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彼諾修和烈焰彼諾修每一個極品的絕色,兩個一起來,更讓嶽川享盡了齊人之福,更何況是一冰一火兩個截然不同的風情,以及精靈那有別於人類的不同滋味,每一樣都讓嶽川流連忘返,如此種種綜合起來,以至於廢寢忘食的縱情,直到每一個人都被榨乾了所有體力,才相擁在一起,沉沉睡去。
嶽川這一覺睡的特別踏實,似乎自從穿越以來還是頭一次這麼放鬆的沉睡。不再忙碌着算計和計算,不再忙碌着防備和自強,彷彿又回到大學寢室裡那種悠然不知歲月的時光。
而在沉睡中,嶽川的身體緩緩地改變着,實力也有了細微的突破,如果這時候打開嶽川的屬性面板,一定可以看到他的火屬性強化、火屬性抗性以及冰屬性強化、冰屬性抗性都有了小幅度的增長,而他的四維屬性也緩緩的增加了一些,在與烈焰彼諾修、寒冰赫拉克二女交合了一整天之後,嶽川非但沒有因此傷及根本,反而得到了極大的好處。
正像烈焰彼諾修說的那樣,這種事情對她的實力提升有極大的好處,而這種好處不單單是她,對嶽川也一樣,只是相比之下嶽川的提升要少一些。
在古代的東方,很多修煉者都追求着房中術,藉助牀笫之歡來提升實力,突破境界,最終修成正果。傳說中,軒轅黃帝便是修煉的一門叫做《虛空陰陽道》的絕學,大成之時御女三千,然後白日飛昇。
在一般人看來是荒淫無道的事情,人們常說色是刮骨刀,是殺人不見血的利器,多少英雄志盡皆消磨在婦人的肚皮上。只是因爲他們不懂得陰陽交泰衍生萬物的至理,將一門大道當做淫樂的手段,所以纔不能像軒轅黃帝等上古大能一樣證道飛昇。
而在那些修煉房中術的行家眼中,修行之道最最重要的就是找到一個極品的修行器具,而這個器具,通常指的就是女人,也就是他們牀笫之間的伴侶,通常稱作鼎爐。(鼎爐是活生生的生靈,不知道充氣娃娃可不可行)而那些適合修行,能夠使修行事半功倍的,都被稱作是名器。
如果嶽川懂得房中術,一定能分辨出,無論烈焰彼諾修還是寒冰赫拉克,都是天生的極品鼎爐,能夠令無數修行此道的人爲之瘋狂的存在。畢竟嶽川這個對房中術一竅不通的人,在和烈焰彼諾修、寒冰赫拉克二女交合之後,都能受到裨益,如果他稍稍懂點皮毛,其中的收穫簡直難以想象。
不過,無論嶽川還是烈焰彼諾修、寒冰赫拉克,都不懂得什麼是房中術,他們唯一感覺到的就是,做這種事情很愉悅,然後就是,似乎對修煉有那麼一點點的幫助。
時間一點點流逝,當保羅叩響房門呼喚嶽川用餐時,嶽川這才迷迷糊糊的醒來,看了一眼滿是焦痕的牀板和掛滿冰碴的被褥,嶽川不由得苦笑。精靈的身軀雖然美妙,可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體會到的,一個是炙熱如火,一個是森寒若冰,尋常人別說進入她們的身體,單單是摸一下就會燒焦凍僵。幸好幸好,幸好自己修煉有成,又有契約的保護,不會受到她們的傷害,否則也只能看不能吃。
拍了拍烈焰彼諾修和寒冰赫拉克那豐滿的美臀,兩個女精靈迷糊的嗯哼幾聲,卻沒有睜眼的跡象,嶽川只好引動契約,隨後便看到她們的身軀一點點變得朦朧透明,最終化作一道流光沒入嶽川掌心。
看了看自己掌心處的魔法符文,嶽川低聲說道:“唉,這契約太他嗎猥瑣了,發明出這個契約的人絕對不是個好東西。”
草草的收拾了一下自己,隨後換上一身嶄新的衣服,嶽川這纔打開門來。
“主人,您的晚餐已經準備完畢,另外,有幾個客人造訪。”
有幾個客人造訪?
