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2000元錢遞了上去。小孩兒看了半天硬是不敢接。就算是我親媽給我的壓歲錢,也才50元,你這一出手就是一沓子100元,你比我親媽還親啊!
少婦見錢眼看,急忙開口說道:“小萌,阿姨的一份兒心意,你就收下吧。”
小孩兒這才把錢給拿了過去。
葉歡看那兩個小丫頭可憐兮兮的盯着錢,連忙從兜裡摸出來錢包,給兩個丫頭每人也遞過去500元。終於,屋內所有人的臉色全都緩和了下來。
這種情況下,誰會追究你金萍梅和楊軍生前是否認識?你就算是認錯了,我們也不會說的,再說了楊軍現在已經魂歸極樂,你也見不到他了,到底認錯沒有認錯,就只有遠在天堂的楊軍知道了。
小菊立刻出手搶了兩個小丫頭的錢,給換成了零錢,然後把人給抱了起來,騰出來兩個座位,示意葉歡他們趕緊坐下。
落座之後,金萍梅立刻又給大家介紹了一下葉歡的身份。引得對面老頭兒眉頭大皺,但是也不好意思多說什麼,因爲金萍梅和楊軍的確是“關係不錯”,這個面子還是必須要給的。人死爲大,必須要尊重死者的朋友。
金萍梅介紹完了之後,話鋒一轉,又說道:“楊大叔,之前錢曙光的行爲讓人厭惡,我們本想找凌雅女士討論一下慰問軍哥的事情,但是您剛剛說了……”
“千萬不要找那個賤人啊!”小菊迫不及待的說道:“凌雅就是害死我大哥的罪魁禍首,你們要是把我哥的……錢給她的話,我大哥是死不瞑目啊!”
老頭兒也跟着點頭道:“是的,小軍的確是被凌雅這個賤人氣死的,你們若是想要協商善後事宜的話,可以找我們協商,不用理會她。”
等的就是你這一句話,金萍梅暗中戳了葉歡一指頭,葉歡立刻拍板兒定論道:“好,既然這樣,那我們明天公開過來弔唁楊軍先生,跟着一起回給你們帶來二……20萬元
的慰問金,不知道楊大叔意下如何?”
“好啊好啊。”楊大中都還沒有開口迴應,倒是小菊搶先開口給了定論。好像死去的人不是凌雅男人,而是她男人一般。
楊大中點了點頭,頗爲感動的說道:“難得葉先生如此厚道,那我們今晚就把小兵叫回來,明天讓他出來主持局面,咱們一起去後面。”
小菊更是當場斥責道:“葉先生,你不用再理會凌雅那個賤人了,全村人都知道,是她主動勾引人家錢曙光的,是她自己不守婦道,不……”
“咳咳咳。”楊大中劇烈咳嗽了幾聲,凝聲說道:“算了小菊,家醜不可外揚。不要再說了。”
老頭兒在家威信不錯,一句話出口小菊果然不廢話了。
衆人又在客廳簡單客套了幾句,楊大中又強調了另外一個問題,就是關於楊軍遺產繼承問題,那一座房子,是楊蒙的,然後他們家自己想辦法給凌雅湊10萬元,讓凌雅滾蛋就是了,家中其他的財產也都有楊蒙繼承。
也就是說,家中的房產,地產都是楊蒙的,和凌雅一點兒關係都沒有,那後續的60萬元你給凌雅沒用,得給老爺子保管才行。不然楊蒙以後實在是沒法安置啊。
爹死娘嫁人,這小孩兒還是一個男孩兒,將來還是需要花錢呢。老頭兒現在都60多了,也沒有能力給照顧他了。
20萬的撫卹金給老二他們,然後老二他們把楊蒙養到成年,然後那另外一筆錢就算是楊蒙的安家費了。
當然,這是老頭兒的主觀計劃,事情發展到最後究竟會鬧成什麼樣子,現在尚且無從定論。凌雅要是這麼同意對付的話,早就被踢飛了。那也不是一個善茬。
葉歡這樣做,對凌雅極爲不利,但是這卻不是葉歡要關心的,葉歡要關心的是自己的利益,以及辦事效率。
不管怎麼說,到最後凌雅都是一個必須擺平的人物,擺平了她之後,她就是你
跟前的一個……說是奴僕也不爲過,但是你擺平不了她的話,她就是你成功路上的一塊兒絆腳石。
對付這種軟硬不吃的滾刀肉,葉歡是苦無良策,你說這種人,打也不能打,罵的話她比你還兇,你要是和她和談的話,她更是順杆子爬,得寸進尺,不把你身上的油水榨乾了,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葉歡當我和楊大中等人聊得挺順暢的,廢話,白白送過來20萬元,誰看了心裡不高興啊?
金光大道永遠都是最爲平坦的,但是金光大道也都是用黃金撲出來的,普通的水泥路是閃不出來金光的!
忙到深夜時分,葉歡終於解放了,拖着疲憊的身軀,和金萍梅一起回家。這一次的事情,葉歡的確是盡力了,但最終結果到底會怎麼樣,那就不是葉歡所能夠控制得了,得等明天看看情況才行。
當晚金萍梅就安排,青蘭公司的幾個女員工,做好了準備,第二天一早,幾個女孩兒紛紛搭乘出租車,趕往玉里村圍觀情況,得等洪兵他們出手鎮服了凌雅之後,葉歡他們才能夠再次過去。
不然的話,你過去了也沒有用的。搞不好還得被那個潑婦反咬一口,當衆出醜,那可就不好玩了。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葉歡覺得自己心情不錯,就在牀上多躺了一會兒,金萍梅在忙着給下面一羣員工佈置任務。她辦事能力很不錯,更是看不得有一個人閒着。
下面那一羣人是趙青青招募來的,本來是準備讓他們幫忙做新洲家園項目的,不過被周玉蘭排擠,所有人都閒着,後來更是發生襲擊事件,員工快走光了,金萍梅電話勸導了幾天,把走的人拉回來一半兒。剩下的一批,是無論如何也叫不回來了。
“砰!”房門突兀的被人推開。葉歡心頭猛然一驚,還以爲是有殺手過來偷襲哩,回頭一看竟然是木睿,捂着臉從外面走了進來,哭成了一個淚人兒。不知道的還以爲她剛剛死了男人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