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血腥的戰場在我一聲吆喝下頓時陷入了一片寂靜,無論是修真者還是紅衣主教,甚至是場外圍觀的學生,所有人幾乎都被我的喊聲吸引了過來,那種萬人矚目的感覺不僅沒有讓我產生一絲膽怯的想法,反而讓我有種一覽衆山小的感覺。
當衆人見到我這個年齡不大的青年時,他們不由皺起了眉頭,如今在場之人都是一些修爲高深的人,可他們卻沒有一個人能夠看清我的實力,按理說見到如此血腥的場面,除非實力高強的人,否則誰敢出言阻攔,他們的行動,可不知爲何,他們卻偏偏看不出我的實力。
“小子,你是何人?”首先發話的還是那個赤發的修真者,看其樣子,彷彿天生一副地不怕天不怕的性格。
見他發話,衆人不由將好奇的目光放到了我的身上。
“我就是你們要找的葉震宇。”爲保紅衣主教一命,我向衆人自報家門道。
“你就是葉震宇?快說,天魔劍是不是在你手裡?”聽聞我的名字,衆人臉上立刻露出一絲驚容,只有赤發修真者表現如常。
“沒錯,天魔劍是在我手上,不知這位仁兄如何稱呼?打聽這天魔劍又所爲何事?”如今實力大增,我根本不把眼前的這些人放在眼裡,既然天魔劍的消息已經泄露,那我索性實話實說道。
聽聞天魔劍果真在我的手裡,衆修真者立刻放棄紅衣主教,轉身向我跑了過來,看其架勢,彷彿我會突然消失一般。
“小子,識相的快交出天魔劍,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修真者們一過來便威脅我道。
“憑你們也配威脅我?我勸你們還是想號了再說。”說完,我暗運神釋力,頃刻間便將他們送出了百米開外。
衆人見我實力如此深不可測,心中的僥倖心理頓時消失殆盡,如果想得到天魔劍,看來一場惡戰是在所難免,至於最終能不能得手也未可知。
“小兄弟,你別誤會,我和他們不是一起的,他們是來奪劍,我是來交你這個朋友的。”在衆人停穩腳步後,赤發修真者走上來說道。
“哦?不知你如何稱呼?”我覺得這個赤發鬼性格直爽,應該是個可以信賴的人,所以我決定給他一個機會。
“在下彭源,烈火堡首席大弟子,見過葉兄弟。”赤發鬼自己介紹道。
烈火堡的人可不是第一次見了,以前認識個項濤,如今又蹦出個彭源,實在沒有想到,我和烈火堡居然反這麼有緣,僅僅幾個月中我竟然結識了兩位烈火堡的弟子。
“原來你是烈火堡的弟子,請問你可認識項濤此人?”我向彭源問道。
“認識,當然認識,他是我師弟,我這次來B市就是爲了找他。”彭源說道。
“彭兄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項濤失蹤了?”我皺着眉頭問道。
“是的,我師父派師弟來尋天魔劍的下落,至今一直未歸,師父擔心他中途出什麼麻煩,所以特意派我前來尋他,我便想找你問問,看見是否知道我師弟的下落。”彭源說道。
“原來如此,我只是在前一陣見過他,當時他並不知道天魔劍在我手裡,我們聊過一次後,他便離開了,至於現在身處何地,我也不太清楚。”聽說彭源是來尋項濤的,我將自己知道的消息講了出來。
“哎,看來他可能遇到什麼麻煩了。”彭源說道。
“我想應該不會,你再慢慢找找,如果遇到什麼麻煩儘管來找我,我不會袖手旁觀的。”我安慰道。
在我們兩人正討論項濤的事時,那些狂傲自大的修真者們再次圍了過來。
“喂,你們知不知道我們是誰?竟然敢如此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一個身穿銀白色道服的修真者問道。
“哦,不知這位道兄如何稱呼?”聽對方口氣不善,彭源頓時怒從心起。
對方還以爲彭源怕了,因此他們都大笑了起來,直到笑過後,他們才報出自己的名號。
“我乃煉器宗張戌!”
“我乃天道派盧恆!”
“我是飄渺宗鄧彪!”
