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空空如也,咕咕的響個不停就像是在演奏交響曲一樣此起彼伏的在教室裡空蕩。
半迷糊的睡了半個小時,班裡的人也都陸陸續續的回了,第一個回來的是花花,他一臉詫異的看着我,就跟着我是從侏羅紀飛到教室裡的似的。
“然姐,今兒個奇蹟啊,您怎麼不去食堂吃飯呢?”花花畢恭畢敬的問我,我只是莞爾一笑然後一腳踢了過去,正中他鬆鬆垮垮的運動褲。惹得花花一陣怪叫。
汐渝和暖暖回來的時候早就是快上課的時候了,我趴在桌子上沒力的微微擡起頭打量這兩姑奶奶,一看那陣勢一般都是才從小賣部溜達回來。
“你們兩個今天又開的小炤吧。”我半諷刺的調侃她們兩個。
暖暖和汐渝不說話只是止不住的笑,那笑容要多不正常就有多不正常,整個兩神經病的模樣,暖暖從背後摸出兩個真知棒,荔枝味和香橙味的。
暖暖把頭靠近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笑容更加不和諧了。
“老實交代你和舒潔到底什麼關係!”
我一臉茫然,吞吞吐吐的說:
“什麼跟什麼啊。”
“狡辯!”不容我解釋,那丫的就給我下了定義,按照她老人家的個性,如果我繼續和她扯這個問題,那麼接下來就該是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不把我說到百口莫辯的程度那丫頭是絕對不會鬆口的,哪怕說不過了她也會採取武力鎮壓的6,所以,我很是淡定的睡我的回籠覺去,不搭理她,進入休眠狀態。
“喏,舒潔叫我給你的。他真小氣,我說他就知道給你買棒棒糖,我說我也要,他理都不理我一下就自顧自的上樓了!小氣鬼!”暖暖略帶生氣的語調把我的手掌攤開把棒棒糖放進我的手心。
我的表情更加茫然,這算哪門子事啊這。
見我反應有點遲鈍,汐渝看不下去咯。
她朝暖暖揮揮手示意暖暖不要搭理我回座位去準備上課了。
暖暖被我的白癡反應惹得急着跳。
“就是我往教室走,在門廳看着他在二樓就喊了句舒潔,他就跑了下來,掏出兩個棒棒糖叫我給你……”
然後呢?……哦……嗯……額……
我如此應和着暖暖,滿心歡喜可就是表現不出來,我餓,心情被這餓意洗刷的壞壞的,冗長的雜音撕扯着我煩亂無章的心緒。
棒棒糖?
呵呵,我會心一笑,原來舒潔還記得我說我要吃他買的棒棒糖。
那是暑假裡過七夕節我獨自躺在牀上對着遠隔千里的舒潔說的,我說我想坐火箭奔回來陪他一起過七夕節,我說我想和他一起放孔明燈,我說我要吃他給買的棒棒糖……我說過很多,可是事實不允許,說的再多都只是我說過。
心裡不自覺的泛起一股甜。
真好,我還以爲他忘了,我深以爲他早就忘了。
那個晚自習我一直趴在桌子上,小胖沒有過問我那副憔悴的模樣,茜姐她們都也沒有過問,心裡涼涼的,他們不知道吧,每次我哭泣每次我趴在桌子上我是有多想他們能過來抱着我說不要哭泣,他們會不開心。
可……那如同溪流的純潔已經一去不復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