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你這是作死!”周玉蘭暴怒,咆哮着衝了上來,揚起粉拳要揍人。
扶着葉歡的金萍梅猛然衝上前來,悍然出手一手將周玉蘭推翻在地,葉歡的目光爲之一凝,金萍梅出手這個動作姿勢,並不像是普通女人間的廝打,更像是軍隊中使用的套路拳術。這傢伙有手段啊!
“啊呀,金萍梅你這個賤人,你竟然敢對我出手,我殺了你!”周玉蘭就是這麼一個兇殘的傢伙,感到自己吃虧,她立刻從懷中抽出匕首,毫不猶豫的就是一刀,朝着金萍梅的大腿刺了過來。
她還沒有徹底瘋狂,知道把人痛死了不得了,便找了一個不致命的位置,捅了之後當場把你制服了,事後陪你一點兒醫藥費完事兒!
金萍梅一個側身,繞開了周玉蘭的凌厲一刀,周玉蘭一刀撲空,身軀一個趔趄往前溜了一大截,金萍梅還不忘記趁機給她下了一個絆子,周玉蘭正好就一腳踢在了絆腿之上。
“啊……”周玉蘭慘叫一聲,噗通一聲就要趴到在地,葉歡正好就在她身側,急忙出手扶了她一把,算是把人給拽住了,沒有當場跌倒。
“你放開我,我要弄死這個賤人!”周玉蘭現在可沒有功夫和葉歡理論,她現在滿腦子想着的,都是如何把金萍梅弄死。因爲這個賤人犯了不可饒恕的罪過。
“小蘭你不要衝動,有事情咱們大家可以坐下來好好商量,不用這樣動刀動槍的,快把刀放下,不要亂來。”葉歡苦口婆心勸導。
“快放手吧你!”周玉蘭現在已經徹底癲狂了,哪兒還有工夫和葉歡廢話?直接張開嘴巴,重重一口就咬中了葉歡的手臂。葉歡手臂吃痛,暫時鬆開了手臂。
周玉蘭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悍然一刀刺向了金萍梅的脖頸,獰聲說道:“賤人,老孃今天不把你弄死……”
說時遲那時快,凌厲一刀刺向了金萍梅的脖頸跟前
,金萍梅身軀往後微微一仰,避開了風頭正盛的刀鋒,但是周玉蘭這一刀是死命一刀,不把人捅死她是不會罷休的。
金萍梅想多躲不開,只得迅速出手卡住了周玉蘭的手腕,用力一崴,周玉蘭又是一聲慘叫,手中的匕首應聲掉在了地上。金萍梅心中憤恨不已,悍然出手就是一拳打向了周玉蘭的小腹,又是一聲慘叫,周玉蘭癱倒在了地上。
葉歡心頭疑惑不已,梅姐,你既然這麼厲害,爲什麼早點兒不出手反擊呢?還有你這麼厲害的手段,當日怎麼就被那一羣暴徒打臉了?
當天那個情況,事實上金萍梅是非常憋屈的,她雖然有點兒手段,但是畢竟是一個柔弱女兒身,力氣不行。當日襲擊提過突然,她卡在車內連起身抵抗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人抓住了胳膊,拖下了汽車。被揍了一個措手不及。
但是今天,周玉蘭過來是理所當然的正面對抗,周玉蘭下手雖然狠,但是她本人一點兒功夫都不會,稍微懂得一點兒格鬥手段的人,都能夠當場將其制服。
周大山這個大胖子上去,都能夠將其打成豬頭,周玉蘭的強大隻能是針對那些不敢反抗的人,一旦對方敢於反抗,她就不行了。
周玉蘭打不贏,手腕也被金萍梅給卸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但就是沒有人理會她,周大山看到了假裝沒有看到,剛剛金萍梅要是不出手,他都要出手了,你說你一個女孩兒家的,整天把自己變得那麼野蠻做什麼?
“嗚嗚,老公快來救救我啊,你是要眼睜睜的看着我被這個賤人弄死嗎,快救我啊!”周玉蘭乾哭了半天無人理會,只能是點名葉歡了。
“行了,今天這個事兒暫時就到這兒吧。”葉歡快步走上前去,將周玉蘭從地上扶了起來,周玉蘭剛要動手撒潑,葉歡猛然出手,用力扭動了一把她的手腕,就聽到“卡擦”一聲。被卸掉的手腕,又重新復位了!
“啊……葉歡你做什麼,你要殺我!”鑽心的劇痛讓周玉蘭瞬間醒悟過來,也不敢再兇狠了,生怕葉歡對她下毒手。葉歡當晚一刀砍斷那個黑衣人的手臂,這個事情可是她親眼所見。
“我怎麼可能會殺你呢?我不過是替你接上了斷裂的手骨,好了你快點兒上牀休息去吧,我和伯父溝通一下解決辦法就是了,不用你管了。”
“那可不行!”周玉蘭的字典中沒有見好就收這個詞語,她只會蹬鼻子上臉,順杆子爬,“葉歡,原本秦魅和我爹已經談妥了要離婚的,都是你一句話讓她黏上我爹不放了,這都是你的責任,你必須一力承當纔是!”
葉歡冷聲問道:“難道說這個事兒你們就一點兒責任都沒有嗎?秦魅和你爹結婚了三年,雖然說沒有和你爹發生實質性的關係,但是你們既然佔了人家三年的青春年華,就得給人家一定的補償纔是。”
“這都是你的責任,要不是你多嘴說了一句,她根本就不知道我爹的財產,等離婚協議書已簽署,那就什麼事兒都沒了,都怪你!”
“錯,這事兒沒那麼簡單!”金萍梅出面說道:“婚姻法規定,只要是夫妻雙方結婚期間產生的家庭共同財產,都是夫妻共同財產。就算當時未能及時劃分,事後仍可以通過法律渠道追回!”
那可不是你一紙離婚證就能夠斷絕的,不管是離婚證件還是結婚證件,都是有日期的,周大山的財產交割也都是有法定日期的,前後日期一算,周大山的那三成分紅股可不就是秦魅和周大山結婚旗艦得到的?
要不是這樣的話,秦魅也不可能那麼硬氣了!
“金萍梅,你現在可以滾蛋了!”周玉蘭冷冷的說道:“你現在已經被我解僱了,不但沒有工資,我還要追究你的賠償責任,你剛剛把我打了,咱們等着法庭見吧,我不讓你做一輩子牢,我就不是周玉蘭了,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