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扎一起來了,江豐一夜沒睡,一直坐在窗戶那兒看着,骨獸沒有再出現,不知道藏在了什麼地方,這纔是可怕的。
扎一起來,吃過早飯後說。
“不要讓人出房間,年獸從現在開始就要出禍了,九禍必出,大小不同,也是因氣而大,或者而小。”
扎一出門,江豐跟着,他不再說其它的,就在村子裡轉着。
零下三十多度,讓人感覺到,臉就像被刀割了一樣,一刀一刀……
扎一在村子裡繞了兩圈。
“沒找到,真是奇怪了,這貨跑了?”
江豐的汗下來了,骨獸九禍,一直到十五,這是可怕的,竟然會有九禍。
扎一他們回了房間,扎一不說話,看着天棚,那眼睛翻來,翻去的,讓江豐感覺到可怕,要死的樣子。
“你想死呀?”
江豐是實在看不下去了。
“我在想事,想事的時候就這樣。”
扎一依然翻着,江豐不看扎一,看着窗戶外面。
江豐突然,看到了骨獸。
“它出來了。”
扎一一個高兒從椅子上起來,翻到了地上,爬起來,一頭又撞到了玻璃上。
“哥,你穩定成不?”
扎一看着骨獸。
“這貨,這是我看過第二次了,又長大了不少。”
“它能長大?”
“對,遇怨而大,就像人的怨氣,越積越多。”
扎一的眼睛瞪得跟燈炮一樣。
那骨獸竟然衝着這個房間來了。
“它過來了。”
江豐毛愣了。
“它是衝着你來的,這樣,你開門出去跑,往五太爺那兒跑,它會跟着你的,到那兒我再想辦法,我會在後面跟着。”
“你大爺的,泡我?我能跑過一隻獸嗎?幾米我就死定了。”
“你不按直線跑,它就追不上你。”
江豐懷疑的看了一眼扎一。
“你快點,它近了。”
江豐拉開門,撒腿就跑,那速度,跟驢一樣的速度。
江豐絕對想不到,自己的速度會那麼快,跑過的雪都帶起來了。
江豐往五太爺那兒跑,骨獸真的就跟着。
進了五太爺的院子,骨獸就離他有一百多米,那速度也不慢。
扎一跟
在後面。
骨獸進了院子,瞪着江豐,那眼睛不停的變化眼睛的顏色。
突然骨獸一吼,江豐一屁股就幹到了地上,那聲音太大了,他的耳朵差點沒報銷了。
扎一站在骨獸的後面,捂住了耳朵。
江豐的汗下來了,骨獸是一點一點的在靠近他,扎一一直就沒有動作。
“扎一,你大爺的……”
扎一突然就往地下室那邊走,那骨獸竟然跟着扎一了,江豐跳起來。
“扎一,別進地下室,他會破壞掉那些骨頭的。”
“你要是命還是要骨頭?”
扎一也是急了,江豐氣得沒招兒。
扎一進了地下室,那骨獸跟着進去了,江豐不敢靠近,幾分鐘,扎一衝出來。
“沒事了,讓我關到裡面了。”
“那骨頭。”
“沒剩下多少了,三十來具,它吃了,怨氣會少一些。”
江豐鎖着眉頭不說話了,這些骨當也是江豐留着的,人總會有走麥城的時候。
“關得住嗎?”
“我是讓他食骨化怨。”
“那得多少?江家有多少骨頭?不把江家給吞了都沒完。”
“現在沒辦法,九禍一禍沒出呢?”
“食骨能改變禍出嗎?”
“不能,但是能減小。”
江豐也是實在沒辦法了,江家沒有想到,五年一災來了,沒有緩過來。
“現在怎麼辦?”
“回陵村,它吃完了會回陵村的。”
“三十多具骨架,都吃了?”
“對,骨獸在年裡出來,就是想吃,而且食量很大。”
“你大爺的。”
江豐是心疼呀。
“不吃骨架吃人好呀?”
“吃人?”
“我是說,但是我沒有看到過。”
他們回去,江豐感覺到渾身無力,骨獸再回來,怎麼對付。
“這個就看情況而定,什麼禍我也不知道。”
“九禍不定。”
江豐說,看着扎一。
“對,你也明白了。”
骨獸是天黑回來的,那眼睛變化着光,進來的。
“扎一,這貨回來了。”
骨獸走到村井那兒,就蹲下了,一動不動的,跟一塊大石頭一樣。
“它在幹什麼?”
“等,不知道。”
扎一坐在窗戶那兒,喝酒,盯着,江媚和莫青兩個不說話。
快半夜了,江豐感覺到不對勁兒了。
“扎一,你看,你看那骨獸的四周。”
“我看到了,寒氣,看看那雪,它身邊的雪,有變化,那是寒氣。”
“寒氣?”
“極寒,現在你讓村子裡的人,馬上出村子,離開陵村,幾個小時後,陵村就是一個極寒的村子。”
“怎麼會這樣?”
“出禍,就是這樣。”
江媚和莫青事着村裡人去了冥村地下村。
陵村只有江豐和扎一。
“我感覺到冷。”
江豐說。
“寒氣在擴散,我們再呆兩個小時後,就離開這裡。”
“陵村會怎麼樣?”
“會很美,樹上樹掛,就像一個雪中的童話世界。”
“霧淞。”
“對,但是不能靠近,極寒會傷人。”
“會怎麼樣?”
“你會看到的。”
兩個多小時後,江豐都哆嗦了。
“走,我受TMD不了了。”
扎一站起來,他們出了村子,站在村子外面看。
“這寒氣就在村子裡,不會出村子,這是奇怪的事情。”
扎一看着。
儘管外面零下三十多度,但是沒有感覺到冷,跟剛纔相比,那是差得太遠了。
突然,一隻野兔子跑進了村子,瞬間就被凍在那兒了,一個奔跑的姿勢,江豐的冷汗就下來了。
“這麼嚇人?”
“對,瞬間。”
“那這個禍會怎麼樣?”
陵村要經過五年之後,草木再生,陵村就是一個廢村了。
扎一說完,看着江豐。
江豐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陵村就這樣的廢了,這個禍真是一個大禍,好歹的是沒有死人,現在看來,還有八禍,就這麼一禍,江豐就看出來了可怕,那八禍怎麼避過去,真的就難說了。 江豐看着扎一,這個巫師不知道能不能把這八禍一一的破了,如果破不了,一禍就能要了江家人的命,如果不知道這極寒,那麼江家人都會成了冰棍了,就像那隻兔子一樣,瞬間被凍成了一個奔跑的姿勢,雖然優美,但是命沒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