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異事成爲了警局偵查案件的主要‘爆破點’。
單柯,白可鬆,還有張千他們三個人得出的結論,卻和警方的大相徑庭。原因很簡單,警方並不知道當日被吃的女屍不是黃希文的。單柯還玩笑般地斷言,那幫沒頭沒腦的笨蛋,說不定還會往克隆技術那方面想呢!
對於張千來講,他最大的讓步就是和這個叫單柯的女人和平共處,當然,這還是建立在他得知白可鬆和單柯依舊是單身男女的關係後做出的決定。他要爲黃希文守住這個男人的忠貞,守住這個男人的愛,他不能讓黃希文在死後還是一無所有!
白可鬆的總結的很明確,兇手採用這樣的作案手段,很有可能是爲了轉移警察的注意力,但換個方式思考,也可以理解爲這是兇手泄憤的手段。
雖然錄像顯示黃希文是被白可可一刀斃命的,但除了白可可患上瘋病以外,她根本就沒有作案動機啊!另外,文銘警長和卡斯比尼教授都不可能是白可可綁架的,文銘警長也不會是她殺死的。
白可松原以爲兇手是文銘警長的妻子,但那個女人早在幾個星期前就回到威爾士了,她不可能有跑回來切割黃希文屍體的時間啊!
這是一起連環殺人案!
從黃希文被殺,到屍體不翼而飛,再到卡斯比尼教授和文銘警長失蹤,文銘警長的頭卻又緊接着被人扔到了警局門口,然後就有了神秘座標(+666,-666)和那個廢舊的工廠的出現,現在,又有了黃希文屍體突然出現在大衆眼前的詭異事件······?? 電臺驚魂54
這就像是一個解不開的『迷』,一個越陷越深的泥潭,一個深不見底的漩渦。就像黑洞,它用它的未知吸引力吞噬了無數向他靠近的人們。
“這個案子,你們確定還要查下去嗎?”白可可正獨自一人收拾着碗筷,她很不理解他們現在的做法。
“查,當然要查,我們不僅要查,還要把真相查得水落石出呢。”白可鬆笑得再自然不過,他目光一貫地自信地望向白可可。
“但你們這麼查下去,只會死更多的人啊!就連叔叔都可能會有危險的!”
“可可,你怎麼這麼說啊?”單柯不解。
白可可停下手中的活兒,認真地說道,“你們想啊,綁架爲了什麼?不都是爲了錢嗎?可是現在綁架叔叔的人爲什麼不要錢呢?那肯定是因爲你們查得太緊了嘛!他們害怕自己還沒拿到錢就暴『露』,所以要用其他的幌子掩蓋事實。你們現在把他們『逼』得越來越緊,難保他們一着急不會撕票嘛!”白可可嬌嗔的聲音像是在陳述一件被他們遺忘了很久的事。
“噝——這,這也不是沒有可能。”單柯無奈地搖了搖頭。
“難道是我們想太多了?”張千也『插』嘴道,他本不想和白可可有過多牽扯,畢竟,是這個女人親手殺死了黃希文。
“依我看,這隻能作爲一種直接的假設。”
“怎麼說?”張千一向都很信服白可鬆的判斷,這次也不例外。當他一聽到白可鬆發表的看法,就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下文了。
“如果說,可可的假設成立,那要怎麼解釋我們之前查到的那麼多巧合?還有就是單柯在無意中解密出來的一道暗碼。”
——暗碼?!
“什麼暗碼?”張千眼中生疑,他死死地盯住了這個坐在自己正對面的女人!她居然破譯出了暗碼?!
單柯得意的笑笑,他最終還是認可了她的破譯成果,“沒錯,我是破譯出了一道暗碼。一般的暗碼都代表求助,我在那串餘數擁有三個六的經緯度數列中,發現了一道非常有意思的暗碼。”
“單小姐,不知道你可不可以省略用廢話吊胃口的環節呢?”?? 電臺驚魂54
“我會盡力的。”好像已經習慣了張千的說話方式,單柯並沒有因此而感到憤怒,她甚至覺得這個男人很好笑,“張先生還真是個很有意思的人。”單柯沒有理會張千哪雙就要噴出火來的眼睛,她笑着繼續開口道,“具體破譯出暗碼的過程我就不詳述了,但那暗碼的意思很明確,是替一個在海外留學的孩子尋求幫助的。”
“海外留學?”張千緊跟着問道。
“你也可以理解爲,現在在國外上學的孩子。”白可鬆‘翻譯’道。
“尋求幫助?還是替一個在國外上學的孩子?”
單柯撓撓頭,原來她是高估了這個男人的智商了,“你還記得前幾天發生的那起案件嗎?就是關於文銘警長妻子的那起案件。”她好心提醒道。
“我知道,我知道她的兒子無故失蹤了,但是這——”張千突然間停頓片刻,他猛地回過味兒來,“那個在國外上學的孩子就指得是文銘警長的兒子!”
“你終於猜到了。”還以爲你的智商就有多高呢!單柯心中暗自嘀咕着。
“這暗碼也太巧了!”張千睜大了眼睛,他瞪着單柯,目不轉睛地瞪着她,“這完全就是一個先知的創作!”張千的情緒還未得到平復,他整個人都處於亢奮的狀態,這個驚爲天人的發現是讓他無所適從,同時,這也是一個讓白可可聽後感到極爲震驚的消息!
“啪!”
一摞白瓷盤子摔到了地上,就像誰撒了一把白『色』的花,碎渣子濺地滿地都是。
“可可?!”白可鬆是他們幾個人中反應最快的,也是動作最快的,“你別碰這些,我來!”他一把拉起悶頭不語的可可,“你怎麼了?”
“我,我沒事。”白可可面『色』『潮』紅,整個人看起來魂不守舍的。
“是不是累了?”白可鬆將雙手習慣『性』地搭在了白可可的肩上,希望用這樣的方式給她溫暖和幫助。他知道,可可是一個敏感的女孩兒,因爲失去家人,所以她從小就沒有安全感。
白可可清澈的眸子裡多了幾波『蕩』漾的晶瑩,“哥,我想回房間自己待一會兒。”
“自己待一會兒?可可,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兒瞞着我?”白可鬆的手勁拿捏地很好,他沒有弄疼她,也沒有放開她,“可可,有事兒一定要告訴我!別一個人憋在心裡。”
“你讓她回去歇一會兒吧!”張千笑着拍了拍白可鬆的肩頭,“你太緊張了。”說完,他便點頭示意白可可回屋了。
看着白可可的背影越走越遠,白可鬆的心裡突然感覺酸酸的,這個人是自己的親妹妹,他唯一的親人。
“你妹妹的心裡,一定藏着秘密。”張千斷言。
“她是有心事,但沒有秘密。”白可鬆回答道,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白可可背影的方向。誰也不知道他的心裡究竟在想些什麼,誰也不知道,他接下來將要做些什麼。
幾個人就這樣僵持了很久,突然,張千驚叫道,“對了!有一件事我一直忘了說!我們在工廠裡發現的那灘血跡就是文銘警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