……衆人開始一一自報家門。
“停!我現在沒時間和你們浪費,今天你們來找我肯定是爲了天魔劍,說吧,你們想怎麼樣?”我出言打斷了他們的介紹。
衆人見我一副威氣凌人的架勢頓表不滿,一些脾氣火爆的差點沒衝上來要打我,幸好被他的師兄弟們給攔了下來,本書轉載1⑹K文學網www.⑴6k.cN否則我非讓他知道花兒爲什麼那樣紅不可。
“天魔劍乃魔門至寶,作爲名門正派,我們有權利代爲保管此劍,這樣可以保證不被魔門將其奪走,還請葉先生見諒。”煉器宗的張戌說道。
“今天來的人好像都是名門正派,不知天魔劍該由哪個門派保管好呢?”我故意挑撥道。
“當然應該由我們煉器宗代爲保管,這毫無爭議。”張戌大言不慚的說道。
聽到他的話,其他門派的人立刻不願意了。
“放屁,天魔劍憑什麼由你們煉器宗代爲保管?我們天道派纔是最有實力保管天魔劍的門派。”天道派盧恆怒罵道。
此刻,我沒有再出言相激,只是一臉無可奈何的看着張戌,雖然沒有說話,但我想他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交給你們?開什麼玩笑,如果你們天道派非要與我們煉器宗爭,那我們就當場比試一下,最後誰勝了誰來保管天魔劍。”張戌說道。
“好,比就比,你們誰先上?”說道比試法術,天道派還真就沒怕過誰,因此聽到張戌的挑戰後,盧恆立馬答應下來。
同爲五大門派之一,爲爭其排名,雙方可謂勢同水火,如今天魔劍現世,爲了其保管權,雙方代表再次走上擂臺,勢要分出一個高下。
“等等!”在雙方即將交手的一刻,場外突然傳來一聲大吼。
出於好奇,衆人的目光瞬間從張戌和盧恆的身上轉動了聲音的源頭。
當看清此人長相後,衆人心中大奇,因爲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飄渺宗的鄧彪。
“鄧彪,你有何話說?”盧恆皺着眉頭問道。
“我說二位,你們是不是太看不起人了,雖然我們飄渺宗不在武大修真門派裡的,但經過一百年的磨練,我們的實力已經不在五大門派之下,今天你們不問問我就想取走天魔劍,是不是太目中無人了?”鄧彪一臉怒氣的衝二人說道。
“怎麼?難道飄渺宗也想爭取這個保管天魔劍的機會?好呀,我煉器宗接受你的挑戰。”張戌率先回道。
原來天道派是不屑理會飄渺宗的人,可見對方已經同意,他只能答應下來,如果他不答應,那豈不是在氣勢上就弱了對方一分。
“好,我們天道派也同意。”盧恆考慮了一下,然後同意道。
在衆人滿懷期待的目光中,三個門派的代表走到了操場正中。
在比試開始前,煉器宗的張戌率先取出了自己的法寶,他的法寶是一個兩米多場的戒尺,從外觀上並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但內藏的玄機是什麼就沒有人能夠知道了。
相對於他的舉動,天道派的盧恆便顯得輕鬆多了,他不僅不拿任何法寶,反而將雙手背到了身後,臉上自信的笑容簡直和我有得一拼。
至於飄渺宗的鄧彪,他和前兩者的形象都不相同,此時此刻,他不僅取出了自己的法寶,反而嘴裡還念起了一個大型法術的咒語,其謹慎的樣子讓人看着好笑不已。
“開始!”隨着我的一聲令下,三人頓時彼此發出了自己的第一波攻擊。
“丈天尺!”
“天將神雷!”
“天蠶撒網!”
三個人同時發出自己的攻擊。
丈天尺和孫悟空的金箍棒有異曲同工之妙,當張戌將其揮出後,此尺開始迅速增長,然後以力劈華山之勢砸向自己右側的盧恆。
不知道兩人是不是想到了一起,當張戌的丈天尺迎面攻來時,盧恆的雷系法術頓時從天而降,直奔張戌的丈天尺而區。
“轟隆~~~”隨着一陣巨響,地面濺起一片灰塵。
在兩人等待第一次交手的結果時,他們卻忽略了鄧彪的存在,等他們反應過來時已經爲時已晚,鄧彪拋出的天蠶絲網已經兩人全部罩了進去。
兩人不願就此認輸,因此在巨網將他們罩住後,兩人竟聯合起來儘自己最大 的實力區將網損壞,只可惜,這天蠶絲織成的網不僅堅固,而且還不怕法術,無論他們用什麼方法,最後還是沒有將網破開。
“臭小子,你居然敢陰我們?”見無法脫身,網中的盧恆大罵出聲。
“我可沒有,是你們自己不小心掉到我的網裡的,這完全不能怪我。”鄧彪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說道。
“哼,既然如此,還不趕快將我們放了。”張戌大喊道。
“放你們可以,但這天魔劍該由誰來保管呢?”鄧彪直言直語道。
聽他這麼一說,張戌和盧恆頓時低下了腦袋,他們無論如何也沒想到,三方比試竟然會以這種場面結束,兩個大門派不僅什麼都沒撈到,反而惹了一身的麻煩,這讓兩人鬱悶不已。
“我現在給你們一分鐘時間考慮,請你們抓緊點時間。”鄧彪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警告道。
對於他們這種狗咬狗的行爲,我一直躲在暗處看,並沒有出手阻攔他們。
正在我準備再次戲耍他們時,遠處天際又有幾道白光向這裡急速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