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長!敵人終於出現了,”一名屬下興奮喊道。馮靜章冷靜的舉起望遠鏡觀察,果然發現一隊騎兵停在對面。他發現對面的敵人也在觀察自己。“背上插着兩支羽毛,是波蘭騎兵師。波蘭騎兵師號稱翼騎軍,這次我要看看這支翼騎軍能不能飛起來。弟兄們!還是那句話,兩兵相遇勇者勝,出擊!”頓時早已安奈不住士兵,拔出馬刀高舉吶喊着拍馬出擊。
馮靜章想拍馬出擊,忽然意識到不妥。以往都身先士卒,養成了衝殺的習慣。身先士卒、衝鋒陷陣,本來沒有什麼疑議。當初在清廷時,主官若是帶頭衝殺,那榮譽簡直無法說。可是馮靜章的的莽撞,遭到何猛不止一次的訓斥,畢竟他是高級指揮官,應該知擺正自己的位置。何猛曾反覆告誡他,戰死沙場何等輝煌,可是不要忘了手下有一萬多名兄弟,作爲高級指揮官,萬萬不可莽撞行事。
馮靜章控制住自己出擊的**,只好履行自己的職責指揮作戰。周圍十幾名護衛,手裡拿着步槍、腰裡插着短槍,隨時保護師長的安全。波蘭騎兵發現中國騎兵後,也快速出擊,向後撤退那是不可能的。再說在攻擊中**隊的阻擊陣地時,波蘭人死傷慘重,而且是乾瞪眼使不上勁兒,這功夫波蘭騎兵似乎把怒火釋放出來了,他們同樣含着口號衝殺過來。
眨眼之間,兩軍混戰在一起。戰馬的嘶鳴聲、馬刀的撞擊聲,交織在一起,形成死亡的大合唱。一名身材矮小十分壯實的中國士兵,迎面對上了一名身材高大、魁梧的波蘭騎兵。這名波蘭騎兵兇狠的揮刀直劈。似乎用盡了全部力氣。他想一刀制對方死地。如果中國士兵接這一刀,即使不死也會被打下馬去。
只見中國士兵身形向外一轉,根本沒有接刀而是靈巧的向外躲閃而過。中國士兵躲過這一刀迅速調轉馬頭,波蘭士兵由於力氣過大又撲了空,身體前傾的狀態下。行動未免遲緩。等這傢伙要調轉馬頭時,中國士兵拍馬趕到,根本沒做劈砍動作,而是平伸着馬刀藉着戰馬的衝力,輕輕一點刀尖在波蘭騎兵的脖頸上劃過。
波蘭士兵的頸動脈被劃破,鮮血如注。這名波蘭士兵大腦迅速空白一頭栽下馬去。格鬥中也不都是四兩撥千斤。以嫺熟的刀鋒、力量對力量也在上演。一名黑臉大漢撞上一名白臉大漢,兩人同樣留着鬍鬚,只不過白臉大漢的身材更魁梧一些。兩人眼花繚亂戰了3個回合不分勝負。第4個回合白臉大漢買了一個破綻,結果黑臉大漢後背吃了一刀,後背劃了一道口子,鮮血流了出來。
此舉激怒了黑臉大漢。只見他等瞪着一雙豹子眼,拍馬前衝勢大力沉的劈砍,白臉大漢試圖繼續買破綻,哪知道黑臉大漢也是虛招,只見他手腕一抖,改變方向馬刀恰好砍在白臉大漢的手臂上,眼見得半截手臂連同馬刀掉在地上。白臉大漢張着嘴看着自己的手沒有了,這功夫黑臉大漢手下留情,用刀背把他拍下馬去。
由於波蘭奇兵是一長溜撤退隊形,前鋒的兵力不是很多。不久前鋒部隊被消滅。當斯瓦夫聞聽,前方出現大批中國騎兵頓時傻眼了。俄軍師長大急道:“斯瓦夫將軍,中**隊是想吃掉我們,現在不能猶豫,必須發動決死衝擊。沒有出路只能殺開一條血路,俄、波騎兵迅速投入混戰,頑強的向外突擊。
中國騎兵是越打越多。戰場形勢一邊倒。斯瓦夫和俄軍師長率領一半人馬衝破了第1道堵截,接着面臨第2道堵截。斯瓦夫和俄軍師長在屬下的拼命保護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衝破第2道堵截,結果又面臨第3道堵截。此時是喊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俄、波騎兵保護主帥衝破第2道堵截。兵力不足兩千人。斯瓦夫看到這種局面知道迴天無術,便揮刀自盡。波蘭騎兵見主官自盡,立即失去抵抗意志紛紛投降。
俄軍師長見大勢已去,沒有那樣傻,而是選擇投降。戰鬥一直到下午2時才結束。敵人棄馬企圖在兩側山脊逃跑的少量散兵遊勇,遭遇了沿着兩側山脊跟蹤追擊的步兵,結果大部分被抓獲,大約有300多人逃出生天。在中午的時候,司令官陸長林見戰鬥已經沒有懸念,便命令第5騎兵師向敵人發動衝擊。
