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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總管,原來你是會武功的啊?”令時禮驚訝的不僅是譚順的深藏不漏,因爲只要看看譚章就知道譚總管不是個省油的燈,真正令到他驚訝的還是譚順武技的高強。
“堂少爺。”譚順摸着小吉的頭,對着時禮道,“真的是您擄走了我們家少爺?”
“準確的說是幫他逃跑的。”這是時禮的本意,說出口才發現小吉就在旁邊,忘了示意,看小吉是不是幫着圓謊,忙拿眼睛斜時孝吉。
譚順看在眼裡,不慌不忙的拍了拍小吉的頭,道:“吉少爺,真的嗎?你同意的?”
“譚伯,別抓我回去,我要上山的。”小吉還拿不準時禮想幹什麼,他想要靜觀其變,自然故意在不經意間默許了時禮擄自己的事實。
譚順聽得出,小吉的意思,但是他也能看的出小吉被迷香弄得軟的厲害的,於是問道:“譚章呢?他怎麼沒跟你們在一起?”小吉糊塗了,難道譚章也糊塗了?
“哦~譚章呀,他在裡頭生火。就是他揹着我出來的……”譚順應該是氣壞了,不等小吉說完就衝進了洞裡。
時信靠在牆邊,譚章則是在生火。以譚章的本事,不可能聽不見洞外的動靜,可他竟然表現的出奇的鎮靜,似乎根本不認識自己的這個叔叔一樣。
“章兒!你混了頭了是不是?竟然幫着外人擄走少爺!”
小吉從沒有見過譚順發這麼大的火,這一吼足以打破譚順這麼多年在他心中一貫不溫不火的形象。
終於火被點燃了,譚章這纔回過頭,看了看譚順。地上的火光一跳一跳,映着兩人都顯得特別的猙獰。
“是少爺想去,我不過是幫幫他罷了。”
“啪!”一個巴掌拍了上去。
“譚伯,別……”
“少爺,這是我的家事,希望您不要插手。等會兒,老奴再來給您賠罪。”譚順這是在做樣子給小吉看,希望今後尚書和夫人問過小吉,能看在自己已經教訓過譚章而不再追究。
“我說了,我要上山!譚章他只是幫我罷了。你打他幹什麼?是我讓他去找時禮他們幫忙的。”雖然小吉不知道是什麼譚章這種一根筋的傢伙從本來的不答應變到現在雙手贊成,可是隻要是能幫他上山,應該就暫時沒什麼問題。
“少爺,您聽老奴一言吧!回府裡去,夫人都哭暈了好幾次了。”動之以情又開始了,可偏偏小吉又是個軟硬不吃的傢伙。
“我要上山!娘那兒,我回家再去賠罪。”現在回家是一頓板子,上了山再回去還是一頓板子,傻子才現在跟你回去呢。
“少爺,夫人和將軍府的很多人都在山下等着您呢,您怎麼上山?被夫人抓住可就不是一頓板子的問題了。”
“我知道,你們來了多少人?500人?”小吉試探着問道。
“少爺,你上山我不攔着,可譚章我要領走,這小子皮癢了~”譚順希望用這個來讓小吉知難而退。
“好的,譚伯如果你認爲現在譚章跟你回府裡去,能幫到他的話。”小吉心裡明白,但是他不能害譚章不是。
“……”
“叔~,俺現在回去根本就是……”
“你住嘴!”譚順很惱怒譚順打斷他的思路。
小吉只能賠笑。
“少……少爺。譚章還是跟着你吧。”譚順無可奈何的搖搖頭,調走譚章小吉只會更危險,“希望最後證明你是對的。夫人那頭,老奴就先擔着了。”
看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時禮不禁要發問了:“將軍府的阿四來了嗎?”
“我不認識什麼阿四,不過我聽見有人叫四爺不知道是不是。”
“糟了。他是我父親軍中有名的斥候,探路、追蹤十分拿手。我們看來保不準就會落在他的手上。我父親派他出動了,看來是動真火了。”
“呵呵,我們夫人都來了,將軍府自然不能不當回事,何況是你們帶走了吉少爺,父親必須擔責任。”譚順轉眼看了看小吉,接着又說道,“不僅僅是將軍府,我們尚書府除了我之外,還來了很多人。況且有夫人坐鎮,他們都是,誓把你等捉回不可的。”
故意施壓好讓小吉知難而退,真是聰明的招數。
可是小吉根本不吃這一套,笑了笑,道:“他們有什麼路數,還望譚伯告知,我們這一路危險重重,譚伯你能幫一點也好吧!”
