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殺就殺,哪這麼多廢話?”藍久心獰笑低吼,赤紅雙目緊緊的盯着辛途,裡面充斥着瘋狂,“你以爲死可以嚇到我?那你就太幼稚了!辛途,你也別得意,我在奈何橋上等着你!”
辛途漸漸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不明所以的他心中不由得一陣憂悸,異形尾巴一發勁,可是異形尾巴尖銳的末端才刺入藍久心的腦門一寸便停了下來。
辛途緊緊的皺緊眉頭。
“不要殺她!不要殺她!”
彷彿有一個聲音在耳畔呢喃,在腦海中迴盪,進而影響到了大腦對身體的支配,使得異形尾巴沒有執行辛途本來的意願,貫穿藍久心的大腦。
“你還在等什麼?來啊,殺了我啊!動手啊!”藍久心姣好的面容徹底扭曲,“我已經等不及了!快來啊!”
“該死!”辛途低吼一聲,異形尾巴捲住藍久心的脖子,然後摔一條死狗一樣摔擲在地上,瞬間取出黃金明火槍直指藍久心,眼看辛途便要扣下扳機卻遲遲扣不下,“不要殺她”的幻聲越來越響亮,這次似乎好像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反抗辛途一般。
藍久心就是再眼瞎也注意到了辛途的異樣。雖然她不清楚辛途究竟發生了什麼,但眼下難道不是保命的大好機會嗎?只是她的雙手都已經廢掉了,別說撕裂一張保命的傳送卷軸了,連取出煙霧彈閃光彈都做不到。
藍久心一個後翻便要逃。
可藍久心沒跑出幾米,一道蛛絲便粘在她的後背將她拽了回去,“砰”的一聲砸在剛纔的那棵樹上,緊接着又是一張蛛網,將她結結實實的網在了大樹上。
下一刻,黃金明火槍的槍管便插入了藍久心的口中,直抵咽喉深處。
嘔!
刺鼻的硝煙和冰冷的金屬深入咽喉的感覺直讓藍久心乾嘔出聲。
這個時候,藍久心才注意到辛途的雙瞳已經變成了璀璨的水晶色,耀眼奪目而令人心悸。
而更藍久心心頭一顫的是,她清清楚楚的看到辛途的嘴角咧起一個猙獰邪異的弧度,尤其一條猩紅的舌頭還舔過嘴角,彷彿一頭正準備享受大餐的野獸一般。
“你究竟是什麼怪物!?”如果藍久心能夠開口,她一定會這樣說。只可惜她的嘴巴被黃金明火槍阻塞住了。
“哧啦”一聲,只是衣服被扯裂的聲音。
藍久心直覺的下身一涼,瞳孔驟縮,“他要……”
吼!
已經被本能支配的辛途發出一聲低吼,連褲子也不脫便頂了上去。
被辛途這狠狠的一撞,藍久心悶哼一聲,“嗚嗚嗚”的叫了起來,牙齒咬住火槍的槍管發出“喀喀”的聲響,晶瑩的唾液從脣縫間溢散出來,淋的下巴都溼答答的。
藍久心下意識的猛搖頭。不管再如何強勢的女人終究有軟弱之處,在這一瞬間藍久心也軟了。
此刻的辛途實在是粗暴,只撕裂了藍久心的外褲,但一條白色棉質內褲仍套在藍久心的神秘三角地帶,雖然不厚但仍舊是一層阻隔。而辛途甚至沒有解下自己的褲子。
嘶吼!
第一次頂撞未能探尋到理想的感覺,辛途發出一聲更加狂躁的獸吼。
藍久心聽到這一聲吼叫,雙眼睜大,相對的瞳孔則瞬間縮成了針尖。她已經能夠預料到下一次頂撞的破壞力了。
果然!
辛途施展出了的第二次頂撞,“哧”的一聲,一個猙獰粗壯的物體直接鑽破辛途自己的褲子,頂在了藍久心雙腿之間,被抵住的白棉內褲直接深深的陷了進去。
“唔喲(不要)……”
強勢,瘋狂,狠戾如藍久心,此刻竟然也求饒了。只是很顯然的,這一個從被火槍塞住的嘴巴里,混着唾液漏出來的求饒詞語,是如此的蒼白無力。
連矩陣套裝都被頂破,那白棉內褲的阻隔簡直就好像是一張紙一樣蒼白而薄弱。
漆黑猙獰粗長的物體直接刺破白棉內褲,直搗那女人最柔軟嬌嫩最深不可測之所。沒有經過必要的前戲,那條曲深幽徑異常的乾澀。但那粗暴的刺入卻直接無視這股乾澀艱難,撐開一切阻隔直抵最深最嫩之地。
至於那洞中的一層象徵着此地尚未開發的薄膜,在這股粗暴面前就更顯得脆弱了。
鮮血擠出,順着藍久心兩條修長的大腿的內側淌下,嫣紅的鮮血與潔白的大腿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藍久心僅僅的閉着眼睛,屈辱的淚水從眼角擠出,三十年來她唯一珍藏的最後一點純潔之地,也在這一刻被玷污了。她好恨!如果恨意是火焰,那她的恨足以將大海蒸發,將天空點燃。
但是,痛恨的同時,她卻什麼也做不了。雙手被廢,身體被蛛網粘在樹幹上,嘴裡還塞着一柄威力強勁的火槍,她還能幹什麼?
呼!
理想中美妙包裹潤滑感令辛途發出一聲舒適享受的呻吟。
但是僅僅停頓了一秒,辛途便不滿足於這種感覺了,所以他動了起來。
拔出,然後擠入!
