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着哪個方向跑了以後,所有的倭人全部殺掉,船他們的地方,快速地補給滿東西,小船收上來,三艘大船張滿了帆向着那邊追去。
這一追就追了三天,三天以後的早晨,一個站在瞭望臺上看着遠處的海面的人終於發現了一隊船,對着下面報告着。
三隻大船趕快追上去,突然發現那些船是向着這邊來的,以爲是海盜搬來的救兵,馬上做好戰鬥準備,直到看見船上面同樣挑着炎華的旗幟,派人過去詢問後,這才知道這是一隊從別處回來的商船。
大小姐好奇之下見到了那個商隊的頭領,看着他那佈滿風霜的臉,聽完他的述說這才知道,這個商人原來是炎華海邊的百姓,結果和別人弄了一艘大船後準備出去遠一些,看看能不能找到沒見過的魚,誰知道走遠以後正好遇到一股暴風雨。
這些人好不容易纔沒喪命大海,卻再也找不到回去的路,抱着木板飄蕩,終於來到了一個有人煙的地方,一打聽原來是呂宋,這些人還找到了從炎華過來的商人,本來是可以直接坐船回去的,這些人卻覺得身上的積蓄都買了那船,現在回去也沒有什麼用,不如留下等發財後再回去。
於是這些人就組成個幹活的隊伍,專門給別人做一些事情,偶爾有到這邊的炎華船,都願意用他們,給他們的工錢也多,後來他們有了一條漁船,每日裡沒有事情做的人就輪流出海打魚。
這一呆就是十五年,這些人不少都因疾病什麼的死掉了,只有這個頭領和另外兩個人幸運地找到了一隻海龜,又在海龜的背殼當中挖出兩個珍珠。賣出個好價錢,三個人湊在一起買來船,又和當地的人聯合,組成這麼一個商船隊回來。
行進多日,終於是遇到大小姐這些人。同是炎華地,見了後額外親切,也不知道故鄉怎麼樣了,身上還帶着其他人的骸骨,等回去也算是落葉歸根了。
“那個,彭大伯,你家在哪啊?我們經常到處走,說不定能知道些什麼。你也提前知道一下,那些個去呂宋作買賣的炎華人沒有對你說過嗎?”
大小姐見這個自稱爲彭念鄉的人那邊說邊老淚縱橫的模樣,眼圈也跟着紅了起來,關心地問道。
“去過地人是有,可那個時候我還沒回來,不敢問啊。怕問完了以後一傷心再也回不來了,我只能天天睡覺之前看着那邊想一想,現在不怕了,我馬上就能到家。哦,我家是廣南東路的,就是挨着海邊的東莞縣,那裡現在如何了?”
彭念鄉抹去臉上的淚水,有些擔心問道。
“東莞啊?那你們的船可有些偏了。要改一改才行,回去吧,那裡現在可好啦。家家有房住,人人有飯吃,老有所養,幼有所教,恩,這兩個還要等到明年差不多,不過你的這個船隊是不讓近海邊的,對了,你姓彭,那彭智遠你可聽說過?”
大小姐一聽是東莞的,熟悉,在那裡高興地說着,突然想到一個人,問出來。
彭念鄉聽到家鄉如此好,臉上也露出開心地樣子,說道:
“彭智遠這個名字熟悉,哦,是我的一個侄子,怎麼他現在日子過得好了?”
“恩…這個…?他前一段時候過得好,是東莞縣的師爺,當地的百姓被他和那個鄧主薄合起來給坑苦了,收颳去不少的錢,後來嘛……,後來聖上就察覺了,派來人把他們都給收拾了,現在可能已經沒啦。”
大小姐觀察着老頭的表情,把那邊地事情簡略地說一遍,店霄那邊都已經準備好要動手了,只要這個老頭說要報仇,那就直接殺掉,這時候沒有什麼人權可講。
“該,該死,他從小父母就死了,我賙濟他一些,周圍的鄉親有了好東西也叫上他一起吃,沒想到居然做出這種事情,還要勞煩皇上派人,這樣的就應該弄到祖宗的嗣堂裡亂棍打死,誒?剛纔你們說近海不讓去,那,那我怎麼回家呀?”
老頭沒有任何一點護犢子地模樣,聽到侄子所做的事情,氣得怒目圓睜,聽他這話的意思,還是一個家族,看來這些年已經沒落了。
見他沒有報仇的意思,大小姐和店霄鬆下一口氣,想到他回不去,考慮一下說道:
“老伯,你可以先到別的地方,然後走陸路回去,那邊河也可以,正好還能看到故鄉地變化,可老伯要記得,不能讓呂宋的人知道過多的事情,尤其是不能讓他知道一種新地製鹽方法,到時候你就知道啦。
“好,好,那我這就回去了,馬上把方向變一下,早知道這樣就叫一個熟悉這條路的人來領着了,那個說是知道的人還是不行,哼~!我回去就扣他的工錢,這越是離家近,我怎麼就越是不敢回呢,哦,兩個時辰前還有一五隻船的船隊從這邊過去,你們是一起的?”
