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樹坐下後說。
“替典以石,膽子不小,這麼玩,一個大災就要來了,就像這天一樣,看到烏雲沒有,馬上就下雨,而且是大雨。”
林樹說完,江豐看着天,確實是這樣。
沒過十分鐘,大雨不下來了。
他們進屋裡喝酒 ,扎一說。
“林樹,看你挺懂行的,有破的辦法?”
“是,有破的辦法,但是我有一個要求,我要江小妹。”
江豐一愣,你TMD的,這是玩什麼呢?江小妹已經死了。
“江小妹是坑罪,可是她借身了,並沒有死,就在你們江家。”
這話說得江豐愣愣的。
“怎麼回事?”
“死的並不是江小妹,而是另一個人,和江家沒有關係的人,副主事做的事情,他喜歡上了江小妹,所以這樣做了。”
江豐的汗下來了,自己最信任的副主事,竟然會做這樣的事情。
“你確定?”
“當然,我總舉要一個屍骨當我的老婆吧?”
江豐給副主事打電話,讓他滾過來。
副主事滾過來了,江問一下,他不說話,就是低頭站在那兒。
“江小妹馬上帶過來。”
副主事走了,林樹說。
“不可有帶過來,他會帶着跑的。”
江豐冷笑着,馬上打電話,讓一個人去把副主事和林小妹帶過來。
半個小時後,一個人把副主事和林小妹帶過來了,江豐擺了一下手,那個人走了。
“到底是江主事,什麼事情都想得周全。”
江小妹冷冷的不說話,副主事低頭。
“副主事,這事我不跟你說了,你現在離開這兒,至於怎麼處理你,明天再說。”
副主事要說什麼,江小妹看了一眼他,他就走了。
“江小妹,你坐下。”
江豐說完,看着林樹。
“其它的事你不管用了,等我。”
林樹出去二十分鐘,扛進來一個東西,用黑布包裹着,打開棺材,把石頭弄出來,把這個東西放進去。
江豐看出來,那是屍體。
“林樹, 你這麼玩?”
“這個你不用管了,災是沒有了,但是這個典墳是沒用了,找一個風水好的地方給埋了就行。”
林樹的表情是奇怪的。
林樹站起來,指了一下江小妹,她竟然跟着林樹走了。
“林對……”
“江叔,男人說話可是有算話的。”
江豐搖頭,他們走後,江豐問扎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
扎一走了。
江豐第二天,把副主事叫過來。
“你還幹你的事情,如果你想爲江小妹做什麼,不要再過了。”
江豐放副主事一馬,也是因爲副主事做事,確實也是到位的。
江豐把典墳給埋了,倉喜還是沒有回來。
江豐再去懸壁,倉喜依然是說沒有處理完,沒有大事,等着。
江豐回土樓等着,他半夜裡醒來,睡不着,看着窗戶外面,竟然看到一個人站在樓頂上,江豐的汗就下來了,看不清楚那是什麼人,反正是一個人。
江豐從房間裡出來,往樓頂上走。
他個人一直沒有動,江豐走到樓頂,離那個只有五米多遠,他也沒有看清楚,似乎就是一個模糊的人,江豐以爲是天黑,看不清楚。
那個人竟然往江豐這邊走,江豐猶豫了,隨時準備跑。
那個人走到江豐的對面了
,江豐看着依然是模糊,他以爲是自己的眼睛出毛病了。
“你是誰?”
江豐緊張的問。
“洪姥的人,洪姥讓我來告訴你,這事是平了,可是你耍了洪家,洪家要一個典墳。”
“這並不是有意的。”
“這話留着跟自己說着玩,這個典墳明天送到洪家。”
這個人說完,扔到地上一張紙,然後就走了,江豐是目瞪口呆的,他確定自己的眼睛沒有問題,怎麼會看這個人是模糊的呢?
江豐把紙撿起來,看到上面畫的典墳,就傻了,那是五太爺的墳,做成了典墳,這件事誰都不知道,是江豐親自做的,就放在五太爺老宅了下的地下室裡面。
五太爺要求這樣幫,說能爲江豐避開一難,這就是這一難嗎?江豐不知道,也想不出來。
江豐不可能把五太爺的典墳給放出去,做是做了,但是永遠就是放在地下室裡。
江豐完全的不亂套了,倉喜還是沒有回來。
江豐叫扎一,把事情說了。
“洪姥真的是得罪不起,就你在房頂上看到的那個模糊的人,根本就不是真實的人,而是洪姥用的一種手法。”
江豐真的就有點接受不了這樣的事情了,洪姥這是要定了五太爺的典墳。
五太爺成典這事只有江豐知道,瞎太洪姥竟然知道,簡直就是太可怕了。
江豐再次去了深井子,這回是瞎太洪姥都沒有見到,只有下面的人,告訴他,三天之內。
江豐返回來,決定不出五太爺的典墳,他就坐守在五太爺的老宅子,看看這個瞎太洪姥到底能怎麼樣。
江豐想想,如果把五太爺的典墳出了,江豐是絕對不願意的,五太爺對自己跟兒子一樣,那是不可能的,這就等於殺人了。
江豐坐在院子裡已經是第二天了,林樹帶着江小妹進來了,江小妹很高興,跟林樹竟然很親熱,江豐覺得太奇怪了,林樹是怎麼辦到的呢?
