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是沒有時間和你們仔細的商量了,這是我昨天寫的一些東西。這件事情等一下郭浩過來的時候我們就在這邊稍微的商量一下。”李天舒拿出一個小本子道
“這是啥啊?二少!”陸豪問道
“就是這一次去香港要買的股票名字,這些都是我在學校的時候研究的。很有潛力的幾隻股票!”李天舒道
“內部消息?”陸豪還是不放心的問道“嗯,內部的消息。還有我導師的一些見解!”李天舒只能拿自己的導師當擋箭牌了。
李天舒知道,這個時候的人們對於內部消息總有着一絲執着的信任,這種信任絕對沒有任何的來由。
李天舒的確是沒有空,再過幾天他就要回學校去了,這件事情已經跟陸豪和郭浩商量好了,兩個人也是同意跟李天舒一起打拼。
而且這一次的股份並不是李天舒提議的均分,而是李天舒佔百分之六十,陸豪和郭浩各佔百分之二十。
其實這十萬塊錢根本不算什麼錢,但是一個官宦子弟一下子拿出這麼多也是不容易的了。而且李天舒等人平時都是紈絝著稱的,誰敢拿大筆的資金給他們揮霍?這些人騙家裡的錢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一次郭家也完全是衝着李家的面子拿出的錢。
李天舒和陸豪兩人一人端着一個酒杯,悠然自得的在聊着。李天舒過兩天回學校之後,拿着畢業證書就等着分配了。
前世的李天舒也是這樣等着分配的,不過李天舒卻沒有服從分配,直接回到了京城,組織關係也隨即被調入了京城,不過沒過幾個月家中發生了鉅變,直接就讓李天舒走投無路了。
李天舒這兩天還在想,要是當時自己直接在基層的話,那麼是不是能夠倖免呢?事實上,李天舒知道,這件事情絕對沒有任何的可能性的。
打蛇不死反受其害,這個道理誰都懂!牆倒衆人推,誰也不會放棄這個落井下石的機會的。少一個競爭對手,他們的政治利益就能多分一分。
“陸豪,我過兩天就回學校了!”李天舒道
“嗯,過兩天在回來唄,哦對了,你不是說要到地方工作嗎?我看這件事情二少你還是在考慮考慮吧!”陸豪擔憂的說道,陸豪的父親就在地方上工作,對於這件事情,他顯然是不同意的。地方上工作沒有經驗只能挨宰的份,就李天舒這炮仗脾氣,到了地方估計永無出頭之日了啊。
“這件事情沒有任何考慮的餘地,我的組織關係也在蘇江省!陸豪,人生能有幾回搏?剛畢業,如果連失敗的勇氣都沒有,我們如何能夠成功呢?”李天舒認真的說道,實際上他的心中也是沒有任何的底氣的,畢竟他的優勢是有,但是畢竟沒有經驗。
“嗯,如果二少能夠在地方上大殺四方的話,哈哈,那麼兄弟以後就過去投奔你!”陸豪笑着道。
李天舒點點頭道:“你和郭浩的人物還是很重的,到了地方上,我在給你新的聯繫方式。有什麼事情的話,隨時電話聯繫我!”
陸豪點點頭。此刻的宴會已經進入到了*的部分,鄭含煙挽着自己的父親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要說這鄭含煙長的也確實漂亮,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細潤如脂,粉光若膩,在學校肯定也是校花之一。
不過李天舒卻沒有任何的心情看她多少,此刻正在和陸豪兩人商議着,但是這樣的情況就讓錢明博兩個兄弟有點着急了。按理說,李天舒不應該看到美女眼睛就直起來嗎?怎麼今天如此的反常呢?