老者說着話準備回去,大小姐等人一聽眼前一亮,五隻船和島子上的人口供相符,使勁擺着手說道:
“我們和他們纔不是一起的呢,他是們海盜,倭國的海盜,我們從杭州尋過來的,想跑?這下好了,天涯海角我也給他們追上,謝謝你老伯,你快回去吧,我們這就追。”
“你,你們是炎華朝廷的水軍?現在都能追出這麼遠來?不再像以前那樣只做個樣子?用不用我幫忙,我記得朝廷的水軍都是不善征戰的。”
“我們,算是吧,朝廷現
力推崇水軍,已經不錯啦,你們走你們的,不用你們船還敢和我們打?老伯,你在那邊就沒聽到過朝廷的水軍起來了?我們是綠野仙蹤的,等你回去就知道了。”
大小姐說着話就命人動作上了,老頭見她着急的樣子也不多廢話,高興地上到小船。準備回去把家鄉的事情與另兩個人說說,對於那五艘海盜船到是一點也不擔心,眼前的三艘船大了幾倍,打上絕對是一面倒,若非如此。自己也不會過來,就怕得罪人家。
知道方向再追起來就快上許多,不用再繞遠了,兩個時辰地路,說近不近,說遠也不遠,三隻船開始動用了人力槳,速度又快上不少。
大小姐站在船頭迎風而立。做出一股豪邁的樣子,對着店霄說道:
“這一次我要打殺四方,到時候用不用把潛水艇派出去觀察敵情?晚上的時候就很好用,還有那個哨子,人聽不到,狗居然能知道。”
“不用吧。他們若是一直跑,我們直接衝進去就殺,哪裡還用潛水艇,那個東西沒有多少戰鬥力。誒?好象是要起霧,這下可不好辦了,希望他們別換方向,不然還真追不上。”
店霄說着話發現遠處開始看不真切,有些擔心地說道。
霧真的來了。三艘船上點起了燈籠,開始用號角來傳遞命令,一時間看不輕前面的方向。只能在指南針地引導下繼續行進。
快到晚上的時候,船隊終於是衝出了霧區,正害怕找不到那五艘船的時候,上面的瞭望兵高興地喊道:
“看到了,那五隻船就在前面,有些偏南。”
一會工夫,其他站在甲板上的人在看很遠中也見到了那五隻船,看樣子正是因爲這個霧,才使得那船速度慢下來,現在那邊的船應該沒有發現跟着的船,這樣追去來更有利。
大小姐也不再進船艙,就呆在外面,支起個棚子,邊讓店霄做着幹魷魚,邊喝着葡萄酒看那邊的船是怎麼被追上地,其他的幾女和孩子們也跑出來,落日的餘輝,映得天邊那晚霞紅成一片,海面上也倒映太陽漸漸沉下去的影子,偶爾一條魚躍起,帶起來的水珠,折射着此刻的景色,如夢似幻。
明月、星空之下,船隊再一次開始了***管制,調整過風帆,輪流在底艙中搖槳地人全部休息,看樣子是不準備在今夜就追上發生戰鬥。
夜晚在不少人的興奮之中過去,天亮的時候對方也發現了這邊的船,速度又一次快起來,原來下面也有搖槳地人,爲了能夠追上他們,這邊的三艘船開始全力划動,護衛同樣成爲船工,等着來回換着休息。
風和日麗之下,全憑着槳的作用,船隊開始漸漸接近,看樣子晚上的時候就能接上,若是想恢復體力的話,還是要等一晚上,除非對方鼓起勇氣回身迎戰。
“他們怎麼就這麼難纏呢?早知道這樣昨天晚上勞累些,今天中午地時候就能接戰,現在還要等一天,哼!我到要看看他們如此跑,船上有什麼寶貝?”
大小姐站看着那漸漸拉近的船說道,嘴上還打着哈欠,看樣子昨天晚上興奮的人包括她一個。
店霄沒再說什麼,早一天晚一天對他來講沒有什麼影響,手上拿着一隻螃蟹,兩隻大鉗子已經按照他地吃法掰下留着空閒的時候吃,用匙子把殼一撬,在裡面舀上滿滿一下子,沾點混合着薑汁的醋,美美地吃到嘴中。
大小姐抱怨兩句吧嗒吧嗒嘴兒,也過來陪着一起開吃,到了晚上的時候終於是沒有多遠了,調整着速度,開始緩慢接近,前面船上的人好象也是到跑不掉,開始恢復體力,準備大戰一場。
兩個船隊保持這如此的模樣,燈籠也毫不忌諱地點起來,時間慢慢的在兩邊的人心中流過,到了半夜的時候突然颳起了大風,接着就落下雨點,先前還有星星的夜空現在變成漆黑一片。
按照時辰算,剛剛到寅時的時候,風雨突然更加狂暴起來,負責整個船隊的人終於發現事情不妙了,一聲聲號角響起,剛纔還試着留下的帆全部落下,甲板上不留一人。
“快,派人下到底艙划槳,打舵,船頭保持在風來的方向,聽我口號,喊到三大家就使勁劃一下,千萬不能讓船偏了,再上去幾個人,手上拿斧頭,實在不行就砍桅杆,我們這船有槳,怎麼都能回去。”
店霄和大小姐等人所在的船上,負責人手上拿着個敞口圓筒,使勁地喊着,其他的船上想來也是如此,綠野仙蹤的人這一刻體現出了多日來的訓練和鐵一般的紀律,來回動作的人忙而不亂。
其他閒雜人都呆在船艙中等待,這個工夫船上的廚子還有閒心一手扶着門把手,一手拿着大勺連平衡呢。
前面的船燈籠也都滅了,船艙裡面的火光都沒有幾個,隱隱約約才能看見,不像綠野仙蹤的船,外面燈籠滅掉,裡面的燈還亮着,大小姐幾次把艙門打開,讓店霄扶着去看看前面的船沉了沒有,她惦記着那上面的東西。
這暴風雨一來就沒完,現在都應該是早上了,外面依舊是漆黑一片,搖槳和掌舵的人換過了三批,牛逼的廚子把飯給做好送來,大家吃着的時候心裡卻是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