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我的花實在太少了。
大家用心看的人,就知道,《電屍》已經更新到一個全新的階段了!
大量血腥,打鬥,都將出現。
明天我開課了,晚上8:00更新,
另外再過一下,還有一章,大家注意。 別錯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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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揹着時信的譚伯的身影漸漸被樹叢所埋沒,小吉突然想起那個小兒。
就這麼憑空消失了?一點都不像輕功……莫不是真的有鬼?!
小吉打了個冷戰,擡頭看了看站在不遠處的時禮和譚章。心間不覺有一股暖意。對啊,自己不是一個人啊,還有忠心的僕人與良心發現的堂兄。嘿嘿,堂哥。
只看時禮背上了昨天在酒樓上見過的那張硬弓,背上還有,腰上也掛了一起大概三四個箭袋。另外手上還提了一把長劍,想來是時信的。小吉不禁想笑,堂哥 啊,你膿包也不能膿包成這樣吧?要是有怪物,你是用寶劍格擋,還是用你最擅長的弓箭呢?要是能用寶劍解決還好,可要是不行的話呢,你是繼續用長劍,還是丟了長劍用弓呢?想必還沒來得及想自己就掛了吧!
哎~
看得出,譚章做了準備,他從山洞裡取出了一把刀是剛剛砍柴用的,又將腰間遞給了小吉。看來,真的是忠僕啊。
小吉擺擺手:“這麼小一把?譚章大哥。你小看我啊!剛剛你叔叔都誇我比你幫的呢!”
譚章也是好意,畢竟在這種深山老林,還是謠傳有妖怪的山林裡,誰不希望能將自己全部武裝啊。可是忠誠戰勝了恐懼,譚章還是把時尚書爲了方便他辦事送給他的一把雖不及削鐵如泥但是十分的鋒利的匕首給了小吉,自己卻只用一把砍柴的破刀。
小吉怎麼會不知道譚章的好意,他只是不希望這麼好的一個家僕就因爲愚忠喪生在這兒罷了。
“堂哥,把你那把大寶劍給我,譚章他瞧不起我,只給我一把那麼小的。”小吉丟下一臉苦笑的譚章來到了時禮身邊。還是得耍個心眼讓武器的利用率提高一點啊。
“啊?”時禮要是不給他就是比譚章還要瞧不起小吉,可要是給了他,時禮又怕自己不夠安全,畢竟剛剛大家都看見了那個店小二笑着笑着便化成一道煙了,“額……”
“大堂哥,你不會也瞧不起我吧?”小吉根本不想讓他有時間想對策,“你一個人又是弓又是劍的,很麻煩的。把劍給我吧?”
“你這麼小一個人舞的動嗎?”時禮希望小吉能知難而退。
“啊!堂哥,我的針是不是在你那兒,把他給我。我把穴位刺激一下就行了!”時禮真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劍沒出去,針卻先得還回去了。
“你叫譚章把他的匕首給我,我就把針和寶劍都給你。”總算是想出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可是小吉不希望譚章沒有匕首護身啊,再說自己腰帶上還插着晴雨劍,要這麼大一把劍,還要刺穴,何必呢。
“那不行,銀針本來就我的,你先還我。我有銀針就不要劍了。”
時禮纔不算小吉,十幾根銀針能不能對付妖怪呢。一聽小吉不要自己的寶劍了,立馬滿口答應。從懷中掏出銀針,再說自己要這針也沒大用,還不如還給他,省的這小子煩人。
看着棉布上長短粗細不一的銀針,每一根小吉都十分的熟悉,因爲他把每根針都在自己身上扎過。穴位有淺有深,有粗有細。淺的穴位就用短針,深一點的就用長針,細小一點的穴位就用粗針,大穴位就用細針,比較容易砸中不是。感覺着綁在手臂上的銀針發出一陣一陣的涼意,小吉也按覺自己學成這門認穴施針的技術不容易。
不光在自己身上試,小吉還會找元帥府的僕人做實驗。看哪個小僕有個頭疼腦熱的毛病,就硬要拉着他來給自己治。一般人跟你過家家,打土仗還可以,這治病,誰會同意。這一針紮下去,誰知道會扎出個什麼什麼毛病!一個小屁孩,就算是堂少爺,也沒人會那自己的小命來討好你。小吉不慌不忙,拉來一個,讓他坐倒,請他喝茶,然後悄悄的在茶水裡下**。這樣下去,幾次就沒人再敢喝小吉的茶了。小吉只好,配了迷香,迷昏一房間睡着的僕人,然後進入房間#¥%…
僕人也不是傻子,迷糊了幾次就發現不對勁了,不管是治出病的去元帥夫人哪裡訴苦,還有沒治好的,治好的全感覺不是滋味。就算只好的人裡頭有人心覺是堂少爺爲自己看病而心存感激,可是誰願意自己看個病還先要被迷暈,再來下針也不問問自己是什麼病,一邊看醫術,一邊拿自己與書上比對。這樣看病是個人不生氣就怪了。再說,小吉只是一個10歲大的小孩子。一般小孩還在那裡賴在爹孃懷裡要錢買糖吃呢,他能治得好病?!鬼才信呢不是?
