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始至終,劉金枝一直沒有露面,以前他從來沒有幻想過能夠成爲一位大將軍的妻子,可現在真的可以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當上將軍夫人了,心中卻是毫無一絲的喜意。反而心中有那麼一絲失落。
“我不甘心!”她又一次在心中大喊,可她又能怎麼樣呢?她根本沒有拒絕的理由,也沒有拒絕的勇氣。“或許這一切只是上天的安排,可爲什麼老天就不能讓我跟心愛的人在一起呢?哪怕就是一天、哪怕就是做妾、哪怕就是做一場露水夫妻也是好的!”她在心中吶喊道。
“露水夫妻”,忽然她腦中靈光一閃,一個念頭在腦中一閃而過,眼中彷彿有異彩閃動,雖然還有着濃濃的憂傷,卻變的無比的堅定……
“雖然我們沒有緣分,可我真的不甘心就這麼嫁給他,希望你不要怪我纔好……”她口中喃喃的說道,彷彿是在夢囈一般。她懷中的朱友倫聽到她喃喃的說話聲,也跟着“依依呀呀”的說着別人聽不懂的話語……
時間過的好快,轉眼就到了六月初五,明天就是劉金枝出嫁的日子了,雖然她在朱溫府上只不過是一個下人,可鑑於尚讓的身份,劉金枝也沒有其他的親人,也只能把朱溫這裡當成了她的孃家。這時朱溫府上已經張燈結綵,喜氣洋洋。
黃穎親自跑過來幫忙指點着朱溫府上的僕從忙上忙下,僕從們心中也暗暗好笑,心道:“這黃大小姐還沒過門,就把自己當成了朱家主母對待了,一點兒都不把自己當外人。”
黃穎哪裡知道他們心裡的想法,依然在哪裡興高采烈的指點着,還別說,還真有點像朱家主母那麼回事兒。
朱溫笑吟吟的在一旁看着黃穎忙上忙下,心裡一陣甜蜜,黃穎雖然有些刁蠻,有些潑辣,可還是蠻好的一個女孩子。像她這樣的女孩子,如果到了二十一世紀,一定是一個女強人,朱溫心想。
好容易忙的差不多了,黃穎彷彿一個小孩子一樣蹦蹦跳跳的來到朱溫身邊,邀功的道:“你看我佈置的怎麼樣?”
朱溫笑着點了點頭,道:“還行吧,還湊乎!”
黃穎眼一瞪,把臉一板,道:“你說什麼?還湊乎?我忙了這麼老半天你竟然說還湊乎?有沒有搞錯?”說罷她那纖纖“魔爪”就向朱溫的耳朵抓去。
朱溫向後一退,趕忙笑道:“呵呵,我錯了還不行嗎?剛纔不過跟你開個玩笑而已,其實你佈置的很好的,呵呵……哎呀……我都說了很好了,你怎麼還擰我?”
黃穎嬌嗔道:“哼,誰讓你剛纔那麼說的?哪個借給你的膽子,竟然敢嘲笑我?不給你點兒顏色看看,你還不漲記性了是麼?”
朱溫趕忙求饒,院子裡的僕從對此也都時空見慣了,並沒有表現的過於驚奇,一個下人向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道:“嘿,兄弟,你看看那邊,咱們家將軍又捱揍了!”
“這有什麼稀奇的,我都見了好幾次了。”另一個人道。
“真沒想到,黃大小姐那麼水靈的一個人,怎麼就這麼厲害呢?”
“哼,咱們家將軍那麼厲害的一個人,還不是那麼懼內?”
……
朱溫小聲道:“我的姑奶奶,你就饒了我吧,那麼多人看着呢,這麼搞弄的我很沒面子的。”
黃穎笑道:“你還要面子呀?我還以爲你不要臉了呢,呵呵……”
朱溫苦着臉道:“你先放手,有什麼要求儘管提,我照做就是了。”
黃穎這才放開手道:“算你識相,我忙了大半天也餓了,趕緊給我做十幾個菜,記住一定要有糖醋排骨、糖醋里脊、爆炒蝦仁、紅燒鮎魚,其他的就來幾個拿手的素菜好了,不過一定要精緻一點,不符合我的口味的話,哼哼……”
朱溫真是欲哭無淚呀,“不會吧,這麼多菜你吃的完嗎你?”
黃穎笑道:“不是還有金枝妹子嗎?實在不行把朱珍和小荷他們兩口子也喊過來,你如果想再做幾個菜的話就把胡真也喊來……”
Wωω ▪ttκΛ n ▪c o
朱溫不等她把話說完,趕緊的喊停,道:“得了,你就別說了,我做還不行嗎……”
一大桌的菜讓朱溫忙了老長時間才忙完,朱珍兩口子也到了,朱珍咋咋呼呼的道:“呵,今天是什麼日子呀,怎麼做了這麼多菜呀,三哥,是不是看兄弟我這麼長時間沒過來吃飯,想給兄弟聯絡一下感情?”
朱溫依舊是像往常一樣給朱溫頭上來了一個爆慄,道:“做你的白日夢去吧,這頓飯是提前給金枝送行的,不過是順便讓你來湊湊熱鬧而已。”
朱珍假裝失落的道:“不是吧?三哥什麼時候能專門爲我做這麼多道菜呀?看來還是美女有魅力呀!”
