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隊伍,分別從四個方向對紫荊花的總部發起攻擊,這次行動,中央那邊將會給予很高的軍功獎賞,誰的人能夠擊殺最多的首領,擊殺紫荊花的花主,那就能夠拿到更多的獎勵,希望大家可以摒棄前嫌,一起努力!”周經年認真說道。
趙鋼鏰嘿嘿笑了笑,沒有說話。
“鋼鏰,我知道你跟我們周家白家都有一些矛盾,但是這些矛盾,是三大家族的矛盾,這次我們的對手是紫荊花,不是那些默默無聞的小組織,紫荊花被譽爲世界頂尖的盜賊團,他們的戰鬥力在來的時候我們就已經體會到了,如果大家的心不能夠一起,在進攻的時候彼此下絆子,耍心眼,那到時候不僅任務可能完成不了,甚至於我們會讓紫荊花的人反殺!而如果我們被紫荊花的人反殺,那我們第二道進攻線的人根本就擋不住紫荊花的人,再往外的警察武警,也不可能是一羣紫荊花成員的對手,那時候,我們的損失,將會非常的慘重,而我們的損失,就是國家的損失,希望你能一切以國家利益爲重!”周經年拍着趙鋼鏰的肩膀說道。
“我倒是想摒棄前嫌,就是不知道白組長跟周組長願不願意了。”趙鋼鏰笑着說道。
“我當這個組長已經接近十年。”
白鳳盞冷聲說道,“我分得清楚什麼是個人恩怨,什麼是任務。”
“我也一樣。”周經年點頭道。
“那成!”
趙鋼鏰點了點頭,說道,“那我也不跟你們計較舊仇,咱們有什麼仇怨,等把任務做完了,再去計較,如何?”
“多謝你深明大義。”周經年說道。
“應該的,應該的。”
跟這幾個組的組長分開之後,趙鋼鏰回到了自己的隊伍當中,然後跟大家講了一下明天的進攻安排。
“這樣的安排…嘖嘖嘖,看來真打算對咱們動手啊!”樑子笑着說道。
“總共有十個人,一個白鳳盞,估計他們以爲這樣的力量就能夠幹掉咱們了。”趙鋼鏰笑着說道,“明天的時候大家多長點心眼,打的時候別那麼拼命,這次的進攻力量是分散開的,所以彼此是看不到彼此的,等真的打起來了,大家聽我暗號,只要我喊幹他們,你們就動手,幹掉白鳳盞跟他的人。”
“要是人家沒有存着陰咱們的想法呢?”周童言問道。
“老虎不可能不吃肉,反派不可能不做壞事,當然,如果他們沒打算陰咱們,那隻能算他們倒黴,既然是敵人,這時候幹掉跟以後幹掉,都是一樣的,咱們保證完成中央下達的任務,這就可以了。”
趙鋼鏰笑着說道。
“我擦,鋼鏰哥,我怎麼越來越覺得你像是反派了?做的事這麼無節操!”周童言說道。
趙鋼鏰一把捏住周童言的臉往外拉,一邊拉一邊說道,“就你在學校裡偷看女生浴室有節操了?”
“我擦,鋼鏰哥你怎麼知道?”
“牛郎的嘴跟你一樣,藏不住事兒…”
“那個混蛋,哎喲,別捏,疼!!”
不遠處看着趙鋼鏰這邊打打鬧鬧的白鳳盞跟周經年,面色平靜。
“那十個人都是一等一的好手,等趙鋼鏰的人跟紫荊花的人糾纏在一起的時候再動手。”周經年低聲說道。
“你的人呢?”白鳳盞問道。
“我的人在進攻開始的時候如果有機會的話,會趁亂去往你那邊,如果他們沒辦法去,我也會去,不過我會晚一點,其實我的人去與不去沒多大影響,浮屠的人已經到了紫荊花總部的外圍,明天他們會在你們那一路上埋伏,有煉獄那些人,再加上你們的人,趙鋼鏰那六個人的小組,斷然沒有幸存的道理,更何況那時候紫荊花的人也不會放過趙鋼鏰他們,三方攻擊,趙鋼鏰要是還不死,那就沒天理了,等趙鋼鏰一死,再把剩餘的紫荊花成員絞殺,到時候就可以說成是紫荊花的人幹掉了趙鋼鏰,就算趙鐵柱有所懷疑,但是死無對證,就讓他懷疑去吧,哈哈哈。”周經年笑着說道。
“你確定現在山中沒有趙鋼鏰的底牌麼?”白鳳盞問道。
“趙鋼鏰手底下的其他人都在fj,閻羅的人最近也沒有什麼異動,南海那邊,王老還跟在趙老的身邊,趙鐵柱,趙二狗,都在京城,趙鋼鏰能有什麼底牌?”周經年問道。
“那倒也是。”
白鳳盞點了點頭,說道,“不過,趙鋼鏰身邊那些人的實力都有增長,這一點需要注意。”
“所以我纔會讓你去他那一組。”周經年說道,“讓你去他那一組是爲了穩妥,不可能每個人的實力都增長那麼大,你去的話,就算他那邊有超過一半的人都有樑子那麼大的實力增長,你也可以確保事情按照咱們的預定軌跡走。”
“如果他的人全部都有那麼大的增長幅度呢?”白鳳盞問道。
“不是還有煉獄的人麼?”周經年笑道,“就算他們全部擁有s級的戰鬥力,那又任何,單單一個浮屠,趙鋼鏰的隊伍裡就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對抗的了,再加上一個你,除非趙鋼鏰已經達到ss級中層以上的戰鬥力,不然不可能擋住你跟浮屠的攻擊,你就放心吧,明天過後,這個世界上再無趙鋼鏰這個人,而趙鋼鏰一死,趙家第五代,就再沒有可堪重任之人,到時候只要把趙鐵柱也弄死,那整個趙家,就不足爲懼了。”
白鳳盞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夜漸漸深了。
趙鋼鏰帶着樑子等人,跟樂活打了個招呼,就走向了一旁的林子。
“趙鋼鏰這人,還真是謹慎。”
看着趙鋼鏰的身影消失,周經年說道,“他還防着咱們,或者說防着今晚紫荊花可能有的突襲。”
“咱們這麼多人在,紫荊花要是來突襲咱們,那真的是腦子壞了。”白鳳盞不屑的搖了搖頭。
“謹慎的另外一種說法就是怕死。”
周經年笑着說道,“終歸只是年輕人,怕死,很正常。”
“怕死?哼,只有弱者才怕死。”
白鳳盞說着,雙手抱胸,閉上了眼睛。
周經年笑了笑,將身子靠在石頭上,也閉上了眼睛。
篝火熊熊燃燒,很多人進入了休息狀態,因爲他們得到了命令,進攻,將在凌晨三點的時候打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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