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要來了麼?”
趙鋼鏰在接到這個電話的時候,整個人顯得異常的平靜。
經過了這幾年在社會上的摸爬滾打,趙鋼鏰的心臟早已經無比強大,這場大戰在趙鋼鏰看來,跟以往自己的任何一場戰鬥,其實並沒有什麼區別。
如果非得說有區別的話,那也只是,這場戰鬥參與的人數比以前任何一場戰鬥的人數都來的高,而戰鬥人員的戰鬥力,也比以前的戰鬥高上很多。
這是一場s級高手都只能成爲炮灰的戰鬥。
不管是獵人學校還是獵殺者學校,都已經爲了這場戰鬥準備了太久太久,而全世界各大國家,也等這場戰等了很久。
這場戰鬥之後,全世界的s級以上高手將銳減百分之五十以上。
而減少了這麼多的s級高手,將很大程度的減少這個世界的負擔,也可以讓各大國家更加的安心。
當然,雖說從面上看這只是獵人學校與獵殺者學校的戰爭,但是多個國家也將會有人蔘與到這場戰爭當中,他們有的扮演獵人,有的扮演獵殺者,各大國家的仇怨,也將在這場戰爭裡多少有個了結。
雖然看上去這樣一場戰爭十分的殘酷,但是他卻在無形之中排解掉了這個世界的很大的壓力,避免了更大規模的戰爭以及更多的無辜百姓的傷亡,從廣義上來說,這是一場仁慈的戰爭,死的,都是那些站在頂峰的人,對於老百姓而言,沒有任何的影響。
好不誇張的說,這場戰爭結束之後,整個世界將會進入到一個相當長的比較的和平時期。
趙鋼鏰準備許久,趙家也準備許久,他將會代表趙家,也代表古武術聯合會,更代表獵人學校,與獵殺者學校的真正的高手,與羅斯柴爾德家族最後的底牌,與這個世界上任何與他爲敵的人,做一次最後的廝殺。
最後一次廝殺,贏者一勞永逸。
輸的人也許不會死,但是卻註定了他一輩子都只能活在地下。
因爲按照雙方的約定,輸的一方,在未來一百年內,都不允許出現在世界舞臺之上。
當然,如果你輸了,你可以耍賴,但是,這樣一個基於全世界認同的約定,如果你耍賴了,那你將面對的,不僅是全世界的共同鎮壓,甚至於連你的同伴,也不可能站在你身邊。
因爲迄今爲止,還沒有任何一個人,任何一個組織,國家,敢於這個世界爲敵。
許多年前有三個國家曾經試過,結果卻很慘。
“準備好了麼?”電話那頭傳來趙鐵柱的聲音。
“準備好了。”
趙鋼鏰笑着說道,“爸,你呢?”
“我當然也準備好了。”趙鐵柱說道,“現在距離四月一號,還有一段時間,鋼鏰,我需要你做一些事情。”
“什麼事?”趙鋼鏰問道。
“這次的戰爭,日本方面準備調派一批陰陽師參與其中,陰陽師的單兵作戰能力只能算一般般,他們在戰爭之中的作用,就好像是遊戲裡的灑滿,他們可以強化整個隊伍的作戰能力,這對於我們而言,是非常不利的。”趙鐵柱說道。
“那要我做什麼?”趙鋼鏰問。
“要你做的事情,很簡單。”趙鐵柱說道,“滅掉神社。”
“什麼?!”
趙鋼鏰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說道,“老爸,你確定,你說的,是滅掉神社?不是滅掉神社裡的某個人?比如麻美由真?”
