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秉成,北京達萬集團董事長的大兒子,一個有點腦子的富二代,算是擺脫了整天碌碌無爲混夜場這個等級,在商道上算是半個雛鳥,但已經有了點大展宏圖的跡象。
周秉成與易螢火兩人在一家培訓班上碰巧相遇,同樣身爲初碰商道的新人,兩人相同的話題不是一般的多,一來二去就成了朋友,不過易螢火自從接手大半個青田後就沒有出現在培訓班,誰也想不到兩人會這樣再次相遇。
結局很簡單,周秉成的玫瑰被扔了出去,當衆被折了面子,不過這位大少卻沒有任何發怒的跡象,仍然是一張讓人看不出城府的笑臉,默默在這青田上班,每天兢兢業業,扮演着這個助理的身份,倒是爲青田做了不小的貢獻,甚至是已經有不少員工傾斜與這位謙遜到極點的大少。
對於周秉成,易螢火一直處於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狀態,無視這廝各種高級獻殷勤的方法,也不給這圖謀不軌的傢伙穿小鞋,任由他自生自滅。
今天這一個月兢兢業業的周秉成罕然的請了半天的假,具體是有什麼原因,周秉成沒有跟這人事部一干惶恐的傢伙們提,但這羣正想着怎麼巴結周秉成的人事部傢伙們當然二話不說就是讓行。
北京的一傢俬人高爾夫會所,穿一身價格低於五六位數的西服進來都差不多會算成傷了大雅,能搞到這裡的高級VIP更是如同登天一般,但李安石不僅是這裡的高級VIP,還有着諸多的特權,弄到這普普通通的一張卡片不知道用了李安石多少的功夫。
但對這高爾夫,李安石是個很徹底的門外漢,這張卡也不過是李安石諸多奢侈的裝b品之一。
貴賓招待房李安石翹着二郎腿,嘴裡叼着根九五,一臉愜意道:“老周,你是中了什麼風,這些天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聽小秦字說你去一個小集團去做老闆助理,有這事?”
周秉成擺了擺手道:“還不是爲了那個女人,這些天我軟硬都施了,沒什麼效果。”
李安石身後一個滿臉無賴相的年輕人大笑道:“這年頭還不好辦,直接推到,實在不想我們配合你演一場戲,這種金絲雀很容易解決。”
“閉上你那虎逼嘴,這可是法制社會,就你那一套,跟你爺爺學的吧?”李安石笑罵道。
“我爺爺就是這麼教的,不過他說我要是敢用,就打斷我第三條腿。”這年輕人一臉憋屈道,被李安石掀了老底,
周秉成笑笑道:“這女人不是一般的難對付,但我有的是時間,放長線釣大魚,不過聽說她有個什麼的男人,只不過我沒見過面,能降服這女人的男人,我還真想討教討教。”
“打斷他第三條腿不就得了,這個簡單。”年輕人蹦躂道,不過卻被李安石抓住耳朵一陣蹂躪,這才老老實實的坐着。
“小秦子,要是你再敢捅什麼簍子,我直接把你送進你爺爺的大院,別怪李哥我不講義氣。”李安石恐嚇着年輕人,把這一副無賴相的年輕人嚇的跟霜打的茄子似地。
“老周,我第一個支持你,降服這麼一個女強人,可比那些學生護士有意思多了。”李安石一臉賊笑的豎起大拇指。
周秉成一臉大義凜然道:“我這次可是玩真的,一輩子的事,說了你們也不懂。”
被稱爲小秦子的年輕一臉的偷笑,好像聽到了什麼特別好笑的笑話,但不敢大聲笑出去,怕身邊的李安石看他不順眼。
“老周,別嚇我,爲了這麼一棵小桃樹放棄一片森林,無論誰算都是賠本勾當。”李安石搖了搖頭道。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你今天約我來什麼事,沒事我可撤了,我只請了半天假。”周秉成很有搞笑精神的做了個合掌動作。
“傻吊一個。”小秦子嘟囔道,不過話剛說完後腦勺就狠狠迎來了李安石一巴掌。
“今兒找你來有點正事,上次你跟我提的大動作,要快實行了,你最好讓你家集團準備準備,說不定是一場大換血,但其中到底有什麼,咱們也看不清楚,但是聽卓老大說,這次大動作,最遲明年就會實行,那時候不光光咱們這個圈子,恐怕這半個中國都得雞飛狗跳起來。”李安石一臉嚴肅道。