朱溫笑道:“你小子如果想讓我專門爲你燒菜也行,如果哪天你嫁人的話,我做的菜比現在更多。”
朱珍嘆了口氣道:“得了,看來只能等到下輩子了。”
衆人熱熱鬧鬧的吃完飯,又聊了會兒天,黃昏時分才各自離去。劉金枝也回房看朱友倫有沒有睡醒。
朱溫回房練了一會兒內功,感到內力有有所精進,心中很是高興。忽聽有人敲門,朱溫心道:“這麼晚了怎麼還有人敲門!會是誰呢?”朱溫喊了聲“請進”。
門被推開,令朱溫感到意外的是進來的人竟然是明天就要出嫁的劉金枝。只見她手中端着一個托盤,由於天氣炎熱,她穿着一身薄薄的對襟輕紗羅裙,白皙粉嫩的藕臂還有小半個酥胸都裸露在空氣中。如此打扮配上她嫵媚妖豔的身姿,更增添了幾分誘惑。
在唐代,女子的裝束本就十分開放,特別是身份高貴的女子,大多都喜歡穿露胸裝,就向現在的晚禮服差不多,只是不露背而已。
朱溫來到這個時代還是第一次看見如此的裝束,心裡也不禁有些驚訝,不過他畢竟是二十一世紀的人,更暴露的裝束都見的多了,是以只是有些驚訝,並沒有什麼別的想法。只是朱溫來到這裡這些年從來沒進過女色,偶爾和黃穎親熱一番,也是適可而止。這時候忽然在這麼近的距離看見劉金枝如此性感的裝束,又聞到她身上淡淡的幽香,不禁有些口中發乾,不自覺的嚥了口唾沫。
朱溫的反應劉金枝一絲不落的看在眼裡,她心中暗笑,我還以爲你真的可以對我視而不見呢,原來那不過只是表象。
劉金枝搖弋着性感的身材把托盤端到朱溫面前,朱溫向前一看就可以看見劉金枝胸前白花花的一片,由於束胸裹得比較緊,顯得她胸前的那條溝壑十分的幽深,彷彿深不見底,讓人生出諸多的遐想。
劉金枝清脆的聲音道:“朱將軍剛纔喝了不少的酒,現在應該口有些渴了吧,現在天氣炎熱,我這裡做了些銀耳蓮子湯,剛纔我做好後在井水中浸了好一會兒,這才端過來給將軍嚐嚐鮮。”
朱溫正好有些口渴,就端起碗喝了一口,感覺味道甜美清涼,真的彷彿冰鎮過一樣,朱溫昂頭就把碗中的湯喝了個精光。
劉金枝看着朱溫端起碗湊向嘴邊,神情好像有些緊張的樣子,端着托盤的手緊緊的抓着托盤的兩邊,由於過於用力,手指的骨節都顯得有些發白,雙眼緊緊的盯着朱溫的動作。待到見朱溫順利的喝下了碗中的蓮子湯,才彷彿送了一口氣。
朱溫看到劉金枝的神情,疑惑道:“你怎麼了?怎麼看上去有些緊張的樣子,哦,臉色也有些發紅,是不是不舒服?”
劉金枝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果然感到有些發燙,心中發慌,趕忙掩飾道:“沒,沒什麼,可能是因爲剛纔喝的兩口酒鬧的。”
朱溫道:“朱珍那小子也真是的,你都說了不會喝酒了,那小子還非要你喝,酒又不是什麼好東西。”
兩人又聊了幾句,朱溫忽然感覺到渾身燥熱,腦袋也有些發暈。他下意識的拍了拍額頭,道:“怎麼搞的?腦袋有些暈,難道是今天的酒喝的有些多?”
劉金枝當然知道是自己在銀耳蓮子湯裡放的烈性春藥起了作用,卻不點破,乘機上前扶着朱溫的胳膊,道:“將軍今天是喝了不少的酒,我扶你上牀休息吧。”
劉金枝的纖纖玉手一碰到朱溫的手臂,朱溫感到渾身一震,胸口彷彿有一團火熊熊燃燒起來,神智也變的有些模糊不清,只是感到渾身燥熱難當,下體也一下子膨脹了起來,把本就單薄的衣服支起了老高。
朱溫對自己身體的變化感到很是羞愧,他故意的彎了彎腰,想盡量掩飾自己身體的羞人變化,卻不知有心的劉金枝早已經看在了眼中。
朱溫口中發乾,昏昏沉沉的被劉金枝扶着來到牀邊坐下,剛想擡頭跟她說讓她先回去休息,可剛一擡頭卻正好看到劉金枝胸前白花花的一片胸脯和那深不見底的ru溝。由於兩人距離非常近,朱溫的臉只有毫釐只差就碰到劉金枝那雪白高聳的胸脯上了。
朱溫正想伸手把身前的劉金枝推開,誰知劉金枝卻猛的向前一撲,彈性十足的雪白酥胸就緊緊的貼在了朱溫的臉上。朱溫只感到腦袋嗡的一聲炸響,所有的理智在這一刻崩潰殆盡,只有體內那一股烈焰般火熱的在熊熊的燃燒着,越燒越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