“你沒聽錯。”趙鐵柱說道,“我需要你在四月一號之前,滅掉神社,當然,我不可能讓你一個人去做這件事情,你的那些叔叔,他們都會幫你,本來這件事情,是應該我去做的,但是沒辦法,我現在正在找那些老傢伙,他們各個神出鬼沒,我需要在四月一號之前把他們都找出來,所以我去不了,所以只能讓你代表我去。”
“那些叔叔,他們都要去?”趙鋼鏰問道。
“嗯,天道,戒殺,八指,蛤蟆,範建,還有他們所統領的血魂堂各分部精英,都會去,只要能夠把神社滅了,就等於斷了男爵的 一條臂膀,兒子,我們不能總等着別人來設計咱們,這一次,咱們應該主動出擊。”趙鐵柱說道。
“可是,爸,神社可是日本國民的精神支柱,我們要真的把人家給滅了,鬼子不都得發瘋了?”趙鋼鏰問道。
“你怕鬼子發瘋麼?”趙鐵柱問道。
“這個,不怕。”
“那就是了,發瘋就發瘋了,當然,要咱們把所有神社的神官都幹掉,那是不可能的,所以這一次,我們將目標全部鎖定在高級陰陽師和神級陰陽師上面,根據現有的情報,日本方面共有高級陰陽師五十四人,神級陰陽師七人,這些資料,我等一下會發給你,而你們的任務,就是把這總共的六十一人,全部幹掉,只要這六十一人死了,神社將再無辦法參與到這次戰爭之中,中低級的陰陽師,在這場戰爭裡,只能成爲炮灰,在這六十一個人裡面,其他人如果沒有辦法幹掉,可以暫時放棄,但是,第一神官麻美由真,必須死!”趙鐵柱說道。
“麻美由真…”
趙鋼鏰的腦海裡浮現出了麻美由真的身影,這個女人在趙鋼鏰心目中的詭異程度,可以和魏生津相提並論。
“如果給麻美由真足夠的時間,神社將有可能成爲獵人學校,獵殺者學校之外的第三大勢力,所以,這個人必須得死,當然,兒子,如果你能把那個女人收爲你的女人,那倒也不至於要殺了她。哈哈,要是你真的收了她,那咱們對神社的行動,也就不用進行了,整個神社都可以爲咱們所用,到時候咱們的勝算就又大了幾分。”趙鐵柱調侃道。
“爸,雖然你兒子我確實挺喜歡美女的,但是我喜歡的是正常的美女,而不是非人類。”趙鋼鏰無奈的說道,“再說了,麻美由真什麼人,那麼容易被收,她早就成爲以前那些神級陰陽師的女人了,你也知道,神社裡頭的那些老頭,都是很色的。”
“這可說不準,我兒子能力過人,又遺傳了他老子的優良基因,一個日本女人而已,我相信你能行的,兒子,不是跟你開玩笑,要是真的能收了麻美由真,對於我們的幫助很大,我看你跟她好像挺**的,這件事,真不是天方夜譚。”趙鐵柱慫恿道。
“那老爸你怎麼不上?你可是泡妞界始祖級別的存在,有你出馬,別說是麻美由真,估計就算是天皇的老婆,麻美由真的老媽,都是手到擒來。”趙鋼鏰猥瑣的笑道。
“我擦,天皇的老婆?你老子我是那麼重口味的人麼?好了,不跟你說了,我還有事,晚一點你皇天叔叔會找你詳談的,先這樣了!”
趙鐵柱說完,不等趙鋼鏰回話,就掛了電話。
趙鋼鏰無奈的笑了笑。
這明明很嚴肅的一件事情,怎麼搞到後面就這麼搞笑呢?
不過,經過這麼一鬧,趙鋼鏰的整個心態倒也變得輕鬆愉悅了起來。
掛了電話幾個小時後,趙府裡,變得熱鬧了起來。
以獨孤皇天爲首的血魂堂的高層們,盡皆來到了趙府之中。
趙鋼鏰在他們來之前就已經將自己在京城的那些兄弟跟手下都召集了過來。
失樂園裡的衆人,外帶着周童言,樑子他們,都來到了趙鋼鏰家。
“鋼鏰,你在梵蒂岡乾的事情我可是都聽說了啊,你小子,真是越來越牛逼了啊!”範建摟着趙鋼鏰的肩膀,大笑着說道。
“範建叔,聽我爸說您可是在西非那幹掉了一個酋長國的國王,現在正揹着上億的賞金呢,我可不及您。”趙鋼鏰說道。
“那個煞筆國王,以爲自己真的很牛逼似的,我看不過去,就找了個機會嘣了他一槍。”範建不以爲意的撇了撇嘴,到了他這個層次,什麼酋長國的國王,那都屬於二三流,真正能讓他們正眼看的也就是那些大國的領導了。
“鋼鏰,你爸跟你說了這次的事情了吧?”獨孤皇天從旁邊走過來,問道。
“嗯。”
趙鋼鏰點了點頭,看向獨孤皇天身邊的那個年輕男人,詫異的說道,“子墨你回來了?”
“嗯。”
年輕男人點了點頭,略帶緊張的說道,“鋼鏰哥,好久不見了。”
這個年輕男人,全名叫獨孤子墨,是獨孤皇天的兒子,在很小的時候趙鋼鏰還見過,不過後來獨孤皇天爲了他的安全或者說是其他方面的考慮,讓他消失了很長的時間。
“確實好久了,都好多年了,皇天叔,這次子墨也跟咱們一塊兒麼?”趙鋼鏰問道。
“嗯。”
獨孤皇天說道,“子墨在日本留學的時候,曾經受邀參觀過神社,在咱們這些人之中,應該就他對神社最瞭解了。正好這次也帶他見見世面。”
趙鋼鏰笑着拍了拍子墨的肩膀,說道,“你爸對你可真好,當初我爸直接把我扔獵人學校後就什麼都不管我了,這次好好跟着你爸,多學點東西。”
“嗯,我知道的,鋼鏰哥。”獨孤子墨激動的看着趙鋼鏰,說道,“鋼鏰哥,你可一直是我的偶像。”
“都是自家兄弟,什麼偶像不偶像的?”趙鋼鏰笑着摟住獨孤子墨,說道,“既然皇天叔讓你出來了,那咱們以後就是一起的了,有什麼事兒,咱們一起扛,有什麼福,咱們一塊兒享。”
“嗯!”獨孤子墨用力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