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實在抱歉,二樓有個最好的黃金包廂,幾位覺得可好?”管事的道。
南飛鷹不屑的冷哼一聲,“你知道我身邊的這兩位小姐是誰嗎?怕你得罪不起,還是趕緊叫他們給我把包廂騰出來。”
“這……”管事臉色不好。
柳飄雪挽住身邊的一位藍衣女子,趾高氣揚的對管事的道:“看見了嗎?這位可是太子殿下的妹妹,洛皇貴妃的親侄女,怎麼樣,怕了嗎?”
妹妹?
包廂內的上官靜挑了挑眉,饒有興味的喝了一口茶。
管事的這下是徹底爲難了,洛皇妃的親侄女,那不是北月國的太子之女,香香郡主嗎?
洛小曼精緻的五官染上一絲不耐,嗓音甜美而輕緩,一舉一動都是優雅的貴族之氣,“管事的,你去跟包廂裡的人說說,本郡主可以給他們雙倍的錢,不要一直霸佔着,耽誤我們時間。”
人是美,但語氣高人一等的傲慢。
管事的是左右爲難。
柳飄雪作爲她的跟班,自然做什麼事都要衝在前面,背後有人撐腰,怕什麼!
“真是沒眼色,不知道怎麼做到管事的。”柳飄雪諷刺了他一句,走上前,一腳踢開包廂門。
“喂,我說你們趕緊把包廂給我讓出來……啊!”
話還沒有說完,一道力量朝她襲來,嗖的一聲飛出去,直接掉到一樓中庭的魚池裡,水花濺得老高,摔懵了。
衆人一陣唏噓,看好戲。
南飛鷹往下看了一眼不停掙扎的柳飄雪,趕緊下去,抓住她的衣服提起來。
快十二月的天,這樣掉進水裡,風一吹,快凍成狗。
柳飄雪顧不得冷,驚恐的指指自己嘴裡的東西。
“飄雪,你沒事吧?”南飛鷹擔憂的問了一句,看見她嘴裡居然被塞了一個杯子,裡面還裝了一條魚,驚愕了。
洛小曼擰了擰秀眉,拿起劍就往包廂裡走去,找人算賬,沒想到只有一個女人和三個孩子,讓她愣了一下,走到上官靜面前,低斥道。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傷害本郡主的朋友,看你是不想活了!”
上官靜擡起瀲灩的桃花眼,瞧了她一眼,紅脣勾了一抹弧度,漫不經心的喝了一口茶。
洛小曼心裡嫉妒死了她的容貌,見她還這麼無視自己,氣急,“本郡主在跟你說話,你沒聽見是嗎?”
上官靜放下茶杯,往後一靠,悠悠的開口,“你是郡主?我還以爲是一羣不懂禮數的鄉野丫頭到處叫囂呢。”
“你說誰是鄉野丫頭?”洛小曼臉色漲紅,拿劍指着她,這個女人坐在那裡,竟然給她一種壓迫感,今天一定要好好收拾她!
青青嘖了一聲,小臉鄙夷道:“靜姨都已經說的很明白了,還傻乎乎的問是誰?怎麼比我還笨呢?”
洛小曼被一個小女娃這樣說,徹底炸毛了,花容月貌的臉上滿是怒意,“你們好大的膽子,敢挑釁本郡主,南飛鷹,給我教訓教訓她們什麼叫禮數!”
“是是!”南飛鷹正在想怎麼把被子從柳飄雪嘴裡拿出來,就聽見一聲怒喝,驚的一把就扯出來。
疼的柳飄雪下巴都不敢閉合,怨恨的看了一眼坐在裡面的上官靜,衝了進去,“上官靜,你找死!”
小寶見她跟瘋子一樣衝上來,趕緊一手拉一個,把自家媳婦兒跟小可愛拉到一邊。
南飛鷹拔劍就朝上官靜面門刺過去。
洛小曼輕哼一聲,雙手環抱站在外面看好戲。
管事的跟幾個小廝,相視一眼,知道靜夫人的威力,趕緊上去勸道:“郡主啊,你快讓他們住手把,待會見血就不好了。”
洛小曼勾脣一笑,“今天就是要她見血,免得她那麼神氣。”
管事的嘆了一口氣,跟幾個小廝一溜煙的跑遠。
上官靜執起杯子,嫺靜的颳了一下茶水,在他們跑來離桌子一釐米的時候,眼神一凝,猛的拍了一下桌子。
一股強大的氣浪呈波浪形擴出去,擊中兩人的腹部,飛出去把門都砸出兩個人形,滾落在走廊上。
洛小曼眼睛瞪大,快速退了幾步,看着滾到自己腳邊的柳飄雪,震驚。
這女人還是個高手?
樓下的人紛紛向上看,打的還真激烈。
柳飄雪跟南飛鷹渾身疼得要散架一般,咬咬牙,厲喝一聲,再次衝上去。
“上官靜,你特麼給我去死!”作爲男人的南飛鷹,居然被人打的那麼慘,一定要狠狠的奪回面子。
上官靜勾了一絲涼薄的笑,將茶一飲而盡,身形一晃,兩人已經從三樓飛到一樓,摔了個半死。
衆人只見一道紅色的身影走到他們面前,沒看見怎麼出手的,兩人呈直線的飛了出去。
街上的人下意識的向兩邊散開,兩道身影砸在空地上,痛苦的翻滾。
一切只是發生在一瞬間,好多人都懵了。
小寶牽着兩個姑娘,笑眯眯的從洛小曼身邊走過,“那兩個人還真是找打,惹我孃親幹什麼,分明就是骨頭太緊了。”
洛小曼氣的磨牙,看着那三個下樓梯的孩子,眼底劃過一抹冷意,走過去跟在他們後面,找準時間,手掌凝起玄氣,打了過去。
上官靜是吧?很寶貝這三個孩子嗎?本郡主要你後悔惹怒我!
小寶冷冷勾脣,一閃身,躲過砸來的玄氣,指尖一動,一絲玄氣纏繞在洛小曼的腳上,往前一拉。
洛小曼突然感覺有誰在推自己,身體往前倒,尖叫一聲,護住頭部,跌下臺階,滾落在二樓的平臺上。
痛的她齜牙咧嘴。
洛小曼看了看平臺,那三個孩子居然沒人影了,往下面一看,已經快走到門口了。
“一定是這三個小賤人搞的鬼!”洛小曼憤恨的砸了一下地面。
柳飄雪跟南飛鷹緩過勁來,就看見上官靜如鬼魅般的來到他們面前,似笑非笑。
柳飄雪嚇的一抖,罵過去,“上官靜!你這個賤人,憑什麼打我?你知不知道我的身份?小心我弄死你!”
“哦?”上官靜一腳將她臉踢到一側,隨意的踩在上面,淡淡道,“憑你是隔着十萬八千里的皇親國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