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明天我就要回上海,所以有些資料要整理一下,讓老媽打印一下,帶回上海。
今明兩天會有隻有兩更。今天下午的一更,也會順退。
多有不便,還望擔待!(花沒了不要緊,收一下吧~)
——————————————————————————————————————————————
時禮若是提出可以教小吉,若是輸了,那是時禮教的不好;若是時禮先射,那麼他根本控制不住時信的生死。小吉相信時禮不是個笨人,這一點他不會考慮不到。
時禮拿弓的手擡了一下,看得出他還真有教小吉射箭的意思。不過擡了一半,又放下了,想必是看出了自己已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小吉猜他現在一定恨死自己了,吃了飯沒事幹,搬石頭砸自己的腳,虧他想得出。方寸大亂,正是小吉要的。思維一旦混亂破綻自然會產生,而且還會很多。
時禮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他望望此時已經開始顏表於色的小吉,無奈的擡起手。小吉猜想他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想方設法的要嚇唬譚章。若是譚章他自己跑了,小吉就不用比了。不曉弓聲已經響了。
“嘣——”硬弓的回聲總是很綿長。
弓弦震了很長時間,不過讓衆人大跌眼鏡的是,箭卻是掉到了地上。小吉都快要高興的叫出聲來了,不過當他看見譚章下的都快站不住的時候,心裡也不覺有點後怕。譚伯可就是他這麼一個侄子,平日裡嚴是嚴一點,可私下裡還是當兒子一樣寶貝的呀~不能讓他在這兒交代了。
“怎麼?神箭的徒弟也尿?”小吉希望時禮能知難而退,這樣大家的面子都過得去。
“放屁!不過是手滑了一下。”可能是當纔看見譚章已經有一點膽怯了,所以才這麼執着。
“真是笨蛋!”小吉心中暗道。
或許剛纔和小吉對話的時候看出小吉的精神狀態不太像一個將要輸得人,反而像是一個狡猾的獵人正在等待獵物往陷阱裡跳吧。時禮在射第二箭的時候,回頭又看了看小吉。
“看準再射,看我幹嗎?不要一下又說是手滑!”小吉開始有點看不起自己這個堂兄了。不曉這一句影響頗深,時禮越來越開始相信小吉有隱謀,越來越相信自己已經被小吉這小子給反隱了。
“明明自己都住備好的,怎麼被他翻盤的?”
“他怎麼突然會點穴的?什麼時候學會的?”
“師傅收我們做徒弟,爲什麼還要送他一本秘籍?”
“師傅收我們,是不是礙於什麼情面問題?其實他更本享受的就是時孝吉這臭小子!”
時禮越想越氣,最後忍不住竟然叫出聲來,令小吉大跌眼鏡。剛想出言諷刺以回擊,不曉時禮的第二箭又已經出手了。
“啪……嗖——”
箭射偏了,它穩穩當當的插在離譚章耳朵不到一釐米的地方。茶杯雖然還在譚章的頭上頂得好好的,可惜當才時禮撕心裂肺的怒吼確實把譚章嚇壞了,他看見箭沒有射中茶碗,是小吉贏了之後,就暈了過去。
真是好險,時禮要是晚射一會兒,譚章或許就被嚇昏了。
“哈哈……”小吉故作鎮定的大笑了兩聲,慢步走到譚章身邊輕輕扶起了他,“大堂哥,你輸了。”
“呵呵,還爲時過早呢!你不是還沒射嗎?”時禮在做垂死掙扎。小吉猜他現在一定是在想,像小吉這麼小的小不點,怎麼舉得起我的弓?怎麼可能拉的開硬弓?就算拉開,又怎麼射的準?要是可以,那他還是死了算了。
“你一定是覺得我拉不動你的硬弓,對不對?”小吉扶着譚章找了個椅子坐下。從袖子中摸出了一盒銀針,開始往右手臂上插起來,插了幾根後,又轉而插起左手來。時禮自然知道小吉是又想用點穴來激發出力量。可是譚章不懂啊,看的是心驚肉跳,加上剛纔的刺激,不一會兒就暈了~
但是時禮不知道的是,在這麼不經意之間,小吉打開了自己的肢力學。所謂肢力學,是小吉在一本根本看不清名字的書上看來的,他也不知道有沒有用,不過試驗幾次之後,不想十分管用。這回時禮時運不濟,讓他趕上這門點穴的神功問世。
時禮就看着小吉擡着插有銀針的雙臂,一步步的舉起了時禮遞來的硬弓。這張弓是時禮花大本錢用鐵樹木製成的,本身的重量就不輕,不想小吉拿着硬弓擡手就要射,看上去似乎沒花多少力氣。接下來,小吉的舉動就更讓時禮驚訝了,小吉將箭放在一邊,輕輕拉了拉弓弦,不想一下來了個滿弓。
嚇得時禮一陣的驚叫,時信也醒了。發現自己頭頂茶碗,立即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又是一陣驚叫,說什麼也不頂着茶碗在那兒讓小吉射。小吉對時禮使了個眼色,時禮出乎意料地點頭默許了。
譚章一個箭步上前,止住了時信起身。小吉隨後又是一根銀針,立即將時信定在當場。衆人不再管頭頂茶碗的時信,目光全注意到了再次拿起弓的小吉身上。樓下似乎人又漸漸多了,可能是想看看時家的三位少爺,死了幾個吧?
