傘畫屏沒想明白這幾句話有什麼特殊的含義,而且她覺得地名並不重要,重點是她要知道旋匕在哪?
還有這應龍大人,該不會是韓妃的父親吧?
如果真是那她是不是和韓妃家祖上有仇啊?
要不怎麼她家,怎麼這麼多人瞅她不順眼啊
“唉!”傘畫屏嘆了口氣。
她又似想了些什麼,自己如今身爲傘溟的奴隸。得到這旋匕,會不會變成傘溟的一大利器。她很清楚傘王朝最高階的靈寶也不過才地級上品,名爲眉棍。
雖然傘溟滅了荊族,但是荊族多數是些啓動樂陣的樂器,傘王朝人大多用不了,所以若果有靈寶出現傘溟自然是不會放棄的。
“看來實力纔是最重要的啊。”傘畫屏覺得自己也該找機會衝擊一下不滅境小圓滿了。
傘畫屏當然沒有選擇立刻衝擊了,她知道這個地方有多不安全,最主要的是她想要先找到旋匕。
她寫好了一封信,撕開一條空間裂縫,送往傘河城。修煉了新的武決之後,傘畫屏的實力有一個質的提升。雖然那只是殘篇,但是傘畫屏卻是理解了不少。
因此,傘畫屏對於高級的命運屬性武決更多了幾分興趣。
傘河城……
傘溟正在看着傘畫屏寄回來的信件,開始覺得最近發生的這些事絕對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簡單。
或許幻運大陸的格局要改變了……
傘畫屏並沒有說一句廢話,傘溟覺得等傘秋出關了,由他坐鎮傘王朝,自己出去好好調查一下,這樣才能不出意外。
韓妃的資料傘溟看了一遍一遍又一遍,他幾乎暴走了……因爲這些全都是巧妙地胡謅出來的東西,根本不具有真實性。
他突然間想到一件事,自己都找不到她的詳細資料,傘畫屏是怎麼憑藉一次快速【交】【手】就判定來者的身份呢?傘畫屏給他煉製丹藥,似乎是輕車熟路。他聽傘凝輝說傘畫屏根本就沒試驗,就直接把藥方寫了出來:和她一起獵殺天獸時,傘畫屏很清楚這些天獸的弱點……
他想了想得出結論,傘畫屏應該煉製過這種藥,也應該認識韓妃。
那她會不會和韓妃串通好了呢?
傘溟越想越生氣,覺得傘畫屏在外面亂跑太不安全,萬一被她發現了他的秘密,不一定會鬧出什麼事呢?
可是誰能代替傘畫屏呢?傘畫屏的實力,能力都絕對是出類拔萃。他細細想來除了他自己沒有別人了。
此時,傘凝輝悄悄地走了進來,給傘溟換了茶。
傘溟立刻注意到了他:“凝輝,你覺得傘畫屏會不會串通韓妃來害本帝?”
“父王,傘畫屏的人品您心中是有數的,正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父王既然不信任她,那不如換可信的人去。”搬進儀承宮之後,傘凝輝取代傘畫屏成爲伺候傘溟的人了。
“可她的實力和能力都很不錯,有些可惜啊……”傘溟卻是嘆了口氣。
傘凝輝又勸道:“傘畫屏居心叵測,父王不妨好好**她,增加她對傘王朝的依賴。”
“傘畫屏是乙級煉藥師,乙級陣師,本身實力更是達到了不滅境大成,這幾乎是各大勢力爭搶的目標。她離開了傘王朝,只會過得更好。更何況她心裡除了那個荊華,還有什麼別的嗎?”傘溟本來還想加一句的,但是看傘凝輝的表情不太自在,就決定不說了。
不管怎說,傘溟心裡明白,自己的五個孩子除了傘凝輝,別人都不配做繼承人了。傘殘雪已經歸順了洛王朝,傘畫屏居心叵測,傘落梅天賦不高,又是上了傘溟的必殺名單上。至於傘橫笛是不錯,但是新婚燕爾,他又要消滅葉族。他怕傘橫笛像傘畫屏一樣,因爲愛人記恨上他。
那他可就又多了一個仇敵啊!
雖然他多次安慰自己,但是當年他在傘畫屏身上花的心思比花在傘橫笛身上的心思多多了。
那傘畫屏還不是爲了荊華,離開他了!
所以他沒辦法相信傘橫笛。
傘凝輝卻是規規矩矩的說道:“父王,兒臣想去看看娥黛。”
傘溟想起今天是傘娥黛突破的日子了,也就沒阻止。
傘溟一邊想着有沒有什麼辦法解決傘畫屏的事情。
突然,他聽見了腳步聲。
“屬下傘穎給溟帝請安。”一個女聲輕輕響起。
“什麼事?”傘溟向來不喜歡傘穎在他沒有傳喚的情況下出現。
因爲這意味着傘秋有事情找他,他對傘秋實在是沒什麼感情,見得少了,就更不想見了。
“老族長有請。”傘穎則是毫不在意傘溟的感受。
傘溟再不情願也得前往祭壇了。
祭壇……
傘秋高高在上的坐在那,旁邊站着一道中等身材,相貌姣好的女子,下面跪着一個衣着華貴的男子。
傘穎是在傘溟之後去伺候傘秋的,但是傘秋格外喜歡她,就一直留在身邊伺候。兩人又沒有血緣關係,傘河城裡也有一些傳言說,傘穎是傘秋的寵妾。
整個傘河城裡,就算是傘溟都不敢輕視了傘穎。
傘秋以前也有不少妻妾,但是那些妻妾的修爲都不高,多半死去了,剩下的也在他退位之後給送出了傘河城。
傘穎也是多年未嫁,所以有這些緋聞也不奇怪。
傘溟已經整整跪了三個時辰了,傘秋看都不看他一眼,只顧着逗弄傘穎。
傘溟的情況不太好,他已經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虛弱了,身上細密的汗珠劃過琉璃鞭的鞭傷竟是有了痛感。他只是希望自己能早一點回去,主要不用看見傘秋怎樣都好。
又過了半個時辰,傘秋纔開口道:“找你過來是想和你商量傘畫屏的事情。”
“請講,父親大人。”傘溟裝出很平靜的樣子。
“傘畫屏的本事越來越大,可卻越來越不受傘王朝控制了。本座覺得應該賜死她了。”傘秋觀察着傘溟的反應。
傘溟本來就對傘畫屏多有不滿,他本以爲自己可以保持平靜,但是一聽見賜死兩個還是心神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