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豐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
迷障出現之後,如果你進了城,或者到了河裡,那就是到了另一個世界了,你還得找到另一個世界的入口,如果找不到,人就死了,人死了,屍體都是在這個世界和另一個世界之間的位置上。
“不會吧?”
“至少現在不知道,我們今天就睡在上面,看情況。”
江豐的冷汗下來了,這一招,把命搭在這兒了,真是要了小命了。
他們把吃的拿出來,吃喝。
誰都不說話,期待着剛纔所發生的一切,是真實的,而不是迷障的出現。
這一夜,沒有睡好,早晨太陽出來,歷城又出現了,扎一看了半天說。
“你們在這兒看着我,我進去看看,如果我能站在最上面的一層,那就不是迷障,而是歷城的一種詭異的情況。”
扎一進了歷城,江媚說。
“我查過一些關於歷城的書,有不少傳說,說什麼歷城也叫幻城,因爲它失消失,果然是真的。”
“那我們遇到的就不是迷障了?”
“對,昨天晚上我就想到了,但是我現在就是奇怪的,千眼獸真的就在這兒出現了,這也不能證明扎一就是歷族人,這個不太好說。”
“可是扎拉豐可是在血漆盒子上留下了字,盒子裡的東西,跟扎一的身世有關係。”
“可是沒說,他是歷族人。”
江媚擔心這件事。
扎一進去了,站在了四層的位置,揮手,他們看到了。
扎一在裡面竟然呆了三個小時後出來了。
他拿着一件東西,用布包着。
“我們走。”
“你拿了什麼?這歷城是詭異的,你不要隨便的拿東西。”
江豐說。
“跟我有關係的,回去再說。”
他們折騰到是上十點多了,纔到家,到飯店要了菜和酒,在骨當鋪裡吃喝,扎一是一通的忙乎。
“我差不多了。”
扎一把那個布包打開,竟然又是一個漆盒子,血漆的,歷族看來是善於製造血漆,有點可怕的一個族類。
血漆盒子上沒有字,打開,是一個本子,黃了,扎一輕輕的翻着看,江媚站在他身後看。
十幾頁,上面的字江豐沒有看明白,他們兩個似乎都能看懂一樣。
看完了,扎一不說話,江媚也不說話。
看來事情況是不太好。
“怎麼回事?”
扎一下下站起來。
“我走了。”
他把那本冊子放到盒子裡,包上,抱着就走了。
“媚媚,怎麼了?”
“那是廳族用的文字,寫着的是關於廳族和歷族的事情,廳族是反叛而出來的,所以住到了懸壁之上,歷族一直沒有放棄對這個反叛的圍剿,但是沒有成功過,最後歷族消亡了,怎麼個原因並不知道。”
“這可是一件操蛋的事情,那麼說,扎一還是跟廳族有關係,就是說,他有可能是廳族這支的人。”
“對,扎一也是在想着這件事,所以他走了。”
江豐感覺自己就像在冰冷的水中。
江玲進來了。
“我告訴過你,不管什麼事,你每天要學兩個小時,馬上學。”
江媚進屋睡了,他什麼都沒有說,江玲給講骨色,江豐聽着。
一直到半夜了,江玲說睡在這兒。
江豐安排好江玲,坐在當臺那兒想着這件事。
第二天,江豐沒有想到,扎一打電話讓他去冥村,江豐一愣,去冥村幹什麼?
江豐還是去了,扎一在村口等着他。
“你要幹什麼?”
“見輪柄。”
江豐一愣,看來真不是一件好事,生死一瞬間的事情。
扎一走在前面,進了一個房間,輪柄真的就坐在椅子上。
“哈哈哈……江主事,沒有想到,我還活着吧?”
“我就沒想弄死你。”
“你沒想?你是沒弄死我,你料不到的事情太多了。”
江豐不說話了,扎一坐下。
“輪柄,我想問問關於歷族的事情。”
扎一的話說完,輪柄一驚,差點沒從椅子上折過去。
半天,輪柄站起來,走來走去的。
“扎一,你怎麼知道歷族的?”
“這個你自然不用問,我想知道便是知道了。”
“那你還想知道什麼?”
“你父親生前跟你關係很好,我想這裡面是有點原因的,我到底是歷族的,還是後來反叛了的廳族人?”
“你說錯了,我們不是反叛,我們是正義而出。”
“這是你們之間的事情,我就是想知道,我到底是歷族的,還是廳族的人,告訴我,這個盒子送給你,裡面是你最想要的東西,我想,我對於反叛這說,也是不太明白,你還最想找到的就是歷城。”
輪柄呆住了,盯着盒子看了半天說。
“血漆盒,是歷城的東西。”
輪柄坐下了,他在想着什麼,江豐猜測得也差不多,是說真話還是假話。
“那我就實話實說,你是歷族的孩子。”
“好歷族和廳族有什麼聯繫?”
“這個是我的事情了。”
江豐鬆了口氣,但是
歷族和廳族畢竟是分出來的,不管是反叛也好,還是怎麼樣也好,畢竟是一個族類的人。
“那好,這個盒子歸你了,輪柄,不要和江家人做對,否則沒有你什麼好果子。”
“扎一,這事你最好不要往裡攪,因爲歷族和廳族是同族,雖然是分開了,但是……”
“你是反叛,這是不對的,走錯了路你不得改。”
扎一的話讓江豐有些吃驚,巫師是不分善惡的,而是就利而行的,今天玩起善良來,到是讓江豐有些發慒了。
他們出也冥村,扎一走了,竟然什麼話也沒有說。
江豐是猜不出來,扎一的心思了,這太複雜了。
江豐去了江玲那兒,五太爺的院子裡。
他坐下,江玲就教骨術,之後,江豐問。
“扎一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呢?”
“我見過兩次,是矛盾一體的人,善惡之間,這個人招惹不得,隨善隨惡的,不定,可怕。”
“如果他跟我們江家做對怎麼辦?”
“會嗎?”
江豐把事情的前前後後的說了。
“原來是這樣,這個我只是聽說了一點,沒有想到會這樣,不過看扎一的做法,似乎拿你當朋友了,巫師基本上沒有朋友,他們不交朋友,如果認定了你是朋友,他可以弒父義友的,這就是巫師的邪惡。”
江豐沒有想到會這樣,但是江豐想不出來,他給了扎一什麼樣的東西,或者是情義,而讓他成爲他的朋友,弒父義友,這是絕對不可能的,那麼他們不是朋友,這就麻煩了。
“我想,我們不會是朋友。”
“那這事就要麻煩,扎一這個巫師是中國最後的一個巫師,有着怎麼樣的邪惡,我不知道,但是扎拉豐是邪惡的,沒有人能玩得起的。”
“扎一也差不了哪兒去,或者說出於父而勝於父都是不好說的。”
“這事先放放,看事情的發展。”
“我擔心……”
“你也別擔心了,下一步你需要考慮的就是定一個日子娶我,必須在十天內。”
“我現在有這個心思嗎?何況,就是沒有這些事情,我也不可能娶你的,你想什麼呢?點婚多麼荒唐的事情?”
“江豐,給你臉別不要臉,點婚如果我不娶,你就江媚也不能娶,孤單一生。”
“可是我已經娶了。”
“那就把江媚酸化了,這是規矩。”
江玲真的火了。
“好好,別說了,我回去商量。”
江豐馬上離開了五太爺那兒。
他回當鋪,坐在那兒不說話,這話怎麼跟江媚說?真的沒有辦法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