嶽川擡頭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此時剛剛入秋,白天已經慢慢縮短,晚餐的時候,天邊已經擦黑,如果在鄉村之中,這種天色下的人們已經早早的爬上炕頭準備睡覺了,雖然城鎮中的人們睡覺比較遲一點,可是這種時候,也不適合走親訪友啊。唯一的解釋就是,這羣人是找麻煩的。
“什麼人?什麼事?什麼時候來的?”
嶽川緩緩向着餐廳的方向走去,不是他想慢,而是根本走不快,在牀上滾了那麼長時間,而且是以一敵二,就算嶽川是小鋼雛,此時也磨成繡花針了,腰桿和雙膝全都痠軟酥麻,走路的時候輕飄飄好似浮在雲端,稍稍加快腳步就有種倒地的衝動。
保羅對嶽川走路的姿勢視而不見,正如他看到屋內那狼藉的景象便不着痕跡的低垂視線一樣,聽到嶽川的詢問,保羅不急不緩的說道:“來的人分別是叉叉城神父、叉叉城神父和叉叉城神父,他們想要和主人討論一些宗教事務,上午那會兒來的,只是當時主人您不在,就讓他們在客房候着,此時一個個還都沒走。”
聽到這話,嶽川不由得一陣赧然。上午的時候,保羅應該過來請示過自己的,只是當時自己在幹那事情,根本沒聽到,又或者保羅在門外聽到那種聲音便知趣的沒有敲門,直接將那些人晾在外面。不過讓嶽川納悶的是,這幾個教堂的神父竟然這麼有耐心,一個個都賴着沒走。
至於這些神父們的來意,嶽川用腳趾頭想也知道,無非就是信徒的問題。
發展宗教和治理國家是差不多的,得民心者的天下這句話也一樣適用於宗教,否則,爲什麼會有那麼多教派爲了爭奪信徒而大打出手呢?
不過往小了說,即便是同一個宗教內部,不同的片區也有明裡暗裡的爭奪。在信仰沒有達到飽和之前,大家都相安無事,各自守着自己的地頭刨食,將一個個不信仰神明的人們發展成信徒,並且從這個信徒身上取得各種資源。可是當一個地區的宗教發展到飽和,無可避免的就會向外擴張,與其他地區爭奪信徒。
光明教會的發展並不算順風順水,甚至是一直在走下坡路,與諸多大大小小的教派勾心鬥角。可是自從嶽川橫空出世,這一切都發生了改變。無論是嶽川的個人名氣還是斯塔恩城那個磅礴大氣的教堂,都讓光明教會威望倍增,在民衆心中的地位也水漲船高,那些以前的信徒信仰更加堅定,而那些還在觀望和搖擺的人,也都迅速的做出了抉擇,加入到光明教會。其他那些大大小小的教派雖然眼急,可是誰也不敢對光明教會發難,畢竟自然女神教的前車之鑑歷歷在目,誰敢作死的惹是生非。
可是外面那些教派不鬧事,不代表光明教會內部的某些人不挑事。達薩比子爵只是一個試水的尖兵,被嶽川弄成植物人送回去之後,某些人的確沉寂了一段時間,而現在,終於又按耐不住的跳出來了。
“烏蒙特神父,按照我們光明教會的規章,光明神將人間的信徒交由教宗牧養,教宗精力有限,所以將光明神光輝籠罩的區域劃分成十二個教區,分別由十二個大主教協助管理,這十二個教區內又進一步劃分成牧區和堂區。這一點沒錯吧。”
嶽川吃完晚餐來到會客廳,立刻便受到一個神父咄咄逼人的質問,這個神父名義上是在考教光明教會的規章制度,可實際上是在給嶽川設套。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事實,畢竟光明聖經上是這些寫的,即便嶽川也挑不出半點毛病,可這個神父考教規則是假,向嶽川點明教宗和大主教以及各個堂區神父主從關係纔是真。而最最重要的,這個神父刻意忽視了嶽川“聖子”的身份。
“沒錯,光明聖經的確是這麼講的。”
“既然烏蒙特神父也這麼認爲,那麼事情就好辦了。各個牧區和堂區分別由教堂的神父統轄,對吧?”