江豐沒有心情問,既然這樣了,這也是江小妹的命,他不想再怎麼樣了。
“江叔,是不是有麻煩了?我看你已經坐在這兒兩天了。”
“有麻煩你也解決不了。”
“也許是能。”
“不能。”
“不妨說說。”
江豐大致的說了一下,林樹笑了。
“一個人可以解決。”
江豐愣了一下,這個林樹是不是太詭異了呢?什麼事都知道。
“誰?”
“不過你請不動,我到是可以一試,這個人是瞎太洪姥有過的人,他說一句話就好使。”
江豐到是覺得奇怪了,林樹似乎知道這裡面的很多事情,就江豐都不知道。
“我去辦。”
林樹帶着江小妹走了,江豐鎖住了眉頭,此刻江豐想的是,林樹將來對江家不是一個大難。
至於爲什麼突然有這樣的想法,江豐也是說不清楚了,不知道爲什麼,會冒出這樣的想法來,反正就是這樣的想法。
林樹是第二天來的。
“江豐事,我想,最後一天了,你跟我去看看那個人。”
江豐不能不去,也沒有選擇。
江豐跟着林樹到了新村,在一棟裡,見到了一個老頭子,看樣子是有文化的,老頭子說自己是清華畢業的,對於這種說活,江豐是質疑的,而且老頭子上來就說。
江豐不說話。
“張大爺,這事對於我們很重要,是不是您老說一句話?”
“昨天你來了,我跟你說過了,老死不再見,一個不貞的女人,讓我如何再見呢?”
江豐是聽明白了。
“可是她因爲這個錯,把自己的雙眼扎瞎了,求得你的原諒,我知道你是愛她的,不然一輩子沒有娶呢?”
這個張大爺聽完,上去就給了林樹一個嘴巴子,打得“叭”的一聲,把江豐嚇了一跳。
“張大爺,手還挺有勁兒的呢?你再打我也沒用,你再不見她,恐怕你們兩個成的就成了永恆了。”
林樹竟然沒有生氣。
“好,那我就見她一面,你約她。”
林樹點頭。
江豐不期待着有什麼好結果,這樣的兩個相見,那還有好結果嗎?弄不好都得出人命。
他們見面了,江豐和林樹坐在一邊,這也是最後的一次機會了。
兩個見面,他們竟然抱在一起大哭起來,江豐想,這是真愛,林樹,他們三十六年沒見。
江豐搖頭,瞎太洪姥真的就放棄了這件事,但是她說江家欠着她的,凡是欠的,沒有不還的。
這件事是過去了,但是江豐知道,和瞎太洪姥的事情只是開始。江豐到底跟洪家還有怎麼樣的恩仇的,他不知道。
江豐去懸壁,喊着倉喜。
倉喜從懸壁出來。
“哥,沒事,你不用擔心。”
“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江豐很生氣。
“唉,出現了合人,現在處理不了。”
“合人?”
江豐也有點亂。
“兩個合到一起,合人這後,人就是邪惡的,反娃娃家族,至於是怎麼出現的,現在不知道。”
“這件事一點眉目也沒有嗎?”
倉喜搖頭,江豐有點亂了,倉喜似乎沒有不能辦的事情,當年,娃娃家族都是給臉的,沒人不敢。
“你懸壁避災,那麼來說,輪則爾,鬼當。”
江豐想到了輪則爾和鬼當主事在一起喝酒的事情。
“這個我也是想過,那麼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呢?”
“你在這兒呆着也不行,跟我去冥村。”
江豐和倉喜去冥村,竟然又看到了輪則爾和鬼當的主事在喝酒,有說有笑的,他們進去,鬼當的主事馬上就站起來走了。
“兩位主事,請坐。”
輪則爾對於他們的到來,看來是不高興的。
“輪則爾,你瞎玩,沒有規則的玩,我江豐也不是尿炕長大的,我告訴你,死猴子,你再亂折騰,我就弄你的兩條腿也沒有。”
“江豐事,發狠是吧?我比你還狠,這沒用,看本事吃飯。”
輪則爾竟然這樣跟他說話,看來是長了本事了。
“合人的事是乾的不?”
“是,我和鬼當主事幹的,就是叫板,娃娃家族是讓人害怕,我到是沒有看出來,有什麼可怕的,合人這麼久了,她也不是沒有能處理嗎?不過爾爾罷了。”
輪則爾牛逼的樣子讓江豐一下就惱了,上去要抓住他打,倉喜攔住了。
“輪則爾,你們想達到什麼目的呢?”
“沒有目的,試一下你的實力,現在只有不知道我們娃娃家族的實力,其它的都知道了,結果也不怎麼樣。”
倉喜看了江豐一眼,沒再多說一句話,走了。
回土樓,倉喜說。
“這猴子的野心可是不小,想把這些當都統治了。”
“我看出來了,那是不可能的。”
“這事也難說,你沒有看到,那些骨化人嗎?又有了進一步的發展,如果這樣下去,那可就不好說了。”
“現在不說這個,合人的事情,處理掉。”
江豐說完,看着倉喜,倉喜不說話,看來是真的沒有招兒可使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