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華和晶晶出來便鑽進了他那輛牧馬人,這車在整個停車場可謂是鶴立雞羣。其他都是轎車,就他這輛是這麼牛叉的越野車。上了車朱華並沒有急着走而是開了音樂聽了起來。
話說朱華走出了酒吧,那陳剛心才放回了原位,聽了朱華所說,便走到吧檯端起那杯雞尾酒聞了聞,別人可能聞不出來不過對於長期混跡於這些場合的陳剛那是輕而易舉,頓時他的顏色青紅兩色不斷交替。“小六子,合歡?你小子怎麼那麼損?把老子的酒吧當做什麼地方了,這種東西你也敢弄進來。來人給我把他拖出去。小六子你也別怪哥哥,我開業的時候就跟你們這些人交代過,別把這些髒東西帶到我的地方。拖出去。”說着這陳剛便走出了酒吧。趕到停車場看到只有朱華的車開着燈並沒有離開,便走了過來去。敲了敲朱華的車窗。
“兄弟今天不好意思,擾了你的興致,什麼時候過來哥哥給你賠不是。”這陳剛倒是條真漢子。
“陳兄,我前些日子聽董胖子說你開了這家酒吧,一直要我過來玩。可惜一直沒有時間。今天剛好有時間過來。卻不巧遇到這事情,以前就挺董胖子說你是個直爽的人,今日所見果然如此。說實話我出來就一直在等你出來。哈哈”朱華笑着說道。
“行,兄臺好身手。性格也爽快,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不知兄弟貴姓啊?”
“啊,好說啊。剛哥別這麼客氣。我叫朱華。別人都叫我華子。今天能認識剛哥也是我的榮幸。”
“好說,兄弟。哥哥我在郊區剛開了一家會所。來,這是我那裡的貴賓卡。你去了我給你五折。”這陳剛說着邊遞給朱華一張黑色的卡片。
朱華結果卡片一看,頓時樂了。“嗨,原來這傾城會所是你開的啊?那不市區那家西餐廳也是你的?剛哥生意做得挺大啊?”
“哈哈,兄弟擡舉我了,這會所是我開的不假,不過那餐廳卻是我沒有管過,是我手下的人開的。”
“嘿嘿,你瞧。這是我今天在餐廳吃飯的時候你們那服務生給我送來的。”說着朱華掏出先前那張卡片給陳剛看了看。
“哈哈。這樣吧,你把那張也留着吧,以後有朋友可以送給他。這張黑卡我給您,您那張只是普通會員,這張黑卡整個枝宜可是不多哦。你還是收着吧。”
“聽說十月底開業?正巧小弟也有家公司十月初開業。還真是巧了。”
“哈哈,兄弟是什麼公司,幾號開業。我一定去捧場。”
“好說。”朱華說着便和剛哥交換了名片。“哥哥以後有什麼好事可得關照着小弟哦。”
“那是必須的。行,那你忙吧。我就不和你聊了。場子裡還一大堆的事情呢。以後兄弟在枝宜有什麼麻煩事兒。儘管給哥哥我打電話。能幫上忙的一定幫到底。”
“好,那小弟就先謝過哥哥了。咱們回見。”朱華說着便發動了車子離開了。只留下這剛哥在停車場愣了半天,反應過來才悠悠走進酒吧。“還真是個有趣的人,不知道什麼來頭,不過看他的身手。肯定也不是什麼善茬。以後能不得罪儘量的不得罪他。”回到辦公室,這剛哥立馬給董胖子打了個電話。
在枝宜這一片還真沒人有這董胖子不知道的事情。“喂,董老弟。我是陳剛啊。”
“呀,是剛哥啊。今兒怎麼想起老弟給老弟打電話啊。”
“我是有事兒問你呢。你可知道一個叫做朱華的年輕人?”
“恩,你是說哪個朱華?”
“就是你介紹他來我酒吧的那個。”
“哦,你是說朱總啊。我知道啊。有什麼問題麼。我和他關係還不錯。怎麼你們搞起來了?你可別想不開啊。你那三腳貓功夫還不夠別人塞牙縫的。昌城的沈公子上次都在他手上吃了大虧,一條胳膊到現在還擡不起來呢。”
“啊?你是說那個沈公子?”
“對,還有幾個沈公子啊?怎麼了你和他槓上了,沒事,朱總人挺好的,不招他他絕不會動手的。改明兒我請你和他吃個飯把事兒了了就行了。放心吧,我跟他還是說得上話的。”
“沒有,你誤會了。我今天確實看到他了,看到他身手了得,不知道他是什麼底細。老弟可知道一星半點,也好讓哥哥心裡有個底啊。”
“哦,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具體什麼底細。不過我曾經看到他長輩給他送了一輛牧馬人,不知道你看到沒有?”
“恩,今天來的時候就是開的牧馬人。沒什麼特別的吧?”
“恩,你今天看肯定沒什麼特別,他把該拿的都拿了,連車牌都換了。我當時看到卻是嚇了一跳。人家掛的是總參的牌照。我曾經託人打聽過,卻沒辦法打聽到底細。這都不是關鍵,關鍵是車上有幾張通行證。那時候估計他剛拿到車,估計是忘了取下來。有軍區的,省委的,還有一張居然是京城西山療養院的。別人不知道,您混了這麼多年不會不知道吧?”
“你是說。。。”
“我可什麼都沒說。哈哈,這個人不能得罪而且一定要交朋友,絕對對你沒壞處。”
“恩,董老弟一番話,讓哥哥我茅塞頓開啊。哥哥我謝謝你了。有時間到我這來。我給你找幾個漂亮妹子。”
“哈哈。。。我可說清楚了,不漂亮我可不給錢的。”
“瞧瞧你說的,談錢多俗氣啊,還傷感情。哈哈”
“嘿嘿,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陳剛和董胖子通完電話。心中的疑惑就更多了。不過他緊接着就又釋然了,人家不管是誰,和他又有什麼關係呢。想到別從抽屜裡拿出一隻雪茄享受起來。只是他怎麼也想不到朱華僅僅是得了個便宜師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