小吉他們就算是真正上路了。譚章打頭,時禮斷後。小吉人在中間,左看看右瞧瞧,樹林裡的一切隨他來說都說不出的新奇。
“大家小心,我們已經進入了田氏兄弟搜尋的範圍了。”譚章提醒道。
“他要是敢攔我,我就一箭射死他!”時禮惡狠狠的說道。弄得譚章苦笑不易。
“田氏兄弟是尚書大人請來看家護院的,二人的鴛鴦刀玩的不是一般的巧。加上家傳的內功護體,兩兄弟又因爲經常在一起過招練出了默契。那短刀一舞起來,完全是八面來風,整個一個由刀光組成的刀球。別說你的箭射不進去,就是我叔叔輕易也進不了他們身。”剛剛譚章上了趟茅房,看來催眠蟲的餘毒已經排盡。他已經不受時禮控制了。
“你……”時禮想回一句,可是譚順的輕功水平自己是見過的。想想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狠狠的哼了一聲。
“那麼我們就過不去了咯?”小吉有些心急了。也確實不怪小吉,譚章把這田氏兩兄弟說得這麼厲害,又加上他們還帶了人,這還搞個屁啊。
“恩,我們只能期盼不要被他們發現了。現在開始,大家步子邁的輕一些。”譚章不愧經常在外面跑江湖,知識就是豐富。除時禮外的兩人都運起了輕功,每走一步都想在飄一般。
“嗖——”頭頂上的樹枝抽動了一下。
“啊!”三人中除了譚章都嚇得叫出聲來。時禮眼神好,忙定定神,開始四處瞻望。
“沒有人?怎麼回事,是不是風啊!”看來時禮也知道這種說法是現在大家都願意聽見的。
“但願如此吧。”譚章不覺的又向小吉靠近了一點,希望能第一時間保護好他。
“不對,似乎有血腥氣。”小吉冷不丁的一句差點把時禮嚇出毛病來。
“哪裡有血腥氣?”時禮十分的緊張的說道。
“那裡……”看來譚章也聞到了,手指向血腥氣來源的方向指去。
只見一把鴛鴦刀擦在了樹幹上。
鴛鴦刀……
一把帶血的鴛鴦刀……
一把似乎還在滴血的鴛鴦刀……
田氏兄弟的鴛鴦刀……
三人相互對望了一下,不約而同向那鴛鴦刀緩緩挪去。
“譚章大哥……”時禮最先沉不住氣了,忍不住小聲叫了譚章一下,語氣上說不出的客氣。他也知道,在這裡最有本事就自己的人就只有譚章了。
譚章擺了擺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立馬時禮就知趣的閉上了嘴,腳下卻迅速向小吉靠近了幾步,幾乎緊挨着他。連小吉已經拿在手上的銀針扎到自己大腿都沒有覺察。
“血還沒有凝固,他們還沒有走遠。大家小心戒備。” 譚章現在雖仍是個僕人身份,但是他相信自己發號施令還是有一定效果的,事後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譚章將柴刀橫在胸前另一隻手護在小吉生前。
小吉一隻手握着銀針,另一手不自覺的按在腰帶上,那兒有晴雨。
至於時禮,小吉剛剛顧慮的事情出現了。他右手握着劍柄,左手卻抓着硬弓,萬一要是遇見什麼衝撞,劍擋不住,弓又從後背上脫不下來……
還好小吉走在前面沒有看見,不然真的會被他這樣子,搞得哭笑不得。
譚章鼓起勇氣,向前邁出一步。卻踩住了一個圓鼓鼓的東西把譚章嚇了一跳。
“有個東西……”譚章是拿出了12萬分的膽氣才控制住自己沒有叫出聲來。
下意識的將小吉向後拉了拉,用左腳撥開草叢。
一個人頭,確切的說是一個人,一個死人。
“田佑!是田氏兄弟中的弟弟田佑!”譚章靠在小吉身上才努力沒讓自己坐到地上。
田佑的右手滿是血跡,方向也正是他那把鴛鴦刀的所在。看來他是希望用刀穩住身形,可惜的是失敗了。重傷不治的情況,終沒讓他撐過來。
田佑七竅流血,眼睛睜得很大,死樣很痛苦,貌似他死前受過很大的痛苦抑或是驚嚇。他的的腹部被怪物已經掏空,血水正順着衣襬留出來。
終於,時禮,沒能止住,隨便報了棵大樹便乾嘔起來。隨後就是譚章,看的出他雖然經歷過生死,殺過人,但是從沒有經歷過這麼慘烈,恐怖的死樣。
然而,小吉卻不太一樣。他幾乎都沒有感覺到,可怕。只見小吉拔下插在樹幹上的鴛鴦刀,一步步走進田佑的屍體,將刀放在了田佑的手中,又伸出手用力把田佑大睜着的雙眼合上。整個過程譚章都沒有注意,他因爲太害怕了,連叫都沒有叫一聲,就轉過身嘔吐起來了。
突然間,小吉聽見了時禮的一聲慘叫,立即直起身一探究竟。只看見同時直起身的還有譚章。小吉幾乎都可以看見他嘴角口水殘渣還被陽光反光得發亮。
可是,不見了,時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