如此往復的摩擦,擠壓,頂撞,掀起一陣陣快感狂潮。
然而對於藍久心來說,每一次抽出,深刺,都是一記堪比致命的攻擊,痛徹心扉骨髓。
但是口中阻塞着一根槍管,藍久心就算是想要慘叫,想要咒罵,都做不到。世間最痛苦的這麼大概也不過如此吧?
如此大約過了五分鐘,辛途突然停了下來……
就在辛途強行與藍久心進行生物最原始的運動的時候,樑幼蔓,秦堯慧以及吳子彤正朝着辛途所在之地趕去。可是當他們來到辛途與藍久心發生“衝撞”的地方的時候,卻只發現一地的散碎的衣服,以及沾在樹根處的點滴血漬。
樑幼蔓沾了一點血,嗅了嗅,只覺得除了一股血腥之外,更多的是一股腥臊鹹溼之氣。既爲過來人,對於這股味道自然不會陌生。一下子,樑幼蔓的可以想象發生了什麼事情。
樑幼蔓的臉色變得有些陰沉,隨即又苦笑搖頭,然後起身道:“我們回去吧。”秦堯慧問道:“爲什麼?”秦堯慧很是疑惑。剛纔樑幼蔓還格外緊張辛途,怎麼突然就說要回去了呢?
樑幼蔓邊走邊道:“他已經不需要我們了。你要繼續找的話請便。不過我還是勸你不要去,免得打擾了人家的好事還把自己搭進去。嘿!”說完,樑幼蔓直接提速遠去。
吳子彤鬧不明白樑幼蔓是什麼意思。他看向秦堯慧。如果她也放棄,吳子彤也不打算繼續追蹤下去了。畢竟藍久心也是一個第四層的強者,受傷的駱駝也比馬強啊!
秦堯慧猶豫了一會兒,便衝吳子彤一點頭,也離去了。凡事需把握一個度,若是做的過了,反而不美。之前已經在關鍵處協助了那個屠蘇,以此爲契機足以接近他了。屠蘇究竟是不是辛途,無需別人廢話,秦堯慧要自己親自尋找出真相!
所以,藍久心在利用秦堯慧的同時,秦堯慧也是在利用藍久心,最後無論能不能確定屠蘇的真實身份,她都已經利於優勢之地。
可此時如果再追上去,未免有做作之嫌。連樑幼蔓都沒有去,我一個不熟的人追過去,這正常嗎?倘若屠蘇不是笨蛋,必定會心中起疑。當前正是適可而止的時機。
吳子彤看着秦堯慧也走了,不由的撓撓頭,輕聲呢喃,“屠蘇真的是辛途嗎?如果是,以他的行事風格與性格完全沒必要遮遮掩掩。如果不是,爲什麼藍久心一口咬定他就是辛途,並且不惜冒死與之爲敵?”
微微搖頭,吳子彤也離去了。
距離此地大約一里外的一處山洞之中,“啪啪啪”的聲音清脆響亮,在洞壁之間迴盪不息。
辛途趴在藍久心的身上,一下接着一下結結實實的衝撞着,樂此不疲,歡暢淋漓。雖然常言道只有累死的牛,沒有犁壞的地,但是藍久心的那塊地明顯已經被犁的泥濘不堪了。
之前,辛途感知到了有人靠近,本能的便抱着藍久心遠離,恰巧尋到了這處野熊洞。至於那頭原本在酣睡的黑瞎子,則遭受無妄之災的被辛途一尾巴掃滅了。只怕這黑瞎子致死也不知道自己是因爲什麼而死的。
雖然此刻辛途的明火槍沒有插入藍久心的咽喉,但藍久心卻已經沒有力氣在咒罵了,直翻着白眼,後仰着頭,唾液嘴角流淌而出,一深深微弱的痛苦呻吟隨着辛途的頂撞而有節奏的從口鼻中擠出來。
而辛途空出來的雙手正歡快的把玩揉捏着藍久心一對柔軟且堅挺的d罩肉球,柔嫩的胸肉直從辛途的指間擠出來。
突然,“啪啪啪”的聲音更加的急促了,如狂風掀暴雨一般。同時,辛途也發出了一生生暢快的吼聲,並且吼聲越來越高。
終於……
吼啊!
辛途大吼一聲,用力的將自己頂上前去,接着定格不動。
但是藍久心卻“呃呃”直叫喚,渾身顫抖,痙攣,全身的皮膚都抽搐似的。
發泄之後,璀璨的水晶色瞳孔瞬間褪成黑色。同時,異形形態也迅速的褪去。
“這……”雖然下面仍舊傳來一股非常舒爽的擠壓感覺,但是辛途還是被眼前的一幕給震撼到了。
隨即辛途把迅速退了開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其實看看藍久心,在看看自己,發生了什麼事情還需要說嗎?只是,究竟爲什麼會這樣,卻是令辛途糾結不已的事情。
“我……做鬼……都不會……放……”彷彿只留下一口氣的藍久心睜着一對無神的雙眼,以微弱的話語訴說着對辛途的仇恨。
辛途臉色一陣變幻。
現在怎麼辦?竟然發生了這種事情,讓我如何下手殺她?
殺,還是不殺?
看藍久心奄奄一息的模樣,下面還流淌着紅白相間的液體,似乎殺與不殺差別已經不大了。
最終,辛途嘆息一聲,穿戴整齊便走出了山洞。
藍久心白眼一番,便徹底昏死過去,生死不明。
大約一刻鐘後,一個黑影潛入山洞,來到藍久心的身旁,“哎,死吧,死了也好,死了也好啊!你現在還留了一個全屍,還有人給你埋,你還奢望什麼呢?一路走好,三妹……祝你下輩子投胎投個好人家,無憂無慮的過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