又一個神父向嶽川發問,話語中進一步誘導嶽川向圈套中跨進。
嶽川咧了咧嘴,已經大致看出了這些人的全盤計劃,頓時覺得有些索然無味,於是懶得跟他們繼續墨跡,直接一撩衣襬,翹起一個二郎腿,懶散的靠在椅背上,默默地恢復着剛纔瘋狂放縱而消耗的體力。
“是的,沒錯。可是這又怎麼樣?”
看到嶽川大大咧咧的樣子和毫不在乎的口吻,幾個神父全都皺起了眉頭,他們雖然已經想到了此行的阻力,想到嶽川會不配合他們,可是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嶽川的態度會如此惡劣,剛說了兩句話就擺出這一副架勢。
雙方都是聰明人,也沒有繼續藏藏掖掖的必要,看到嶽川這幅做派,幾個人互相看了看,同時點了點頭。
“好吧,烏蒙特神父,近期,貴堂區的人員在我們堂區大肆發展信徒,造成我們堂區信徒流失,給我們的堂區造成了極其嚴重的損失。看在同是神的子民份上,我們並沒有追究當事人,可是這種事情愈演愈烈,現在,烏蒙特你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並且賠償我們堂區的損失。”
看到那個神父道貌岸然的樣子,嶽川嘴角浮現出一抹嘲諷的神色,嘖嘖兩聲,緩緩說道:“那個誰,你叫啥來着?哦,我想起來了,嗯,好吧,你說我斯塔恩堂區的人員在你們堂區發展信徒,這個人員到底是我們堂區的聖職人員呢,還是你們堂區的尋常信徒呢?你們向我索要賠償,那麼必然是證據確鑿了?人證,物證,都拿出來擺上去吧,如果確有其事,我還真不缺那麼幾個錢。”
聽到嶽川的話,幾個神父臉上都浮現出羞惱的神色。事實真相是什麼大家心底都清楚明白,所謂的斯塔恩堂區的聖職人員前往其他堂區傳教,根本就是扯淡,以斯塔恩堂區的影響力,還用得着去上門傳教?別的不說,光是那一片美輪美奐的教堂,每天就吸引了成百上千的周圍民衆前來觀賞膜拜,以斯塔恩堂區的名氣,根本就無需宣傳,那些在其他堂區拉攏信徒的,都是一些本地居民,在看過斯塔恩堂區的教堂之後,回去向鄉里鄉親們吹噓,然後一傳十,十傳百。
人證和物證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東西,所有的一切都是憑空臆想和捏造的,不過在這幾個神父們看來,他們幾個和嶽川都是平級的,各自手下都掌握着一個城市的教堂和範圍內的信徒,其中幾個堂區的所在城市甚至比斯塔恩城更加龐大和繁華,他們這些人聯合起來登門拜訪,嶽川就算不表現的不誠惶誠恐,至少也要畢恭畢敬吧,然後大家唱一番紅臉黑臉,嶽川還不是老老實實的奉上一筆錢款?這段時間信徒流失的太嚴重,教堂里根本就收不到任何奉獻的錢款,整個教堂上下幾百號人都數着米缸裡面的米粒吃飯,再過上一段時間,恐怕就只有清水果腹了。
沒錯,這幾個人的真正目的是求財。他們的確窮的要瘋了。光明教會沒有任何物產和產業,所有的經濟來源都是靠信徒的捐獻和贈與,而這些收入,又有一部分上繳給上面的牧區和教區,留在手裡的那一部分又要用於修繕教堂,增添用具,購買材料,衣食住行等,每一個教堂都過的緊巴巴的。
原本,斯塔恩城出現了嶽川這個異數,將自然女神教打得卷着尾巴撤出了這個區域,周圍幾個堂區的神父們當時是真的爲嶽川鼓掌慶賀,因爲少了自然女神教這個最大的對頭,他們可以獲得更多的資源,更多的信徒,而且斯塔恩城的勝利也助長了他們的氣勢,其他大大小小的教派再沒有哪個敢跟光明教會作對的。
