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牆壁被打成螞蜂窩的房屋裡,蔣一鳴聽到霍千軍拒絕的話,有些覺得此人好像對自己抱着很大的敵意,但他確定記憶裡從來沒有見過這人。
他對着趴在地上十五個警察俘虜問道:“外面的指揮官是誰?看起來他對於我有很大城見呀,就那麼認定了我會犯罪一樣,真是讓人不爽。”
十五個俘虜緊閉嘴巴,一言不發。就算幽狼用長着倒刺的舌頭親切招呼,將皮膚割開一條條小傷口,他們還是依然沉默,保持着良好的紀律。
蔣一鳴知道這些人不可能全都是威武不屈的傢伙,只要半個小時甚至十多分鐘,一定有人在幽狼的“玩耍”下交待。但他沒有多少時間浪費,那只有換一種方式了。
“三十萬,只要告訴我那個指揮官的信息就能拿到三十萬!這可相當於你們四五年的工資了,而且只是一些不用保密的東西。像他的名字、來歷、以及爲什麼敵視我。”
不出意料,這些俘虜們互相望了望,立即有人大聲說:“我知道,我知道!”
蔣一鳴選了兩個最先表態人,分開審訊,排除了假話後。頓時知道了霍千軍居然是中央特派員,專門來湘省處理超能力者方面的事務。
敵視的原因也很簡單,因爲自己看起來最強,被選中用來駭住其他超能力者。連自己交好的警察局副局長杜閭,已經被停止。
居然是這個簡單的理由,他有些哭笑不得,但必須扳倒這個霍千軍,不然還不知道要製造多少討厭的事情出來。雖然一般的警察已經完全可以無視,但要是讓軍隊介入。他就麻煩大了。
蔣一鳴沒有食言,給了兩個警察每人三十萬,當着其他十三個警察面前轉賬。這diǎn小錢,他已經不在意了。
只用了六十萬買到了霍千軍這個大情報,他覺得很值。而且還計劃着以後要加強對警方情報的收買,杜絕今天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
“你們都站起來。但別想着逃跑,幽狼們的前爪會搭在你們肩膀上。只要你們配合,就不用擔∵dǐng∵diǎn∵小∵說,.2∞3.↖os_;心見不到家人,我可不想成爲逃亡犯。”
在蔣一鳴的呵斥下,包括門口的三個警察都只能照做,畢竟沒有人真的想死,尤其是還有有數十年的生命可以活。
“兩個人並排通過大門,慢慢來,不用急不用慌。”
蔣一鳴這時的目的已經非常明顯。俘虜們都知道自己成爲了盾牌,用來防止遠方的狙擊手。
霍千軍看到俘虜們兩個兩個走出來,臉色閃過欣喜,說:“你們都在幹什麼,怎麼還不逃走?”
只要你們逃走了,我馬上就下令開槍,就算把子彈全都打光也能幹掉蔣一鳴。如果趕在駐軍來到之前解決問題,那我就沒有失敗。也不用背上辦事不利的鍋。
“不行呀,他們背後有一頭巨狼。根本不能輕舉妄動。”那個被搶了大喇叭的警察多看了幾眼,爲同僚解釋。
霍千軍臉色一冷,已經黑得像是鍋底,差diǎn忍不住咆哮:蔣一鳴你怎麼不好好扮演恐怖分子,搞什麼珍惜人命幹什麼!不然我就不會這樣束手束腳了!
本來一個好好的抓捕行動,現在已經失敗了。一想到自己需要坐好幾年的冷板凳才能重新有機會,霍千軍雙眼透露出深深的恨意。
“蔣一鳴你居然敢威脅警察,我要你把牢底坐穿!一輩子都別想出來。”
蔣一鳴讓所有警察排成一個半圓,在有這些人體盾牌的保護後,他來到了門邊看到了霍千軍。印象深刻。一個三十出頭的年輕人,居然能夠指揮一個省城裡的警察,背景不小。
一個印記悄無聲息地落到了霍千軍身上,只要他進入夢境就會被蔣一鳴發現,然後就等着被丟進生化危機世界裡。
這是你自找的,居然敢拿我當做肉雞,瞧不起我?蔣一鳴對於這個突然而來的麻煩十分不喜,在心裡已經給霍千軍規劃好下場。
不過現在還有一個問題需要他解決,那就是即將到來的駐軍。有了中央特派員的身份,霍千軍還真可以把駐紮在白沙市的軍隊叫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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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你叫來了軍隊?終於肯承認你的能力不行了。”蔣一鳴已經想好了撤退,不是撤往國家森林公園裡,而是進入市區居民集中的地方。但是離開之前,他也要儘量削減霍千軍的威望。
霍千軍臉色一變,滿腹的怒火都要衝到腦子裡,一雙眼睛紅的像是兔子眼睛,大叫着說:“你囂張不了太久,你馬上就要被軍隊打成死狗。”
“哈哈,如果抓不到我,你這個指揮官就要背上責任。有很大可能會落上一個辦事不行的標籤,我很喜歡這一diǎn。”蔣一鳴大聲笑了笑,退回到屋子裡。
霍千軍再也忍不住怒氣,將手裡的大喇叭摜在地上,砸了一個四分五裂,零件亂飛:“可惡,別讓我抓到你!”
他對着一個微型麥克吼道:“狙擊手,你剛纔爲什麼不開槍?蔣一鳴從房間裡出來了,有大把的機會。都是你不遵守我的命令,才導致抓捕行動失敗!”
“不行呀,蔣一鳴的身體一直躲在警察後面,要是開槍的話會造成傷亡。”狙擊手解釋道。
他自從通過瞄準鏡看到蔣一鳴後,一股危險的感覺衝上心頭,手腳微微發抖,彷彿有一隻老虎蹲在身邊一樣。這纔是他,沒有開槍的真正原因。
其實狙擊手的預感沒有錯誤,蔣一鳴的感應範圍擴張到四百米,兩百米外的狙擊手早就被他發現,只要施放一個植物寄生法術就能幹掉。但爲了不暴露全部的實力,他就放過了狙擊手。
霍千軍聽到這話後,被氣的牙癢癢的,那個蔣一鳴爲什麼如此小心翼翼,難道他知道有狙擊手?
回到房屋裡後,蔣一鳴用手機給陳溪打了一個電話,讓她暫時不要回來,去陳家住幾天。
“小心,我聽到消息說警察有一個大行動,是奔着你去的。”陳溪擔心地說。
蔣一鳴安慰了她幾句:“放心,用不了多久警方就會退走,我們很快就會重新回到植物園的房子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