世人就是這樣,喜歡熱鬧,命都可以不要。
小吉就這樣,一下左一下右的比劃,似乎***,卻又沒射。把時禮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裡,大氣不敢喘一下。因爲他是練箭的,他知道啊,小吉一定是用銀針點了自己的什麼穴位,從而加大了他自身的力氣。可是力氣越大,這射箭的控制能力就越查,更何況小吉所擁有的還是突然出現的力量,萬一要是有個什麼手滑的。那可真是要無心犯大錯了。
時禮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小看了小吉,才讓小吉將自己弄得是毫無還手之力,這時不知怎麼的已經開始有點看得起自己的這位小弟弟了。原本以爲他一事無成的心理早已不復存在。
當下,叫了聲
“停!”
不想,小吉者的如有經驗的時禮所料,控制不好突如其來的怪力。時禮一叫,嚇了他一跳。趕忙稍稍瞄了一下,手就打滑了,鋒利的箭應聲而出。
所有人的目光都隨着那隻塊快速飛行的箭移動着……
畢竟小吉只是空有力氣,根本沒有受過什麼射箭的訓練或是練習。弓箭,稍稍擦了茶碗的邊,貫穿了一棵樹茶樓的土質牆壁,插在了隔壁酒樓的牌匾上。驚的是,衆人都大聲叫“奇”。時禮本來也覺得好,起碼是個平手,正準備和小吉握手言和。可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時信是有武功的人。剛纔那麼巨大的驚嚇,沒有將他嚇昏,卻是激發了他體內功的沸騰,一下衝破了穴道。本來時信就是被人硬按着坐下的,身體一獲得自由,立即讓他跳了起來。頭上的茶碗掉了下,打碎了。
“呵呵,看來老天都幫我呀。真是對不起,小弟略勝一籌。”小吉樂壞了,這種好事可不是天天都能遇到的,“我想我現在能走了吧?”
“當然不能,你和我大哥比過,和我還沒比呢?”時信跳了起來。
“是嗎?”
“以不要以爲,使陰招弄得我……”
“時信,讓他們走。”
“大哥,上次是他使陰的……”時信還是不願意放過小吉。
“我說,讓他們走!!!”時禮知道再不讓他們走,這麼多人在場,自己的面子是掛不住的,何況自己對小吉也早已有敬畏之心,不放小吉,他首先過不了自己。
小吉收拾完銀針,正在下樓的。本來都回過頭想看看時信還想玩出什麼名堂,聽見時禮這麼說了,知道他是有心放過自己。至於爲什麼,小吉可沒有心思搞清楚。
李白街上
太陽已經快要被堪永山遮住了,再不回尚書府,自己和譚章都要被娘打不說,可能在今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他說都不能獨自出來了。
身後傳來時禮和時信爲了小吉的事而爭吵的聲音以及在爭吵中的時信發現自己尿了褲子所發出的大叫。
小吉的心情愉快至極,因爲下次遇上公孫續,他就有的吹了。想着就覺得開心,在李白街上蹦蹦跳跳起來。譚章也不覺的爲自己少爺的年少有爲而感到快樂。邁開輕功步追了上去。
小吉不知道,自己的舉動早已被李白街老闆所僱的探子看了個清清楚楚。其實小吉在一棵樹弄出那麼大的動靜,老闆派個探子來看看也是應該的,不過不需要這麼見不得光就是了。
那探子細心記錄的同時還不忘抱怨今天的任務簡單沒有挑戰性,卻被耳邊傳來的鐘聲震得其頭暈目眩。
而大街上的小吉這時也停下了腳步,他在欣賞這鐘聲的悠揚。彷彿這鐘聲在向他慶祝一般,此時此刻如此高興的他根本不曉得樓上隱秘處的那個密探已經七孔流血,軟在了地上……
——————————————————————————————————————————————————————
【次次輕叩,溫暖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