說到這個,吊兒郎當的小秦子也一臉的認真。
“這麼快?你還有沒有內幕?”周秉成一臉驚訝道。
“我不能多說,今兒不過是給你透了信,具體以後再給你詳談。”李安石一臉神秘道。
“當轉輪轉起來的時候,就輪不到我們多想了。”周秉成喃喃道,起身離開。
“石頭哥,這事就這麼虎?有什麼門道你也給我解釋解釋啊。”秦朗朗哭喪着臉道,在外面他是個一線紈絝,在李安石這就是個可悲的小秦子。
“你知道越少越好,我騙過你?”李安石拍了拍秦朗朗的肩膀,離開貴賓招待室。
秦朗朗嘟囔了幾句,但沒有質疑李安石所說的,屁顛屁顛的跟着李安石小跑出去。
在青田實業門口,周秉成看到了非常抽象的一幕,三個打扮土到不能再土的傢伙正在跟門口的保安交涉,其中一個賊眉鼠眼的傢伙還在那個蹦蹦跳跳的叫囂。
“怎麼回事?”周秉成停下代步的輝騰,在門口哭笑不得的問道。
兩個保安一臉無奈道:“周助理,這三個人非要進去見易老闆,說是易老闆的朋友,這種找茬的我們見多了,你先去忙你的。”
周秉成再次打量了打量三人,一個塊頭恐怖卻一臉人畜無害的大個子,一個賊眉鼠眼如同老鼠一般的傢伙,另一個不是一般沉默的年輕人,這樣的一個組合,更像是個相聲組合。
其實趙匡亂三人也是通過吳銘的電話找到這裡,在胡馬隘沒找到易螢火本人,所以趙匡亂打了吳銘的電話,吳銘跟他老子一起在開發的工地,一時半會趕不過來,不過卻給趙匡亂大體說了下易螢火現在的情況。
“小爺,不會走錯了吧?”趙匡亂也是心裡沒譜。
“不會錯,那易老頭子帶我來過這地。”恭三兒甩了甩頭,繼續跟這幾個就是不鬆口的保安打着持久戰,完全無視了打扮得體的周秉成。
“你們再不走,我們可要採取強制手段了。”一個保安終於不耐煩,搖晃着手中的警棍,一臉惡相道。
恭三兒根本不鳥保安,扯開嗓子喊道:“易閨女,小爺我回來了******”恭三兒後面說的模模糊糊的,也沒人聽清這廝鬼哭狼嚎的什麼。
“你們真是易螢火的朋友?”周秉成皺着眉頭問道,不再問這完全不能劃分到正常人類這階級的恭三兒,對趙匡亂問道。
趙匡亂能感覺一絲周秉成眼中的不屑,不過一點也沒有在意,有點傻乎乎的點了點頭。
“我去幫你們通知一聲,你叫什麼?”周秉成彬彬有禮道。
“趙匡亂。”
周秉成點了點頭,離開這三人的視野當中,以一種絕對的姿態。
“這小白臉是誰?”恭三兒則是對周秉成的好心一點都不感冒,一臉不屑道。
“這可是我們這裡的周助理,據說他爲了追老闆,像這個集團散了不知道多少錢,他可是你們惹不起的人物。”保安像是提起自己的風騷事蹟,一臉得意道。
“他奶奶的,就這小子,敢打易閨女的主意?”恭三兒不淡定了,直接跳了起來,一副恨不得給周秉成放血的模樣。
“人家可是跟老闆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也不瞧瞧你們這德行,還想打易老闆的主意?”保安大笑道,好像越看這像是鍋里老鼠一般的恭三兒,越覺得好笑。
“大嶽,給我進去狠狠收拾那小子一頓。”恭三兒懶得理會這保安,衝大嶽吼道,有種狐假虎威的味道。
大嶽也不墨跡,好像也知道幾分道道一般,邁着大步子就要衝進去,身上突然迸發出一股強烈的威懾力,幾個保安直接嚇的腿都軟了,哪裡敢攔這個黑瞎子。
“大嶽別聽恭三兒這傢伙胡謅,忘了我跟你說的了,別隨隨便便用拳頭。”趙匡亂叫住了大嶽,跟恭三兒不同,反而是一臉的平靜,平靜到不能再平靜的地步,像是根本沒有任何事發生一般。
“亂子,你就不怕那小白臉給你戴個綠帽子?”恭三兒吧唧吧唧嘴,點了根塔山,一臉猥瑣說着。
趙匡亂鄙視的看了眼恭三兒,沒有跟恭三兒繼續扯下去,而是向這剛剛差點嚇破膽的保安問道:“這周助理人怎麼樣?”
保安這個時候纔回過神來,想想剛剛那個大個子身上所散發的恐怖,像是做了個噩夢一般,打了哆嗦道:“周助理這人是真不錯,也不瞧不起我們,每天都給我們遞煙,聽來子說,這煙一根快頂我們抽的一盒了,反正我們集團上上下下沒有一個不服周助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