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一站起來了,輪柄所說的話,不可以有是假的,有沒有東西一挖就知道了,如果是真的,江豐那纔是遇到了麻煩,他後悔,沒有一下把輪柄給弄死,這回到是好。
“江豐,我要回新賓。”
“當然,你要證實這件事,可以。”
扎一走了,江豐坐在椅子上說。
“輪柄,你說什麼都沒有用了,扎一再回來的時候,你死了。”
“我知道,你是不會放過我的,但是扎一知道他是廳族的人之後,你想想,他還會幫你嗎?他只會幫着廳族,幫我兒子輪則爾做事。”
這是江豐最擔心的。
“是這樣,那又會怎麼樣呢?除了扎一,我以爲我就沒有其它的人了嗎?江家的能人很多,你也知道骨術是江家之本,不比你們巫術差到什麼地方去。”
“江豐,話是這麼說,但是,你想想,有些事情並沒有你想得那麼簡單,骨術我知道,五太爺很厲害,不過到了你們這輩,恐怕也不行了,最初你們是守陵人,可是守術呢?沒了,那骨術呢?我想也好不到什麼地方去,江家看着外表是強勢的,實際上是一盤散沙,五太爺也是苦苦的撐着,最後也是撐不住的,自己到水牢裡呆了三十年,三十年呀!”
江豐不說話,江大月過來了。
“扎巫師呢?”
“有事回去了,有什麼東西沒有,我想把輪柄弄死。”
江大月似乎就是知道江豐在想什麼一樣,舉了一下手裡的瓶子。
“噴到裡面就可以了,其它的不用做。”
江大月說完就走了。
江豐拿着這個瓶子,塑料的瓶子,蓋兒上面有一個小孔,他聞了一下,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他對着棺材上的小孔就往裡噴,不管怎麼樣,他不能等到扎一回來,不把輪柄弄死,事情就是更難辦。
輪柄突然在裡面“撲通,撲通”的折騰着,沒有聲音,看來是中毒了,幾分鐘後,沒有了聲音,江豐叫了幾聲,知道,這是死了,他把瓶子扔掉,轉身就走了。
他回到骨當鋪,江媚在。
“怎麼樣?”
江豐說了一下,此刻他要和江媚把話挑明白了,如果不挑明白,這
怨恨就積累得多了,也許事情沒有那麼複雜,也沒有那麼多。
“媚媚,有一些疑問,我想問問。”
“我感覺到了,你是應該問了。”
“你會骨術,你不教我,說是雙骨在身,可以理解,那麼你知道典墳,很早就知道,還有江大月你也早就認識,你對這個人很瞭解,但是你沒有說,江大月是一個野心的人,拿五太爺支事,他有可能要把典墳佔爲自己所有。”
“我確實是認識江大月,他追過我,我沒有同意,這個人我不喜歡,好大喜功,私心很強,就典墳而言,已經出了很多的問題,但是他很強勢了,控制着典墳,可以這麼說,五太爺就是活着的時候,也左右不了他,他三十年的水牢出來,一切都變了天。”
江豐沒有想到會這樣,那麼現在來說,典墳已經是江大月所控制了。
“這麼說,典墳已經是江大月的了?”
“差不多,可以這麼說。“
江豐的氣兒都短了,他想着。
“有什麼辦法嗎?”
“現在我們只能是栓對兒了,可是到底要怎麼做,我也沒有想到。”
“媚媚,江家這麼一看,那就是一個外強內乾的貨色了。”
“是呀,我早就知道了,可是我沒辦法,五太爺也沒有辦法,但是在努力的扭轉着,五太爺有一個計劃,沒有實行,就死了,什麼計劃他沒說,只是說過,這個計劃成功了,江家就一切太平了,可保百年的繁榮,強大。”
江豐想,那就是說,江家還有辦法能救過來。
“對了,那冥村地下村的黑線是什麼意思?”
“那是封線,典墳人不能出來,外面人不能進去,現在江大月可能讓某人些出來,某些人進去,這條黑線就像一個詛咒一樣,不可不信。”
“江大月這個混蛋。”
江豐站起來,看着窗戶外面,他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怎麼辦呢?他不知道。
扎一進來了,坐下了,半天不說話。
江豐和江媚也不說話,看這個意思,扎一真的廳族人了。
“沒錯,輪柄他說的得沒有錯,確實是,有一個廳族人祖宗像,我在懸壁看到了。”
“
扎一,我們雖然是朋友,但是……”
“江豐,你先別說,我剛纔去了冥村,可是我進不去了,找不到入口了,那就是江大月做了什麼手腳,我現在想找輪柄證實一下,更多的事情。”
“輪柄死了,我親手殺掉的。”
扎一一下跳起來,然後又坐下了。
“我不相信會是這樣的,父親從來沒有提過,那父親是會意思呢?”
“也許,你們根本就不是廳族的人,也許是廳族的人跟扎家學的巫術,輪柄這麼說,只是離間我們。”
“那祖像呢?”
“那很簡單,那是一件老東西,埋在地下上色,這很簡單。”
“但願都是那麼簡單,可惜並沒有那麼簡單,這輪柄死了,我想知道的事情,恐怕就成了一個永遠不知道的事情了。”
“有輪則爲,也許他知道。”
江豐叫來輪則爲,說這件事,輪則爲說。
“扎拉豐巫師是總去廳族懸壁那兒,一呆就是半個月,但是是不是廳族人,我不知道,似乎他跟輪柄的關係不一般,其它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輪則爲走後,江豐說。
“我殺了輪柄,你也是知道這裡面的事情的,我不想他再說一些什麼。”
“江豐,讓我想想。”
扎一走了,此刻的扎一,他是想不明白的,自己一下成了廳族的人,或者江豐所說的,廳族的人給了父親什麼好處,父親教了巫術,這也是不一定的事情。
扎一回到家裡,把祖像搬到屋子裡,擺着,那確實是一件老東西,古董一樣的東西,但是廳族人也有一個,擺在那兒,一樣的,說是祖像,看着這個像,扎一再看鏡子中的自己,根本就不像,這一切到底都是怎麼回事,扎一是想不出來了,扎拉豐死的時候,只是告訴他,深入淺出的,修身修性,修自身。
扎一躺在炕上,看着棚,突然他想到一件事,父親在他小的時候,他從外面進來,看到父親把椅子放到桌子上,站在椅子上面,扒着房子的大梁,父親看到他,一驚,差點沒摔下來。
父親還專門的跟他解釋說是抓老鼠,他小,就相信了,現在想想,不是那麼回事,父親的那表情不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