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弟,佛界那邊怎麼說?”蚩尤問道。
“哎~大哥,佛界不是我們所能動的,天下衆生的願力最大,佛界能夠給予人幸福的生活,只要有人在的地方,就會有佛,連我們的心中也有一尊無名的佛,只是我們沒有發現罷了。”凌峰說道。
“此話怎講?”
“天下間,生命只不過是進行着一種輪迴,就算我們消滅了佛界又能怎樣?仁慈是一種佛,生命是一尊佛,死,也是一種輪迴,生與死,只不過是一副皮囊的差距而已,佛,已經在我們的心中根深蒂固了。”
“生與死,根深蒂固?”蚩尤陷入了沉思,接着哈哈大笑了起來,說:“哈哈!賢弟,我明白了,當我們明白了什麼叫做輪迴的時候,佛,已經在我們的心中了,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哈哈~”
“大哥想明白了?”凌峰奇道,蚩尤的領悟力太強悍了吧!自己只是稍微點出了一些關鍵的東西,他竟然明白了。
“賢弟,接下來你將會怎麼做?”
“呵呵!大哥,你說我心中還有仇恨麼?”凌峰輕鬆的一笑,然後說:“大哥,其實在很久以前,我對神界就已經沒有的仇恨,只是我何爺爺的死,還有我兄弟白羽被白聚碸所傷,我背眼前的東西蒙蔽了眼睛而已,神界不來惹我倒好,要是他們來惹我了,我也定不會將他們放在眼裡,可能我還要感謝神界,因爲以前要是沒有他們,或許現在我們也不認識了,人只有在逆境中才能成長,你說是嗎?”
“哈哈!大哥確實是這麼想的,可你以後身去何處?大哥那裡非常歡迎你,嘿嘿!大哥那裡有就有肉的,咱們飲酒作對,何樂而不爲呢?”
“哈哈!大哥,小弟想到處遊玩七界中過個逍遙的日子罷了,自重與神界爲敵,每日都在逃亡與修煉中度過,卻不知人生爲何物,小弟想體驗一番人生的樂趣,他日有時間,再前往妖界,與大哥不醉不休如何?”
“既然如此,賢弟多多保重。”
“大哥保重。”
凌峰抱拳拜別了蚩尤,轉向惡鬼谷的方向飛行而去了,蚩尤領悟了佛的道理之後,不再爲整天與神界之間的交戰而煩惱,命令着九大魔王帶領着百萬大軍回魔界中,化作了一個風度翩翩的少年,癮入了華夏繁華的都市當中去了,華夏,因爲出現了一個名字叫凌霄遙的俊朗少年的出現,名聲竟然不下於凌峰。
此是的凌峰已經出現在了惡人谷的谷口,不愧是鬼界,站在這裡已經感覺到了陰森森的氣息,茂密的樹葉已經擋住了一塊石碑,上面赫然刻着:惡鬼谷,四個蒼勁有力的大字,深深的陷入石碑之上,凌峰一看,暗暗的心驚,看着石碑,就知道對方修爲不在自己之下,甚至高出了很多,卻不知道是誰能有這樣的修爲。
“凌峰,鬼界是你去的地方嗎?”凌峰聽到了一個深沉的聲音在自己的上空響了起來,來人竟然在自己的這種境界之下不被發現,修爲與自己相差不遠,或者比自己高出太多了,卻不知道是誰能有這樣的能耐,問道:“閣下是何人,爲何在此答話而不以真實面目想見?”
“哈哈!在下乃平育天之神,賈奕飛是也,凌峰,爲何你殺我神界如此之多的神位之人?”那人問道。
“我們本不相識,但是卻因耿亮而起,困我妻子十餘年,我本應只奪回我的妻子,卻不知引發如此多的事端,神界六子,殺我救命恩人,抑殺也不爲過,而十八子爲追殺我,不惜傷及女子,殺我三十萬手下,不知當不當誅?”凌峰反問道。
“哈哈!小娃子,你可知道你殺的是天神?”
“天神又如何,那些稱謂只是你們強加在自己的頭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今日你要想與我爲敵,我也不會怕你。”
“哈哈!神界之所爲神,那是四方老百姓們取的,以天下爲己任,卻非如你手中所說的一樣。”
“嘿嘿!片面之詞,閣下難道不知道麼?姦污上萬名少年,然後到處收刮民子民膏,多少的士兵,多少的貧窮老百姓死於你們神界的正義之下,天下有人爲自己的仇人裝上這富麗堂皇之詞嗎?”
“你~哈哈,凌峰,你的口齒很伶俐,不知道你的功夫是否這麼厲害呢?”
“如你所願。”凌峰早就已經知道這個人是來者不善,手中已經出現了龍魂戰角。
“哈哈!凌峰,在這惡鬼谷之前死去,也免得死後找不到陰曹地府,我送你一程。”賈奕飛哈哈大笑的拔出了他的劍,劍芒刺眼,肯定是一把好劍,化作靈劍飛向了凌峰,凌峰沒有想到這個人是搞什麼鬼的,眼看劍就要飛向了自己,用龍魂戰角割開了劍。
“叮”的一聲響,立刻分爲萬道的利劍刺向凌峰,凌峰大驚之下,功力運至全身,飛來之劍都被凌峰的真氣擋住了。
“撲”的一聲,凌峰吐出了一口鮮血,他沒有想到劍上的機關這麼多,化作萬道利劍的飛劍撞向了凌峰的防護罩之時,又化作了粉末,凌峰暗送一口氣之時,發現自己的真元已經不再暢通如常了,暗道糟糕,中毒了。
“哈哈!凌峰,你不是很厲害嗎?每次都能反敗爲勝,這次你來殺我啊!我想看看你中了我的歸塵散之後,是不是還能動,哦~忘記告訴你了,我的歸塵散會慢慢的吸收你的真元,然後是肉身,一個也不剩,真是太完美了,哈哈~”
“你們爲何要苦苦相逼,我本來就與你們無怨無仇。”凌峰絕望的說道。
“哈哈!要怪就怪龍神吧!他很厲害,所以他死了,你也很厲害,所以你也會死去,因爲你已經威脅到了我們的地位了,你能明白嗎?”
凌峰苦笑,原來,這一切的來源就是連神也不能逃脫的慾望與權力啊!閉上眼睛,無力的蹲在地上,背靠在了一棵小樹上面,顯得很無奈與滄桑,笑容有點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