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這殺風谷等待下去,如果在這裡有另外一條路離開,我們就在這裡等待。在外人看來,我們就和傻瓜沒有什麼區別了。”
“你說這一句話的時候,有沒有講師伯放在眼裡!有沒有將我們天劍宗門規放在眼裡!”那赤劍堂的弟子當下就要駁斥他。
赤劍堂和寒劍堂那是水火不容,兩堂之間爭鬥不休,積怨已久。一旦有機會討伐對方就絕對不會留手。
“師伯,剛纔是師侄不對,還請見諒。只是,有一句話,不得不說,我師父寒月劍被仇人斬殺在明遠城這樣的小城池當中,屍骨未寒。兇手至今仍然在外面逍遙自在。身爲寒月劍的弟子,我必須要以性命也換一個交代。還請讓我們進入那一座庭院裡面!”
這三師兄說話的時候,眼睛不時地瞄着在赤劍堂弟子身旁的任千殺。身爲寒月劍弟子,當日眼睜睜看見師父被殺,竟然選擇逃走!若是在天劍宗當中,那就要執行門規了。
但是現在有赤劍堂堂主爲任千殺保駕護航,在寒月劍隕落之後,就選擇回去宗門之中。爲任千殺奪得寒月堂堂主之位鋪路。
今天到來乃是因爲大師兄才應該登上寒月堂堂主之位,任千殺就應該在森林裡面爲了明遠城當中的失責而以死謝罪。
任千殺當然是看見了自己三師兄的目光,此時在心中已經是問候了赤劍堂堂主無數遍了。自己本來就應該回去天劍宗當中好好修煉,爭取早日突破地武者第九重。但是沒有想到自己被派來和寒月堂堂主的師兄一起。
在寒月堂的衆多師兄看來,自己和一個罪人沒有什麼區別。只是他們若是在場,表現肯定不比自己好得哪裡去。
莫鬆一劍就將師父斬殺,那一雨劍出神入化,就連堂主也沒有看見阽���。自己又如何敢上前!而且還有着龍在天那一個老頭在,師父曾經亽���說過,龍在天能夠戰勝自己。
任千殺當下將目光放在了高地的下方,在谷口前面,衆人安營紮寨,幾天下來。那房屋已經初具規模,九重地武者之下的人正在忙碌不停。爲了讓九重地武者好好住下來,可是用了不少的力氣。
居高臨下俯視衆生的感覺,總是那麼的動人。在這裡受罪的唯一好處,就是能夠站在高處看着下方建造房屋的人了。
看見任千殺直接做一個縮頭烏龜,心中就是一肚子的火氣。自己堅持以寒月劍弟子的身份前去庭院當中抓拿兇手,爲的就是讓任千殺和自己一切前去。然後在路上自然會有千百種理由讓他永遠留在森林裡面。
在衆多的師兄弟看來,任千殺的罪名甚至被莫鬆更加嚴重。師門情誼,那是要被天劍宗宗門規矩更加珍貴的。
萬千山:“不要再提了,我們天劍宗副宗主已經說了話,不要萬不得已,不能夠冒犯那庭院的主人。你若是識趣,那就閉口吧。”
“沒有錯,你們天劍宗聯合了一些蝦兵蟹將來堵我陳家的門口,簡直就是一個笑話。你們若是識趣,現在就離開森林。若是在這
裡不願意離開,那你們最好有準備自己的身後事了。”
一個聲音浩浩蕩蕩在谷口迴盪不休,在高地上面的七人,一眼便是看見了那一名在樹頂之上的一位年輕人。
他距離谷口足有一里,然而只是嘴脣動一動,聲音便是充斥所有人的耳邊,就好像是在你的耳邊敽���銅鑼,揮打個不停。
單單是這一種姿態,那就是讓人讚歎,那谷口前方的一名名地武者那是驚訝莫名。而其門派當中的九重地武者紛紛從木屋當中走出來,看見那風度飄飄,英俊瀟灑之人坐在高樹上面,裝神弄鬼,便是眉頭皺起,就想要動手趕人。
“什麼人!來到我光眉門的營地當中撒野!這是爲何!”
開口的人三大五粗,手中拿着一把鐵錘,渾身肌肉如同那黃牛,臉上的鬍鬚如同鋼針一般紮在臉上,盯着樹上的陳策,大喊了起來。
當下,在高地上面的七人,便是大量這來人的實力。這一個人看着谷口當中有上百的人,竟然還敢出言不遜,如果不是沒有絕對的實力,那他就是一個傻瓜。只是從外表上面來看,來人更像是前者。
陳策:“我是這殺風谷的主人,你們來到了我家門口,也不一聲招呼就住了下來。倒是不將我這一個主人放在眼裡。”
“主人?這森林這麼大!你倒不如說全部都是你的!簡直就是放屁!”
