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城堡大小也弗蘭克堡差不多,城牆也是兩丈出頭,只是城門上掛着的旗幟圖案不同。
郵差這個熟人打頭,冒險者混進城堡就簡單很多,不用像弗蘭克堡那樣多費口舌,很容易就見到了堡主。然後就很簡單了,倒黴的領主掛掉,而郵差則收穫頗豐。
溫德林等冒險者也很滿意,繼續朝着第三座城堡而去。打劫了兩座城堡,所有人都有了馬匹代步,移動速度更加快了起來……
等到郵差想要賺開第五座城堡大門的時候,他的面孔和身份已經不起作用,得到的只是一陣亂箭,差點就要死在城門下。
儘管他運氣好到沒有當場被射死,但右臂上還是中了一箭。如果不是穿了盔甲的話,恐怕早已成爲了螞蜂窩。
“法克!這些人恐怕已經得到了渡鴉傳信,看來我們的計劃已經行不通了。”郵差的兩隻眼睛紅了,不知道是不是身體上傷口導致,還是因爲再也不能獲得大量的金錢了。
守在城牆上的士兵也在嘆息,那些怪人都很謹慎小心沒有靠近城牆,不然剛纔那陣箭雨總能幹掉幾個人,總不至於才傷了一個北境奸。
“郵差你真是走了狗/屎運,居然沒有被射死。怎麼沒有見到舊神降下神罰將你變成一頭肥豬!竟然帶着外人屠殺我們北境人,真是我們北境的恥辱呀,你那死去的父母都爲你蒙羞。”
城牆上有個大嗓門衝着冒險者們喊道。
郵差的面孔都扭曲起來,一半是氣得一半是感到了深深的恥辱,不顧身上的傷口,用各種粗俗下流的一壓回敬過去。
溫德林和其他冒險者都在緊急商議下一步該怎麼做,顯然的從這座城堡開始就別想着矇混進去,直接取領主貴族的項上人頭了。
“乾脆硬攻進去,這樣的小城堡擋不住我們兩個。我們在前面,你們在後面,這樣已經很照顧你們了。”僅有的兩個資深者有些傲然地說,臉上的表情自信滿滿。
說實話,因爲他們兩人出力最多,每次處決貴族時都可以抽籤,而不像新手冒險者完成任務後就不得參與抽籤。
“算了吧,這樣一來風險就大了。硬攻的話說不定有人會受傷,還是找下一個城堡。”已經完成任務的幾個冒險者,覺得沒有必要硬碰硬,表示了反對。
“我看你們幾個就是不想履行義務,想要早點回現代去,是不是?”
“你們兩個也不一樣想要獲得更多的積分,憑什麼說我們。硬攻的話只有你們能夠進入城堡,到時候說一不小心就幹掉了領主,連抽籤都不用直接獲得積分了。”
溫德林的運氣有點差,之前的四次抽籤都沒有中,所有還沒有完成冒險手錶上的任務,不能返回現實。
他思考了一下後,對着正在爭吵的衆人說:“要不這樣,我們離開北境繼續南下,去其它的地方尋找沒有防備的城堡,總不可能全部的城堡都拒絕外地人進去吧。而且南邊人口更多,說不定會遇到爵位更高的貴族,積分也更多呢。”
這個建議看似有些和稀泥,但勉強照顧到所有人的利益,既可以接着獵殺貴族,也不用冒太大的危險,最終被採用。
就這樣,隊伍轉向南方,朝着其它的貴族領土而去。
從北境來到河間地,果然就大不一樣。氣候開始變好,農田也是隨處可見,官道上的車隊開始變得多起來,和荒涼的北境比起來,就像是西伯利亞和東北的差距。
農田一多,同樣大小的土地能夠養活的人口也多,貴族們的數量也跟着多起來,過個二三十里地就能看到代表貴族身份的城堡。
“哈哈哈,太好了!這裡的城堡防守根本沒有北境那樣嚴密,也許是長久以來的安穩讓他們失去了警戒心,這太符合我們的要求了。”
這個時候,其他冒險者都在誇獎溫德林,因爲他的提議衆人才來到這裡,簡直是收割積分的最佳地點。
就像老鼠掉入了米缸,來到河間地的冒險者們開始行動。短短的五天裡就攻破了十座小型城堡,幹掉了它們的主人。
一般而言,在死了堡主、財物任取的情況下,城堡裡都在爆發爭搶戰利品的鬥毆,根本顧不上向其它貴族通報情況。
然後紙包不住火,事情還是傳開了,溫德林他們再也混不進緊閉城門的城堡。人心惶惶的領主們只在乎自己的性命,一點也不關心城堡裡的平民要忍受物價飛漲的局面。
這個的情況一發生,又到了離開河間地的時候,不過溫德林此時又提出了新的提議:“夥計們,我們大部分人的任務都已經完成,但我們還想獲得更多的積分是不是?想必繼續南下沒有人反對吧。”
“別廢話了,當然要更多積分了,我可是想要多兌換兩個技能。”賈穆勒比的臉上笑嘻嘻。
溫德林面色有些嚴肅地說:“那我們就要小心,連續在北境和河間地兩個地方大肆殺戮領主貴族,現在想必其它地方的貴族們都提高了警惕,不會輕易讓我們混進去。”
其他冒險者一聽,也覺得很有理,本世界有比信鴿更加方便的渡鴉,傳遞消息的確會很快捷。
“那我們要怎麼辦?”
溫德林面帶微笑,胸有成竹地說:“事情也很簡單,既然敵人已經有了準備,那我們就直接來硬的。招收大量想要發財的傭兵,然後驅使他們攻入城堡。”
“啊,這個方案以前也討論過,只是嫌麻煩就沒有執行。不過現在爲了更多積分,麻煩就麻煩吧,我們兩個贊同。”
兩個資深者自然是欣然同意,他們都進過兌換空間,看過列表上的各種技能和血脈,對於積分比新人更加渴望。
其他人想了想,也同意了,只是對於招兵買馬的錢有些顧慮。他們以前都沒有在乎本世界的金幣,根本招收不了太多人手。
溫德林朝着郵差指了指,笑着說:“我們好像用不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