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麼?”
“就正常的做典墳,誰知道,墳都沒有打開,就出事了,晚上這兒就有聲音,像升歌一樣,讓人害怕,有的時候整個歷城都是。”
“老扎,這是封果門的一種墳,果盤無門無破的,別動了,把它蒙上,用彩色布,十二色的,幾天後就沒有聲音了。”
“那不是太可惜了?這樣的大典,做成了,那……”
“有的時候,你看着着急也沒用,不是你的菜,你別掀鍋蓋,掀了就是毒。”
“我……”
“我告訴過你了,如果你再弄出事情來,我可不管。”
“我覺得你對果盤之術很瞭解,你應該能破了這術。”
“我能破?破不了,你當我TMD的神仙呢?就是是,我也不會煉丹。”
江豐回去了,扎一一直沒有離開倉庫,他真的是不甘心。
江豐回去,給富嬌做飯的時候,副主事就來了。
“主事,有事情彙報一下。”
江豐就知道,他只想跟自己說,不想讓富嬌知道。
“你到花園等我一下。”
江豐忙了一會兒之後,出去,給副主事倒上茶。
“你一會兒在這兒吃飯。”
“不了,那邊太忙了,冷風去了水上水下城,買了一套水下城的房子。”
江豐愣了一下。
“沒事,你就按正常的來處理,有事你隨時的打電話。”
“主事,那我走了。”
副主事走了,江豐進來,富嬌問什麼事?
“沒什麼事,普通的彙報一下,我要求他這樣的,三天一彙報。”
“噢,那就好。”
富嬌把金童子拿出來,給江豐戴上。
“不要露出來,扎一能感覺到,你不承認,這事不能告訴扎一。”
江豐點頭。
下午,江豐去了水下水上城,二期工程進尾聲了,一期的百分之六十都賣出去了,有一些人還在難忘着,畢竟水下城是新鮮的事情,什麼安全,潮溼,光線的,這很正常,最有說話權的就是進來入住的了。
江豐也是問了一些人,他們表示,到目前來講,很舒服。
江豐也喜歡這水下城,在房間裡,可以看到水裡的魚,還有其它的生物,想睡的時候,打上一種角光,外面就看不到裡面的情況,反正是做得都到位。
江豐從水下城出來,副主事就過來了。
“主事。”
“我沒事,閒轉轉,你忙你的。”
“好的。”
江豐想着,冷風在這兒買了房子,他的目的是什麼?什麼意思?也許就沒有什麼意思,自己想多了。
江豐的預感就是告訴自己,不太,事情是在往壞的方向發展,他的預感出來了,那是準確的,每一次都是這樣。
冷風是在快八月了,找到了江豐,在江豐的辦公室裡。
冷風的臉繃着,原來不是這樣,似乎換了一個人一樣。
“我要江豐的所有東西,江豐出鎖城,你們在外面有分店。”
江豐是目瞪口呆,這冷風怎麼就突然翻臉了呢?江豐怎麼也是想不明白,冷風要幹什麼。
“冷風,冷家人是正直的,你怎麼這樣呢?這也不可能的,我同意,我們江家近三百口人也不會同意
的。”
“那我不管,只給你們一個星期的時間,我就來接手,如不然,那我冷豐就不客氣了,我不會失去這樣的機會的,除了你們江家,還有扎一的歷城。”
江豐有點慒了,這變化也是太突然了。
冷風起身走了,走得機械,面無表情的,江豐愣怔了很久,他知道,事情是來了,這個冷風玩了一個計,真的會這樣嗎?
