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舒和金高才兩個人正在交談着,目前李天舒在晉西的狀態就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反正晉西目前想要有大動作在組織部是不太可能的了。//
李天舒對着金高才道:“老金啊,目前其他的縣市區到底有沒有什麼眉目呢啊??”,李天舒當然希望看到這個時候有眉目了。
不過金高才到了地方之後的待遇非常的高,讓衆人有些難以決斷。到底是怎麼樣纔是最準確的判斷呢?地方的熱情太高怎麼辦?這個都是要解決的問題。
說實在的金高才絕對沒有想到地方的熱情居然會如此的高,畢竟之前地方的熱情一直都維持在一個度上面。現在爲什麼突然會這麼的高漲呢?
這個其實要說就是中央的政策變幻導致了最終的結果。目前中央的唯一目標就是改革,只有改革才能夠讓衆人從困境中擺脫出來。只有改革能夠讓衆人創造出政績出來。
對於這幫急需要政績的官老爺們來說,金高才無疑就是他們前進道路上的必需品。不管他們投資了是幹什麼的,只要他們投資了就能夠讓他們產生政績。
這個纔是這些boss們心中想的東西,如果不是這些人的話,這幫官老爺們誰會待見金高才?現在金高才去哪裡不是座上賓?如果不是因爲這個星期要來大原的話,他還在銀泉呢。
銀泉是晉西省的一個無言煤礦的基地,這個地方有很多的無煙煤,但是有一個特點就是這幫人沒有實力開採。國家就有那麼多的錢同時開採麼?也不見得。
要知道金高才去銀泉的時候,當地的政府就差看到了自己的祖宗一般的將金高才給供了起來了。黑煤炭雖然多了些,但是都是拿不出手的。
政府和黑煤窯雖然有瓜葛,但是都是暗地裡的,誰敢明面上和這幫人有瓜葛?除非他們不想活了。所以真正的政績絕對不是這幫黑煤窯,而是那幫真正的投資者們。
現在還有什麼不能賣的麼?國家既然都已經改革了,國有能源的調配也是能夠自行的滿足了。這個時候誰願意撤出去呢?撤出去就意味着以後賺錢要少了很多。
誰都知道國有煤炭是賺錢的,不僅僅是這幫人,其實金高才也知道。煤炭如果不是暴利誰去投資呢?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誰去投資就等於是說對於未來把握的很好。
不過衆人都是有嫉妒心理的,其實大家都知道這個道理,但是真正能夠投資的人能夠有多少呢?要知道真正能夠投資的人並不一定是眼光足夠好的。
那些眼光好,而苦於手上沒有任何資金的人是不是非常的鬱悶呢?就算是能偶少賺一些也是好的啊。可是很多的人就是這樣,有眼光沒有錢。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衆人非常的鬱悶,爲什麼自己有這麼好的眼光卻沒有錢賺呢?既然這樣,爲什麼這些傻了吧唧的人能夠賺錢呢?
很多人就是這樣,覺得自己能夠看準的就是眼光,別人看準的就是走狗屎運。.他們覺得如果不是自己當時沒有錢的話,發財的機會可就不是他們能夠把握的了。
也正是因爲這樣,才讓這幫人的心理變得非常的不平衡,也正是因爲這樣,這幫人才能夠讓人覺得其實生活之所以美好或者不美好,並不是因爲商人,而是因爲嫉妒商人的那幫人。
華夏的政治體制改革並不是牽扯到多少的東西,不過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改革是必然的趨勢。即便是很多人想要看到這一幕也是能夠有自己的眼光和魄力的。
金高才道:“天舒兄弟,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有這麼多的資金可以投資啊,現在各個地方的官員們都把我們當成是爺爺一般的供着,我們到哪裡都是最優厚的待遇啊!”
李天舒點點頭道:“其實華夏現在就是這個樣子,如果不是這個樣子才奇怪呢?要知道,這幫人現在缺的就是政績。要我說現在這幫人比之沿海的官員們還要飢渴呢!”