“從這兒,去山頂大約有幾十里路。在這一路上,據我所知,夫人安排了尚書府的田氏兄弟守在東北方十里的地方,你們上山要通過那兒,儘量避開。往上走,就是將軍府阿四的管轄範圍了,他在那兒找你們,如果碰上,也免不了要交戰。兩位堂少爺,你們可以跟他說說情,減少摩擦。不過正所謂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時通命將軍不僅不在,而且他的這次任務就是捉你們回去,我想你們少不了要交鋒,你們自求多福吧。”
譚順幾句簡短的話就勾勒出當前山上的形式,真是讓小吉打開眼界。他沒想到像譚順這樣的下人,不僅武功了得,還有很好的語言組織能力。看來平時是小看他們了,可最終還是得歸功於自己了不得的母親,因該是她網羅了他們。
譚順見交代的差不多了,轉身出了洞。左想右想,又反身回去了。正好與衝出來的小吉裝了個滿懷。
“吉少爺,還有什麼事嗎?”譚順問道。
“也沒什麼,就是希望譚伯您能幫個忙將時信堂哥帶回去。他可能有點水土不服,有點不順服,我們上山,也不能很好的照顧他,您看……”既然譚順來了,時信就好辦了,“對了,您出去幹什麼?”
“其實我是準備走的。”譚順向小吉背後瞅了瞅,確定沒什麼人後,小聲道,“吉少爺,老奴是看着您長大的啊,您真的不好好考慮一下,我看那個時信根本不是水土不服,是受了驚嚇,您可別被騙了呀。來……來~”
小吉被譚順帶出了洞,來到洞外的一片空地上。正當小吉那悶呢,一直瞅着他的譚順說話了:“不知道,少爺您有沒有興趣學我的‘輕功’?”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他別是還加重音讀了“輕功”二字,讓小吉真的不知道這其中還有什麼玄機,因此不知道如何是好。
“就在這兒?就現在?”
“只能是現在了。您在這片死林子走會一門逃命的功夫,生存下來的機會也大些。”譚章嘆了口氣道,“我剛纔來的路上,看了一下地形。連只鹿都沒有。真是邪門了。”
“我學的會嗎?這麼短時間?譚伯您……”危險小吉早已不怕,他目前只關心輕功。
譚順拜拜手道:“我的輕功是一門奇功,只要你有緣,一會兒就會。之所以譚章不會,不是他學不來,只是我沒教全,他呢,在緣分上也有些欠缺。所以您可以放心。”
小吉可是高興壞了——世上還有這麼好的武功——連連點頭表示想學。
“好!”
這一聲好,小吉不知道,譚順叫得是多麼的艱難。
是啊,世上拿回有這麼好的武功,絕頂輕功有緣就能一會兒就會。最重要的是,就連譚章那樣木訥的人都有點緣,人人不是基本上都有?
事實上譚順的這門輕功是一門極爲精妙的武學,或者更準確的說法可以說,這是一門玄功。可是時下情況緊急,只能輸一部分的自己的功力給小吉,勉強讓他達到能夠自保的程度,過了這一關再說。可功力不能太過強盛,譚順不知道小吉幼小的身軀能容下自己多少的功力,亦不能太過弱小,那樣浪費時間不算還沒有效果。這樣,譚順必須一邊用功力護住小吉的心脈,一邊傳功,這樣消耗的功力就絕非輸給小吉的那麼一點了。只有像譚順這樣溺愛小吉的玄功高手纔會幹這樣的傻事,這樣自傷不算,搞不好還會害了被輸功力的人。
這一點,譚順是知道的,可是他沒有辦法。
“少爺,我先給您過一遍穴,看您是不是有緣人。”譚順希望先對小吉的身體有一個大概的瞭解,同時也好輸入一部分保護心脈的功力,來緩解輸功時的壓力。
不想兩脈真氣進入體內,譚章就覺得不對頭,小吉的任督二脈皆同,潛能無限,只是沒有一個很好的內功來起一個導航、控制的作用。不然前程將會是無可限量的,可惜……譚順一想到小吉很有可能迷失在這詭異的堪永山中,心中就有無限的惆悵。
一不留神,內力導入過猛,在小吉的體內激起了一個不小的波浪。不想譚順發現竟然這讓小吉的體內頓時間產生了屬於自己的內力,它的源頭是自己,本質上卻與自己的有區別。如果把它比成孩子,那麼自己的就是女媧。當譚順再試着想輸一點內功時,可怕的事發生了,小吉的內力開始反抗了,這是很明顯的自主意識內力,對於不懂武功的小吉來說,如果這個時候自己手工就會立馬殺害他。然而支持與其抗爭自己辛苦不算,小吉也會受傷,真是棘手。
譚順此時真是苦不堪言,運起全身的內力期望理齊小吉的奇經八脈,讓之不再胡亂反抗,讓小吉有生命危險。
可是,說得容易,做起來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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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章節,皆在起點有連載,這個地方是我太監的地方,皆爲我一年前的作品。
大家可以往後看了,現在纔是我的現在!
現階段的心境!
【次次輕叩,溫暖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