疲憊陳這幅模樣?”
“就是這柄劍。”陳子昂意念一動,瞳孔中的金光飛到手中,化爲軒轅劍。
南宮琉璃驚奇的問道“這難道就是神器榜上的軒轅劍?”
“除了它,還有什麼劍能讓我如此大費周章?”陳子昂曲指在劍身上一彈,發出了龍吟一般的聲音。
“夫君,現在你手上就有兩把神器了。”南宮琉璃很是感慨,據說能夠得到一把神器的認可都是天選之人,而如今陳子昂已經把兩把都拿到手了,而且都還是神器榜上排行不低的神器。
陳子昂點了點頭,頗爲忌憚的說道“見證過軒轅劍的強大後,我對於排名第一的東皇鍾更加忌憚了,軒轅劍和昊天塔加起來也不一定是東皇鐘的對手。”
白雪挽着陳子昂的手臂柔聲道“夫君,哪怕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能戰勝對手,雪兒依然相信你,因爲你每次都是逢凶化吉,不是嗎?”
陳子昂淺笑道“好像是這樣子,不管最後的結果怎樣,只要我盡力了也就無憾了。”
靜香點了點頭,正欲回房間的時候突然被陳子昂拉住,陳子昂道“既然大家難得今晚聚在一起,不如?”
靜香紅着臉輕啐道“你別癡心妄想了,沒門!”
“是啊,沒門。”陳子昂站在門前,將門給鎖上了。
隨着燈光的熄滅,嬌吟聲此起彼伏的響起,沉睡了許久的陳子昂興致勃勃,將衆女們戰的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等到天亮之時,衆女們橫七豎八的在大牀上躺着,疲憊不堪,卻又滿足之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