江豐真的就是想不出來。
看來這裡面的事情並沒有江豐所想得那麼簡單。
江豐去歷城,把事情跟扎一說了,他也是愣住了。
“冷風這樣,那麼就是來說,他以金童子來威脅我們,我們幾乎是沒有選擇的,這個社會真是強食弱肉了。”
扎一也是有點亂了,對於這個金童子,扎一也是沒辦法,他完全的就理解不了,冷風這樣做,就是得到了,那也是有仇恨的,最終這個金童子也不是不可破的,只是他們知道的太少了。
江豐心裡有點底兒,自己有也一個金童子,只是冷風的有幾百年了,而他的這個呢?雖然冷風的是三個月而成,他的是九個月而成,但是他心裡沒有底兒。
江豐回到家裡,跟富嬌說了。
“小豐,你不用擔心,這點上來講,我還是可以保證沒有大問題的。”
江豐心裡不安,自己戴着自己的兒子,這是他這輩子也沒有想到的事情,怎麼就會這樣呢?江豐想不出來,他撫摸着自己的兒子,那種疼是可想而知的。
江豐決定跟冷風再談談,不管怎麼樣,冷風不應該是這樣的人,突然的轉變,江豐看不出來,他原來是玩什麼心計的一個人。
江豐第二天去找冷風,他依然是冷着臉,真的跟冷風一樣,面無表情的看着江豐。
“冷風,你這樣做不對,我知道你有金童子,可以幫你,幫你冷家,戰無不勝,但是你想想,金童子也不是不可破的,那不過就是時間的問題,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江家和扎一歷城的人殺回來,那麼你冷家可想而知,因爲這畢竟不是你冷家的東西,所以說,不是你的,你想永遠的擁有那也是不可能的。”
江豐說了很多,冷風是依然沒有表情的看着江豐,江豐絲毫看不出來冷風到底在想着什麼,他沒有什麼預感,也沒有什麼預知出現。
“江董,你不要再說了,說多了也是沒用,我就是要你的所有一切。”
“冷風,我已經讓一城給你了,你不能得寸進尺。”
“我就這樣做了,你能怎麼樣呢?技不如人,就得服氣,就得老實。”
江豐搖頭,看來是無法說服冷風了,他沒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但凡一個明事理的人,都不會這樣做的。
江豐和扎一找地方商量這事,扎一干了一杯酒之後說。
“看來我們只能是亡命天涯了,真是沒有想到,折騰一氣,回到以前了,甚至還不如以前,這典墳當的事情真是不能做,我扎拉豐也是說過,典墳當,是會有報應的,真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快。”
江豐也知道,五太爺也是說過,這做的是陰活,會有報應的,江豐只是沒有想到,會達到這個程度。
“老江,看來是沒有辦法了,我也準備收拾一下走人,留着人在,就不怕,別弄得沒有一個人了,那就是白扯的事情。”
江豐是不想走,就是沒有金童子,他也想用術一拼,可是扎一卻不是這種想法。
“老扎,如果我們術巫相合,一拼呢?”
扎一一驚。
“你怎麼會在這樣
的想法呢?金童子在中國,在世界上,都是首邪,我們能弄過嗎?這不可能,你江術還是善術,我巫術也是善惡兩間,所以不可能。”
“沒試過,我們怎麼知道呢?”
“你要試一下?”
扎一真的冒汗了,巫師學巫的最初是保護自己,然後通靈,這是本質。
扎一害怕是正常的,江豐也是害怕,不害怕纔是孫子呢!
扎一想了很久。
“老江,如果真是這樣做,我們得試着合一下術巫。”
江豐想,是呀,得合術巫,術巫兩立,從來沒有合過,最終會達到什麼效果,什麼程度,江豐也是不知道。
“讓我回去想想,明天早晨就給你回覆。”
扎一走了,魂不守舍的,他從來沒有不把酒喝完走的,今天看來,扎一也是有點亂了陣腳了。
江豐回西山別墅,富嬌又發燒了。
“你沒事吧?”
“沒事,剛吃過花了,養養就好了。”
江豐大致的說了一下他的想法。
“這樣是雙保險,只是術巫兩立,合不好,你們兩個都會受傷,不是小傷,失巫失術都有可能。”
“這樣保險,冒點風險也是值得的。”
“那就千萬小心。”
“我是擔心扎一,扎一都容易跑了。”
“跑了我們再說。”
江豐半夜才睡,早晨起來,等着扎一的消息。
冷豐發來了短信。
“還有五天。”
江豐想,冷豐,你個孫子,玩這套,到時候你死的時候,可怪不了我。
扎一中午纔來,拿着酒菜,很豐富。
江豐就看明白了,這扎一是同意合術巫了,最後一頓酒的準備了。
喝酒的時候,扎一說。
“天黑後,我們術巫相合,如果失敗了,老江,我們就準備跑路了,不知道你有什麼地方沒有?”
“我外面有七個分典點。”
“我可是沒有典兒。”
“到我那邊去。”
“老江,說來道去的,我是真的沒有你的心計,江豐人在分支,那是在做着後面的準備,一直這樣做,看來老祖宗的用意,此刻我們才理解,什麼分支,什麼罪,被分出去的,那是另一招子,讓別人看不出來什麼。”
江豐,此刻也是明白這點了,看來老祖宗的很多意思,都會被另外理解的,只有在受難的時候,才真正的理解了。
江豐也是擔心,最終會出現大的問題。
天黑了,兩個人進了一個房間。
“你們兩個感覺到不對,馬上就停下來,就不要再合了。”
江豐和扎一對面坐着。
“兄弟,我們一場兄弟,也許這就是我們的結束,真是沒有想到,我們兩個會以這樣的方式,來了最後一次交流。”
老扎廢話多。
“別說了,這個時候說多了沒用。”
老江出術,老扎放巫,術巫相纏。
老江感覺到扎一冒汗了,身體都在哆嗦着。
“老扎你不行就放棄。”
“我沒事。”
扎一堅持着,扎一嘴角流血了,江豐一下就收了術。
“老扎,怎麼樣?”
老扎搖頭,一口血就噴出來了,江豐沒有想到會這樣,送到醫院,內傷不輕,江豐搖頭,他沒有想到扎一會出現這種情況,他以爲自己會堅持不住,退出來,可是沒有想到會是扎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