金高才納悶道:“沿海的這幫人真是讓人鬱悶,他們享有着最爲優厚的資源,我聽一個副市長說,沿海的這些人現在就是升官發財的最好的時機啊!”
李天舒呵呵一笑道:“誰說不是呢?改革總是由外到內的,首先我們改革的對象就是沿海城市,然後慢慢的才能夠延伸到內陸的城市。我告訴你們,內斂纔是最終的勝利者。”
李天舒所謂的內斂其實就是要收放自如,這個時候如果過分的囂張,死的就是最快的。如果過分的膽小,其實也沒有任何的政績可言。這個時候只有一門心思的看準時機纔是最爲重要的。
現在金高才給這幫人提供一個機會,他們能不能偶再進一步就要看這幫人的態度了。要是最終還是不能夠進軍下一階段的話,只能說自己的運氣不夠好了。
金高才道:“天舒兄弟,我們現在可是要每個城市都要投資不少於二十億?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還有談判的必要麼?”
李天舒笑着道:“有,必然是有的!我們雖然不是以賺錢爲目的,但是能夠賺錢我們也不含糊。這個時候我們也要爭取我們自己的利益。根據每個城市的不同,我們也要有不同的選擇!”
李天舒的話金高才當然知道,現在這個時候牽扯到的資金數額非常的大,金高才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不過這個時候李天舒可以等待,等待郭宇航的到來。
李天舒原本準備去考察晉西下面一個市的領導班子,不過由於一些原因並沒有去的成。說改成下個星期再去了。這個時候李天舒有大把的時間可以考慮接待郭宇航了。
要說郭宇航過來,可謂是非常的隆重的了,晉西的省長朱巖東也是要親自接待的。這個倒是李天舒沒有想到的。
其實朱巖東原本也不知道有郭宇航這麼一號人物在這邊,可是金高才的出現讓這幫人有了一個彙報的機會。現在每個市都覺得自己的地盤上要誕生政績,這個會後都向朱巖東彙報。
朱巖東發現,其實說來說去,這幫人要投資的對象都是煤炭,而這幫人彙報的內容都脫離不開一個地方那就是華盛集團。這個時候郭宇航要訪問晉西省,朱巖東能夠不重視麼?
郭宇航沒有出來的時候就放話說要在晉西投資至少二百億,兩百億的概念或許在國際上並不能引起天大的轟動的,但是在國內足以橫掃一切了。
朱巖東當時覺得郭宇航就是一個財神爺啊,這種財神爺晉西來的是越多越好啊。但是朱巖東也知道,晉西有什麼?不過就是煤礦,除了煤礦這幫人還能夠幹什麼呢?
所以在這個時候朱巖東也沒有得意忘形,而是非常痛快的歡迎郭宇航等人的到來。只有真正的投資到位了,才能夠算是自己的政績,這一點朱巖東是知道的。
朱巖東還知道,如果和地方的人談,這一份政績至少要打一半的折扣,但是現在卻不是這樣,現在要和這幫人談妥的了話,那麼政績朱巖東至少可以得到三分之二,甚至更多。
朱巖東知道,晉西這幫也只有煤炭上可以做一點文章了。如果沒攤上在做不了什麼文章的話,那麼還想要升遷?還想要什麼前途?那都是扯淡的。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朱巖東只懂,郭宇航的出現其實就是送自己一個天大的政績啊。只要自己抓好了,那麼必然是一個非常好的機遇。可惜的是怎麼抓好?他和這幫人熟悉麼?
華盛集團能夠在京城中有如此的名聲,顯然不是靠吹牛吹出來的,即便是吹牛能夠能夠猛龍過江?顯然是不可能的。既然不是猛龍過江就是有很多的噱頭了。
郭宇航的到來,就是告訴別人,他們要進軍晉西了。說實在的在晉西的高層中,是有和底下人接觸的,但是省委書記和省長兩個人絕對是不可能的。
他們自然知道這裡面的利害關係,如果不是在晉西任職超過五年以上的,基本上還沒有到被腐蝕的邊緣,畢竟他們即便是要找被污染,被腐蝕的人也是要找非常可靠的人。
郭宇航從美國回來自然帶着一幫非常有用的人才,這幫人會點啥麼?啥也不會,就會採礦!其他的你說他會別的?