只是很快,他們就發現自己錯了。雖然走了自然女神教這個餓狼,但是馬上又迎來了烏蒙特這個惡虎。
沒錯,嶽川是趕走了自然女神教,可是與此同時,嶽川也將周圍幾個堂區的信徒也給吸引了過來。雖然信徒膜拜哪個城市的教堂都是在膜拜光明神,並沒有什麼本質的區別,可是對於各個教堂的神父來說,這中間的區別太大了。
信徒膜拜斯塔恩堂區的同時,難免會有所捐獻,雖然斯塔恩堂區治病驅邪等都是免費,可是你不收錢,信徒往善款箱裡面投錢總可以吧。還別說,投錢的信徒並不佔少數,甚至某些出了名的鐵公雞也爽快的拔了幾根毛。如果是這,也就算了,可更關鍵的是,周圍那些堂區的信徒也都不懼疲憊的來到斯塔恩城膜拜光明神,並且作出捐獻,而這些捐獻,在以往都是要落到他們本地的教堂的。
於是就這樣,周圍的信徒和資源全都被斯塔恩城的教堂吸引和匯聚,而且呈現出滾雪球之勢,越來巨大,越來越猛烈,甚至漸漸呈現出一家獨大的統治地位。也許用不了多久,方圓幾百裡之內就只剩下一個斯塔恩城的教堂,而其他的,都將因爲揭不開鍋而人員離散,最終荒廢。
原本,周圍幾個堂區的神父對嶽川只是有所怨言罷了,畢竟人家嶽川是靠着刺刀得來的榮譽,更是憑着傳教的手段發展信徒,他們抨擊嶽川,頂多也就是在嶽川免費治病救人這方面做做文章罷了,可是嶽川樂意,他們又能把嶽川怎麼樣?
揭不開鍋的衆多教堂開始懇求教區的大主教減免上繳的份額,並且斗膽向大主教亞力克西斯索要救助。只是救助沒有發下來,亞力克西斯卻給他們支了個招,那就是聯合起來向嶽川發難,從嶽川手中謀奪一部分份額,從今往後,斯塔恩堂區除了要向教區繳納一筆不菲的財富,還要負擔周圍堂區的開支。
俗話說,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這些堂區的神父和嶽川並沒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可是偏偏嶽川將屬於他們的信徒和資源給拉攏了過來,這簡直就是在他們的致命要害上捅了一刀,讓他們如何能忍。
“烏蒙特神父,我們同樣是光明神的信徒,所以那些侵害了我們利益的人,我們並沒有緝拿和追究,所以無法給出你想要的證據。不過,你對我們造成的損害每一天都在持續,並且每一天都在加深,如果你不給我們一個交代,我們定會聯合起來向大主教討要說法。到時候,可就不是一筆賠償能夠解決的了!”
說完這話,幾個堂區的神父全都目光灼灼的看着嶽川,想要看到嶽川臉上即將浮現出的慌亂和哀求,畢竟一旦將這件事情捅到大主教面前,無論嶽川佔不佔理,爲了平息衆怒,亞力克西斯都會有所偏袒,更何況這件事情本身就是亞力克西斯授意的。
亞力克西斯,那可是巴伐教區的大主教,是教宗大人委任的十二個教區的大主教之一,是光明教會最具權益的一羣人,絕對不是他們這些小城市堂區的教堂神父能夠比擬的,兩者之間的差距就像是丞相和縣令的區別一樣。嶽川絕對會懼怕無比,然後低聲下氣的哀求私了。只是,他們註定要失望了,因爲嶽川臉上始終都掛着那一抹嘲諷的笑容,在聽到亞力克西斯的名字時,非但沒有驚慌的神色,反而嘴角挑的更加明顯。“是嗎?那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