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豐是怎麼也沒有想到,業揚的妻子竟然會是江小荷。
江小荷是江家的孤支,上面的父母,祖父母都不清楚,也許是江家抱養來的,一般孤支都是抱養來了。
“哥。”
江豐在電話裡竟然沒有聽出來。
“怎麼會是你?”
“噢,這事一直沒有中你說,我們是隱婚,江家人沒有知道的,對不起。”
江豐進去坐下,他半天才轉過這個勁兒來。
“小荷,既然是你,我就直說了。”
江豐把蒙着的畫拿出來,擺到一邊,把事情說了,江小荷是目瞪口呆,然後就捂着臉哭起來。
“也許,還能出來。”
江小荷不說話,就是一個勁兒的哭,看來她和這個業揚到是真感情。
“我會想辦法的。”
江豐站起來,搖頭走了,他不知道說什麼話來安慰這個江小荷。
江小荷這個孤支,開會的時候,她是會被叫去的,跟江家人一樣,有着同樣的權力,但是江小荷從來不多說一句話,就是坐在角落裡聽着。
江豐回去跟江媚說了,江媚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她完全就不相信這件事。
“其實,我也聽業揚說過,他看上江家的誰誰,怎麼怎麼的,我根本就沒有上心,沒有想到,竟然會是真的, 這個業揚零點是有點了手段。”
“是呀,這個江小荷也是奇怪了,介紹了多少對象都不行,竟然跟業揚隱婚了,還有了一個女兒,真是邪惡了。”
“現在怎麼辦?”
“找扎一,如果扎一再沒有辦法,恐怕也就沒有辦法了。”
“扎一和林木對這件事都是離得遠遠的,他們害怕,似乎是十分的害怕,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也不太清楚。”
江媚給扎一打的電話,扎一過來了,江豐給林木打的電話,林木也來了。
他們去飯店,坐下後,扎一說。
“先說事,後喝酒,別到時候再讓我吐出來。”
“事情不大,就是業揚的事情。”
“那你還想有多大的事情呢?”
林木很不滿。
“業揚是我們的朋友,如果你們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我和業揚是絕對會救的,不像你們兩個混蛋這麼冷漠的躲着,不叫都不來。”
“江豐
,這話說得我們不愛聽,什麼叫冷漠,這是死人的事情,你以爲你是九命貓呢?死了一條還有八條?我們就一條命。”
“我這條命沒有你們的值錢,業揚的也是亂命一條。”
江豐很生氣。
“江豐,這事我們也沒閒着,也是在想辦法,這麼邪惡的東西,我們真有沒有遇到過,怎麼處理我們也不知道,這是一個詛咒,業揚能不能下來的都難說。”
“那個牧師……”
“我說過了,已經死了,沒用的。”
林木乾洗了一把臉,坐在那兒想着什麼事情。
“真的就沒有辦法了嗎?”
“也不一定,一時半時的是沒辦法。”
扎一嘆了口氣。
“好了,我明白了,你們不是不幫,而是真沒辦法,你們還是我朋友,哥們。”
他們喝酒,江豐喝大了,業揚成了一張畫兒,真可笑,那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玩笑,詛咒竟然會是這樣的。
江豐第二天下午才爬起來,頭重腳輕的,泡上茶喝起來。
江大月來了。
“主事,那個合墳入當不?”
“哪個?”
“就是那個老頭和老太太的。”
“不要去碰,那是轉生墳,至少現在不能碰就是了。”
“如果養好了,那可是一個極品的典墳。”
“我說過了,現在不能動。”
“主事,還有一件事,我們典墳應該是發展起來的時候了,不要這樣拘着了。”
“讓我想想,有空你派一個人來教教我,就在這當鋪。”
“好的,主事。”
江大月走了,江豐想着的是亂七八糟的事情,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都夠狗血的了。
輪則爾得瑟來了,自己來的,還跟猴子一樣,看到江媚,就嬉皮笑臉的。
“輪則爾,你再敢離江媚那麼近,我就讓你疼死。”
“切。”
輪則爾不滿,但是還是離開了。
“我來彙報,七個女人懷孕了,廳族又是一個新的發展,還有就是,背了這麼一袋子野味給你們。”
“有其它的事情沒有?”
“沒事,驅骨而易而順利。”
這件事是讓江豐最不放心的,這裡面沒有他們的人,一切都由廳族的
操縱着,他們那邊是二十一個人,而在外面骨易的廳族人有多少呢?這個並不知道,江豐到是提起過,跟輪柄,輪柄竟然吱唔過去了,那個時候剛接過來,不太好問這件事。
“輪則爾,外面有多少廳族人?”
“不知道呀!”
這混蛋看着二了巴嘰的,實際是是十分聰明的一個人。
反正是問他,什麼都不知道,這混蛋在這兒又折騰兩天,背了一大袋子東西回去了。
“媚媚,我最擔心的就是廳族那邊,我們似乎是控制住了他們,我感覺似乎在外面的廳族人並沒有那種疼病,這裡沒有我們的人,恐怕將來會麻煩。”
“輪柄的野心你也是看得出來的,他要人,不要錢,他是在發展着廳族。”
“那我們就要安排人進去。”
“不用擔心了,老公,那十個姑娘當中,都是我們的線兒,慢慢的他們會掌控住廳族的。”
“你不知道,廳族是男族管制。”
“慢慢的,一切都不好說的,那些姑娘長得好看,選出來的,這是爲江家做出犧牲,這些都是在家譜中記錄着的,家譜這面,我已經讓專門的人修了。”
江豐對江媚的做法,一直就是很意外,如果說,江媚不愛他,想弄死他,恐怕就是八個江豐,命都沒有了。
“那就好,那就好。”
江豐感覺自己就是一頭豬一樣,一段一段的記憶也就罷了,自己還什麼都不行,貌似自己挺聰明的,其實,自己就是一個大傻逼,還帶套的。
江豐一直放不下的就是業揚的事情,他總是覺得會有辦法的,扎一,或者是林木,他們對這件事,從頭到尾的,一直就是躲避着,似乎他們怕那個詛咒,可是此刻沒有了,他們竟然沒有辦法了。
江豐不甘心。
他去江小荷家,那張畫就在牆上,業揚的表情很是奇怪,似乎在說着什麼事情。
“小荷,真對不起。”
“哥,你不用說了,這是他的命,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江豐覺得不是沒有辦法,他再看畫的時候,江豐差點沒尿了,一個高兒跳起來,江小荷嚇得一激靈,愣愣的看着江豐。
江豐死盯着畫兒,一眼不錯的,半天才說。
“不可能,不可能,我剛纔是明明的就看到了,這絕對不可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