錢明博低聲的對着錢明浩說了幾句,錢明浩眯着眼笑了笑,然後點點頭,消失在了人羣之中。
鄭正明此刻正拿着話筒低沉的說道:“各位來賓大家好,今天是小女含煙二十歲的生日。感謝各位來賓能夠替小女送上生日的祝福!”,底下一片掌聲響起。
“今天既是小女含煙二十歲的生日,也是小女含煙和華立民同志的訂婚之日。我今天藉着小女生日之際,來宣佈這件事情,就是希望小女能夠得到大家的祝福!”鄭正明說話的聲音也是比較富有感染力的,現場的氣氛一直被他調動的很好。
“多餘的話,我就不多說了。下面的時間就留給大家吧!”說完,留下了鄭含煙和華立民,自己轉身離去了。這個是屬於青年人的圈子,鄭正明顯然不適合待在那裡,長篇大論對於這些年輕人來說,只有厭煩,絕對沒有任何其他的效果。
在鄭家的一個房間內,錢明浩得到了錢明博的指點,開始了陷害李天舒的行動。接下來的舞會就是陷害李天舒最大的時機了。如果錯過了以後再有什麼事情或許就沒有他李天舒什麼事情了,華立民不是笨蛋。故意挑唆的事情他怎麼可能輕易上當呢?
華立民現在已經是在地方政治鬥爭中脫穎而出的人物了,在從中央下放到地方之後,已經幹了一年多的縣委書記。
取得的成績也是讓人肯定的,雖然沒有什麼太過突出的表現,但是以他第一次任職一把手的情況下,就能夠掌控整個雨花縣整個格局,不得不說其掌控能力不是很一般的。
“錢少,這件事情?”一個四方臉、鷹鉤鼻的男子有點猶豫,顯然錢明浩讓他辦的事情實在太過的讓他爲難。
★тт kán★℃ O “樑子啊,本少平時待你如何?”錢明浩並沒有問這件事情,而是直接問這個叫樑子的男子。
“錢少待兄弟們那是沒話說,可是這可是要得罪李家的啊,而且還是那個李天舒,如果被他們發現的話...”樑子顯然心有餘悸,李天舒的大名在他們圈子中也是響噹噹的,錢少吃虧的事情大家也是心照不宣的。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就不爲難你樑子了!”錢明浩傲慢的說道,顯然他知道眼前的這個男子根本不可能不答應他。
“錢少,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既然是兄弟,風裡來雨裡去,還不是錢少一句話?”樑子咬緊牙關說道,樑子也是無奈的很,如果沒有錢家的照拂的話,他父親真的要想更進一步是一點希望都沒有的。
錢明浩讓樑子去散佈謠言,就說李家的李天舒已經暗戀鄭含煙很久了,這件事情當然要做的天衣無縫了。這個樑子平時雖然和錢明浩接觸,但是這種小人物今天也不過是帶在身邊的一個下屬而已。這種人太多了,多到根本沒有人注意到他。
樑子此刻的內心是惶恐的,但是爲了自己父親的前途,也爲了自己能夠繼續跟着錢明浩混,自然是義無反顧了。如果不是錢明浩剛纔似有似無的威脅,樑子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的。不過既然要做,那麼最好能夠跟自己撇清關係。
樑子在思索着,如何能夠把這個消息散播出去,如何能夠不讓別人知道這個消息是他散播出去的呢?會場那麼多人,實在是太難散播了,現在唯一的機會只有洗手間或者什麼地方,好像是自己偶爾說漏嘴一般,這樣才能夠讓聽見的人相信。
如果一個人特地去告訴一個人什麼事情,別人一般都很難相信,但是他如果是偶爾聽說的,那麼肯定十有八九都會相信。樑子雖然不算是京城這幫衙內圈子裡面的人,但是他也知道這些衙內門散佈謠言的速度猶如洪水猛獸一般的令人髮指的。
果不其然,樑子跟着自己身邊的一個人直徑就去了廁所,現在他們兩個最主要的任務就是讓大家知道,李天舒暗戀鄭含煙。不管這件事情是真是假,只要有人知道,知道的人越多越好。
李天舒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連看都不敢多看的鄭含煙在這一刻又跟他產生了交集。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即便是李天舒重生了,該發生的事情,還是會換成另一種方式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