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官家您能有什麼事解決不了,您是一國之主,覺應該如何做,您說句話不就成了麼?”
大小姐聽皇上說有事情讓他們做,覺得有些不妙,要是好辦的事情皇上能不自己去辦?綠野仙蹤現在有什麼?有點錢,是在成都府那裡抄人家抄出來的,那皇上也不少啊,當初分的時候基本差不多,還有點護衛,訓練的越來越嚴,也越來越厲害,那也沒貪狼衛厲害呀,恩,儘量別答應。
“一國之主又能如何?不是什麼事情都是可以辦的,比如我這還沒說什麼要求呢,你這丫頭就開始往外推。”
皇上故作生氣地對大小姐說道。
“那,那您說吧,可能不能使上力就不一定了,您別報太大的念想,綠野仙蹤在京城還沒有完全立足呢,自己的事情都沒解決。”
大小姐見話說到這個份上,不好再推,嘟囓着自己的難處,雙手端起杯子喝裡面的果汁,用腳在桌子底下碰碰店霄讓他幫着說兩句。
皇上沒看到她的小動作,嘆了口氣說道:
“現在秋收過了,搶種的也差不多了,過幾天便要對外用兵,非是我炎華有意勞民傷財,而是他國在周邊不斷挑釁、滋事,掠我子民、淫我婦女、奪我財產、屠我生靈,我乃一國之君,豈能認人如此?戰,爲我炎華子孫而戰;殺,爲我炎華尊嚴而殺,哪怕屍橫遍野、血流成河,也要讓人知道。我炎華不容欺凌。”
大小姐一聽。覺得對,綠野仙蹤就是這樣,不允許別人隨便的欺負。一個人都是如此呢,更何況一個國家,點點頭說道:
“官家您說的是,可您是想讓我們去血流成河還是,還是那什麼呀?要不,我綠野仙蹤拿點錢出來吧?多打造些箭支。多做幾件盔甲,小店子都跟我說了,您也挺不容易地,內憂外患,什麼事都找您。”
“哦?店霄還說過這話?好,有人知道我不容易就好,現在就有一件內憂地事情,炎華的東西有許多都是在商人之手。一時不好徵集,現在軍馬、兵器已足,就差一些其他糧草之事,這東京城中一些商人爲了自己牟利。不肯把東西拿出來,就等着戰起時擡高價格。零零碎碎的太多,若真都抓起來,炎華百姓勢必受苦,是也不是?”
皇上見大小姐不再推委,便開始誘導地說道。
大小姐果然同意,說道:
“官家您說地對,都抓起來東西也未必就能馬上到,到時其他商人就該往別處躲了,除非是特別幾個,可以抓起來殺,不然一定會使那些東西更加短缺,百姓遭殃的,是不是小店子?”
大小姐說到這了,見店霄還在那看着桌上的菜一動不動,用腳又踢了他兩下,提高聲音問道。
“啊?是,是不能這麼直接都抓了,應該讓他們自己往外拿,或者用平價來賣,官家收,並且要還穩定一方的需要,那怎麼辦呢?就要找個領頭的,把這些人都聚到一起,商量着如何安排才行,現在京城有些不安穩,連城衛兵和三省、六部、二十四槽都有人叛變呢,那些商人中,誰知道哪個是自己人,哪個是敵人?好在有咱綠野仙蹤,有你這個杭州楊家的閨女,和我這個某位躲起來地大臣養的孩子,是吧?”
店霄嘀咕着形式,最後把自己和大小姐的身份也提了提,只是語氣有些不滿意。
“是哦!那小店子,是不是咱們應該把那些商人召集起來幫着官家?可人家也不聽咱們的呀?也就會仙樓的那個裴文鬆能來,別人沒打過交道,咦?我想起來件事情,南風閣的那個酒樓不是和先前剿滅的暗夜幫一起的麼?光頭跑了,剩下地抓的抓,殺的殺,酒樓呢?後面的院子還挺大呢。”
大小姐順着店霄地思路往下說,突然想起了南風閣,當初買不到手的那個,面前就是條河,院子裡還有引水渠。
“呵呵!霄說地沒錯,就是找這麼個商人領頭,綠野仙蹤這麼大名頭,想要認識些人還不容易?現在也不急,三個月,三個月的糧草物質還能有,三個月以後再不能讓商人自覺動起來,就只能下令全國個府路來上繳了,就象馬匹一樣,或是動用國庫那些最後保命的錢,那暗夜幫的頭領未抓到,始終是個麻煩,就怕他還有別處的根基,至於南風閣,那地方已經閒下來了,掌櫃的早在水門譁變的時候參與其中被大內禁衛斬殺,你們若不怕暗夜幫殘餘勢力報復,那就給你們。”
皇上打着哈哈不提姓店之人的事情,把別的到說得明白,問大小姐要不要南風閣。
“行,南風閣要了,就算不要,那些暗夜幫的人他也得報復綠野仙蹤,多處地方正好用來幹別的,然後商量商量,把後面的幾家民宅也買下來,多給點錢,不然還是有些不夠用。”
店霄答應下來,盤算着另一個買賣,大小姐則坐在旁邊不再言語,把決定權交給店霄,她只知道那地方不錯,還沒想明白究竟能幹什麼。
“那,與商人來談的事情你也答應了?”