西側對峙的俄軍騎兵師感覺情況不妙,立即撤退。第5師尾隨追擊,俄軍一路逃跑不戀戰。第5師一直追擊到精河,俄軍騎兵根本沒有在精河停留,而是向尼勒克逃跑。由於精河是空城,防守這裡的少量部隊也選擇逃跑,第5騎兵師兵不血刃佔領精河。戰後經過統計,俄、波騎兵戰死4500人,負傷6200人,被俘9000多人。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這是起碼的常識。第1、2、3、4騎兵師,付出了5000多人的代價,其中陣亡1500人。損失最多的是第一師,傷亡達到2500人。戰鬥結束後,陸長林命令馮靜章率領第一騎兵師回昌吉修正,命令第2師前往精河與第5騎兵師匯合加強防禦。同時命令3、4騎兵師協助第一步兵軍作戰。陸長林部署完後,便與第一師迴轉昌吉。
何猛接到烏蘇河谷戰報大喜,立即命令林雄展開攻堅,要求他三天時間務必拿下奎屯。“報告司令,第5騎兵師追擊俄軍,意外的佔領了精河,並繳獲了大批軍用物資和糧食。“司令,佔領精河的確是意外的收穫,不過騎兵部隊無法無法守城呀!”何猛沉吟了一下道:“第4步兵師阻擊任務已經完成,命令第4師協同炮二旅,立即向精河挺進。
奎屯的俄軍沒有選擇逃跑,而是拼命防守。防守的俄軍師長忠於職守,提出要與奎屯共存亡。對此,林雄錯估了俄軍的抵抗意志,以爲他們一定會選擇突圍,然後在野外殲滅俄軍。
坦率說,戰爭打到這種程度,已經是民族存亡的關頭,尤其是中**隊攻佔貝加爾湖地區後,俄國人爲國征戰的**水漲船高,因此俄軍士兵的戰鬥力無形之中爆發出來。
三天後昌吉司令部。“什麼,等俄軍突圍,你腦袋被驢踢了吧,俄軍整整堅守了三天,怎麼還能突圍?什麼堡壘工事堅固,你是幹什麼吃的?什麼要發動集團衝鋒,混蛋,你準備拿士兵去送死嗎,我槍斃了你。難道你忘了,中央集羣是怎樣攻破堡壘工事的。時間?好吧再給你4天時間,否則提着腦袋來見我。”何猛放下電話氣呼呼的餘怒未消。
“司令,你對林雄未免太嚴厲了!”參謀長道。“這小子我要不敲打他,又要翹尾巴了。剛表揚他就不知道姓什麼了,居然盼着俄軍突圍,簡直亂彈琴。”“奎屯的俄軍指揮官很明智,他知道突圍是什麼後果。。”“現在的形勢已經大變,以往俄軍在絕望的情況下都會選擇投降,現在俄軍變化明顯,他們的抵抗意志加強了,這一點要引起我們足夠的重視。”
又過了三天,這天黃昏,三條地道通到奎屯城牆根。中**隊三天沒有任何動靜,即讓防守的俄軍迷糊,又讓他們慶幸。天黑後軍指揮部內,,軍長林雄表情肅穆看着懷錶,當時針分針指向8時整,林雄有力的揮了一下手,“起爆!”一名作戰參謀按下起爆器,只見火光一閃地動山搖。
奎屯東側三處爆炸點,出現了三處20米寬的口子,硝煙散盡,城牆不翼而飛。接着炮火開始猛烈攻擊,20分鐘後,炮火停止,早已等待的士兵發起攻擊。不到一個小時,進攻部隊突擊到城裡。午夜時分,奎屯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皆被突破。天亮後戰鬥進入尾聲。俄軍師長最後時刻選擇了自殺,奎屯被攻佔。
攻佔奎屯耽擱了七天時間,部隊休整補充給養,押送俘虜、運送傷員又消耗了7天時間。由於俄軍贏得了半個月時間準備,結果影響了整個戰局的走向。
昌吉指揮部內,參謀長雷振生道:“司令,我們兵力有限,騎兵兵部隊損失很大,爲了保證戰鬥力,必須及時補充。”何猛點頭道:“電令蘭州基地,立即運送補充兵員。另外通知省長林旭,把送到烏魯木齊的重傷員,即刻轉向蘭州救治。”在蘭州城有一座西方面軍的基地,基地內有5萬補充兵員,可以隨時對損失較大的部隊提供補充兵員。
最後何猛下達道:“參謀長,你馬上動手收拾,司令部前移,我的指揮部設在奎屯。”何猛走出司令部,前往陸長林的指揮部,他要找陸長林喝酒,好好的慶祝一番。
ps:一場酣暢淋漓的勝利,但同樣付出了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