不好意思,別的什麼也不會。反正煤炭方面他們是專家,起點額什麼都不是。事情的結果就是這個樣子的,說其他的也是無濟於事的。
李天舒和金高才兩個人的交談最主要的就是要看什麼?就是要看當地政府的態度。黑煤窯雖然有暴利,但是總歸他們升遷沒有任何的保障,這一點李天舒早就想好了。
要是他們想要能夠真正的升官發財,必然是要真正的能夠很好的掌握郭宇航的這筆資金。可以說,整個晉西現在最爲關心的問題毫無疑問就是華盛集團的這筆投資。
包括沿海等地超過十億元的投資基本上都是寥寥無幾的,現在突然出現一個二百億以上的投資,就算是聽聽都讓人羨慕不已。這個時候誰會破壞呢?
不過有人歡喜就有人愁,這個時候在武廣區,新上任的區長馬文濤就是非常的惆悵,現在很多人都要請他吃飯,尤其最爲厲害的就是當地的一個煤炭企業,老闆叫做蔡虎。
說實話,馬文濤壓根都不想去,可是他不過是在武廣區初來乍到,而且聽說書記也去,這個時候他不去也是不可能的。只能聽天由命了。
李天舒當然不知道這些情況,現在他就是要等待郭宇航到來的結果。
又過了一個星期,郭宇航帶着王明遠等人來到了晉西,李天舒都沒有輪的上接待他們,而是由晉西省人民政府接待的他們,畢竟這幫人的規模接待都是非常的高的。
本來也沒有那麼高,但是這個裡面牽扯的東西非常的多,其實說白了就是好處非常的多。要是誰能夠談成這樣一筆買賣的的話,恐怕真的能夠晉升了。
有了這樣的誘惑之後,即便是郭宇航想要低調都不行了。可以說,郭宇航到了晉西之後除了吃啊喝啊的,什麼正經人都沒有見到的。
華夏特色就是吃好喝好,生意談好,不過在郭宇航這裡是非常的行不通的,因爲他們來這裡的目的就是一個,聽從李天舒的安排。
至於是給誰的政績?這個倒是無所謂,不過如果能夠掛在李天舒的頭上的話,那是非常的好的了。李天舒自然也不會客氣的。這個政績絕對也不會放過的。
要知道,這個年代,二百億的政績那相當於什麼概念?可以說,其他任何一個省份都沒有晉西來的如此的大手筆。這個時候朱巖東要是知道自己手底下的一個處長和自己搶功勞的話……
李天舒到也是沒有那麼的說法,畢竟朱巖東要接待,你就讓人家接待好了。可是玲玲知道自己的老爸和老哥過來之後就急匆匆的要見面,這個讓李天舒頗爲的鬱悶。
李天舒在單位上可謂是非常的低調的,可以說幹部二處一直都是在中規中矩的幹着活,不過在這樣的情況下,李天舒和省長爭奪功勞似乎有些不妥的樣子。
又過了一個星期,郭宇航終於是見到了李天舒,這些天的應酬讓郭宇航等人非常的鬱悶,不過由於金高才此前的高調,讓晉西省委都是想要爭奪這一份功勞。
實際上所有人都盯着呢,誰不希望有這樣一份天上掉餡餅的功勞?可不止李天舒這麼想,很多人都是這麼想的。就看這個額叫做郭宇航的年輕人到底要把這個功勞給誰了?
要知道,朱巖東其實就是想要談下來,不管這個項目是誰談下來的,跟他都是有非常大的關係的。至少他的那一份功勞是絕對的跑不掉的。
不過即便是這樣,誰也不希望這一份功勞白白的從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誰走知道,這個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李天舒可以說在晉西省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處長,雖然位置比較的重要,但是誰能夠真正的重視他們呢?可以說沒有人能夠真正的重視他們,這個李天舒自己才能夠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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