皇上給南風閣是帶條件的,見店霄答應要地方,便問到是否接着個任務。
“恩,房子都要了,事情當然就定下了,正好成都府那邊還有事情需要大量銀錢投入,把糧草談妥了後,再讓他們出點錢,挪到二郎山那邊,順便多賺些零用。”
店霄同意了
情,並把自己的打算也說出來。
大小姐見還能賺錢,馬上在旁邊說道:
“小店子,幹這種事情還能賺零用?那得趕快安排,過幾天冷了。有些東西便不好買呢。”
—
皇上也有點懵。不明白店霄憑什麼能做到這些,別人都覺得是個辣手的事情,他還能謀取到好處?看向白老頭和陳老頭。
陳老頭點點頭道:
“我覺得聽到了就行。不用多琢磨,小店子某些事情上是能夠按他說的去做地。”
白老頭搖搖頭:
“我覺得這事不好說,或許難辦一些,或許小店子還謙虛了,好處應該更多。”
“大人,這次咱們多虧沒動手。不然,後果不堪設想,還是您說地對,忍一忍,暗夜幫那麼厲害,結果就因爲仇恨,一時不查,中了人家的計。多年來打通的關節基本上全沒了,可惜那麼多人嘍,想要東山再起,難呦。”
京城一落院子地書房中。一個下人打扮的人對着坐在書桌前身穿月白色衣服的人報告着,話中還帶些奉承。
“我不是有什麼先見之明知道綠野仙蹤厲害。我是知道你們這幫辦事的人到現在就沒辦成過什麼事情,開始時去殺人家,結果都被人家殺了,還搭進去兩個收買的衙役,然後下毒,結果花了那麼多錢買豬和弄毒藥,最後白給人家還沒毒死人,這次你開始時不是也說,京城兵力調動中,應該直搗黃龍麼?這要是去了,我這處的黃龍就得被搗。”
這個大人一邊說一邊氣地直用巴掌拍自己腦門,儘量鎮定一些,看着那個低頭一副認錯模樣的人無奈的又說道:
“如果不是知道你一家都忠心耿耿,我真猜不出你到底是哪夥的?你可把我給坑死了,我上面的也在等我的好消息,可從綠野仙蹤過來後,我光提心吊膽了,難怪當初的成都府知府於正袁來信說什麼別看綠野仙蹤就一開酒店的,卻特別讓人擔心,現在我也感受到了。”
“謝大人信任,大人您說地對,那綠野仙蹤和別的作買賣的商人不一樣,透着股邪呼勁,他們就好象,好象不是做買賣,是玩兒,一個大小姐一個店小二,領着一幫人在玩,你要是想攙和進去,那你要先會玩才行,上兩次咱們就沒玩好,被他們給玩進去了,這次他們是帶着皇孫去遊玩,結果暗夜幫也想跟着玩個大的,最後全玩完了,要不,咱們再忍忍?等打起來再想辦法?”
那下人謝過大人地信任後開始分析綠野仙蹤,結果得出個玩的結論,勸大人再等等。
白衣人沉思了片刻,認命般地長出口氣同意道:
“你說的對,他們小孩玩,大人玩,老頭也玩,凡是不和他們好好玩的人都得倒黴,好吧,等打起來時看看他們還有閒心玩沒?你再安排人去聯繫聯繫蘇家的那個大當家的,最好是在他呆的那邊多找幾撥海盜,炎華想打仗,後面的糧草勢必要走不少水路,還有那個鬼臉,你不是說他一定會去報仇麼?多安排人,先找到他,給他些錢,告訴他別急,帶起一夥人再來。”
“是大人,小的馬上就去安排,大人,一旦戰事起來,各種物資就會有缺,是不是聯繫些商家,以別的名義給炎華弄些麻煩呀?”
這下人答應着又想起一個招。
白衣人想了會同意道:
“綠野仙蹤不是還沒玩到這裡麼?那咱們就來玩,按你說的辦,儘量找些大的商家來,告訴他們如果需要,可以幫他們弄些馬匹、毛皮等東西,就不信他們不上套?”
廣備橋南岸,緊臨着河邊的一棟酒樓三樓處,幾張桌子擺在不遠處,一幫人坐滿了正在吃喝着,最靠近窗戶這裡的一張方桌上,宋雲鵬和馬官貼着窗戶對坐,另一個公子哥和生子則搭個邊陪着。
“宋公子,馬公子,這次真的是讓您二位失望了,我也沒想到田鼠隊的人不象以前那樣,一撞一個跟頭,強壯了不少。”
生子覺得拿了人家好處,比賽卻沒贏,有些過意不去,誠懇地道着歉。
“不怨你們,是我們想的太簡單了,早就知道綠野仙蹤不好對付,卻還輕敵了,這是比的早,再晚些日子的話,咱們輸的更慘,半個月能吃出這樣子,那得下多少功夫?你們不要多想。”
馬官還算可以,知道這時候追究誰的錯誤沒有用,不如留着精神都放在其他方面來算計綠野仙蹤,大度地擺擺手,不在提此事。
宋雲鵬也在旁邊幫腔:
“就是,大家別難過,以前不是贏過不少次麼?沒聽人家唱的那個‘沒有勝又何來敗,沒有去,哪有來。’嗎?蹴鞠暫時不行了,可以想些別的,是不是?”
“是,可別的有什麼?我們不會呀?就會踢蹴鞠,要不,您幫着想想,非報了這個仇不可。”
另一個陪着的公子聽到這話恢復點信心,追問着別的比什麼。
“比猜謎,需要多找些人來,並且還要是銀牌以上的綠野仙蹤會員,你們能找來不?”
宋雲鵬把合計好的事情說給他聽。
“猜謎?好,能找來,我們還認識一些人,絕對不會差,兩天時間。”這個人保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