那握住鐵錘的九重地武者手中的鐵錘揮去,一條天力形成的鎖鏈捆在了鐵錘的柄上,鐵錘破風而去,一下子就砸在了陳策所坐着的大樹上面。
沙沙沙
落葉紛紛,大樹折斷,就看見陳策雙腳向後一退,便是來到了這大漢的身前,就看見其一拳頭落在大漢的身上。
一陣破風聲響,那人便是在空中轉了幾十圈,而後重重地跌落在地面昏迷不醒。
剛纔那人的身上早已經是有天力護體,可還是被陳策打爆了天力的護盾。同時身上穿了一個窟窿,這下子頓時下方炸開了鍋。
“莫鬆找來幫手了!”
“有敵人來襲!”
這小門派的衆人早已經在暗中結成了同盟,一個個看見九種地武者的強者被一招擊敗。一個個當下衝了上去。
衆人還以爲天劍宗現在發現了莫鬆,終於是要對自己小門派的衆人出手,一個個氣憤填胸,就要衝上來將陳策擊殺。
居高臨下望着下方,天劍宗萬千山,背上的黑劍就要蠢蠢欲動,現在那庭院來人,正是一個大好時機。
天劍宗不能夠無緣無故進入裡面,但是陳策的出現,便是這一個藉口出現。只需要擊敗了他,然後將其送回去庭院當中,這樣便有理由進入庭院裡面,尋找莫鬆的下落。
莫鬆擊殺天劍宗的堂主,若是不除掉,天劍宗顏面無存,在聖山腳下的一流門派的門面又何存?
就在萬千山蠢蠢欲動的時候,身邊就有一陣的涼風,呼嘯間墜落山谷之下。萬千山定睛一看,不看不要緊,這一看,便是大叫一聲不
妙。
這寒月劍的三名九重地武者的弟子站在了青劍上面,御劍飛行,直取陳策去了。萬千山見狀,背上黑劍呼嘯而去,從原地一躍而上,便是如同暴雨落下,就想要追上那三名弟子。
“哼!愚蠢啊!”
分明親眼看見了一名九重地武者被對方一招擊敗,還想要逞能一個人獨自前往,這根本就是找死。然而,他們根本就不給萬千山時間,就是跳下去。若是損失了三名九重地武者,就算是擊殺了莫鬆,功勞也不會太大。
而在懸崖上面的另外兩名赤劍堂的弟子看見此時的領頭人直取陳策而去了,雖然感覺事不關己,而且寒月劍隕落,乃是赤劍堂的好事。但是,既然萬千山出手了,自己就不能夠站在旁邊觀看了。
“走!追上去!”
“任千殺你就不要下去了,就你的修爲根本就是阻礙我們。”
那赤劍堂的弟子,眼角斜看了一下任千殺,看見他想要下去幫忙。而他的境界也就是八重地武者,根本還沒有足夠的修爲御劍飛行,心中便是鄙視。
在赤劍堂的兩人心中,反叛自己師門的人,那是可恥的。就連師門也能夠背叛,這一種人怎麼信得過?當下,任千殺便是停了下來。心中更是鄙視多了一分,若不是師父看中,想要他成爲寒月堂堂主,自己早就將其扔掉不管了。
兩人背上青劍出鞘,兩人速度稍慢,也是直往陳策方向而去。任千殺站在了高地上面,眼神當中有一股怒火涌了上來,而後平靜下來,嘴角不禁微笑。
“哼,那來人實力超羣,就算你們是一起上,也不見得能夠戰勝,哼!等你們受了重傷的時候,就看我有什麼辦法處理你們。”
雖然答應了兩個人留在高地上面,但是任千殺還是從高地之上從山間的小路當中,緩緩走向下方。畢竟這一次的圍捕的萬千山已經出手了,自己就算不願意戰鬥,也需要做做樣子。所以就是慢慢地向下走。
而在谷口的天劍宗的弟子們,原本看見那一些雜亂小門派被人攻擊,那是一陣的歡樂。他們想要針對天劍宗那是人盡皆知,而一名九重地武者對於他們的勢力來說,絕對是主力之一,主力受挫,以後收拾他們也容易得多了。
當下就要在旁邊看看熱鬧,但是對面的那些人剛剛衝上去不久。在頭頂上方就有三股凌厲的氣息破風而來。
“是寒月堂的三位師兄!”
“怎麼三位師兄要出手了?”
“我們應該坐山觀虎鬥的,爲何要幫助對面的那些人?”
在天劍宗九重地武者的弟子們看來,現在出手攻擊陳策,就是幫助對面的那一些小門派的人,一個個心中開始誹謗赤劍堂的這一些人,做事只顧自己的師門的仇恨,不管天劍宗的大體。
但是緊隨其後的萬千山出現在衆人的面前,而且威勢更甚,直奔陳策。當下,天劍宗的衆弟子就坐不住了,一個個瘋狂冽���陳策,生怕落後一步。堂主出手,衆弟子不能不跟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