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裡,焦陽毫不猶豫承認了自己是打斷四個成年人的雙腿,不僅讓對面的女警詫異,讓在監視器後面觀察的警察也吃了一驚。?一看書???w?ww?·1?k?a要n書s?h?u·cc
“這個焦陽真是不一般呀,一點都不像高中生。說他膽子太大還是一個傻子呢?”
女警很快想起自己任務,要徹底感化這個人,或者說控制這個高中生,於是她大喝道:“你說自衛就是自衛?我還說你這是蓄意傷害呢。癩頭他們四個全都住進了醫院,傷勢嚴重,你卻毫無損,一根汗毛也沒有掉。”
“呵呵,你要是一定要這樣說那我就沒有必要回答你後面的問題了。”焦陽一攤雙手,很無辜地說。
女警對於這樣的賴皮手段見得多了,自有很多辦法收拾此類人。但上級沒有給她權力懲罰焦陽,那些手段都用不上。她只好瞪着眼珠,狠狠盯着,想要用目光讓焦陽區服。
可惜焦陽已經不是普通的高中生,女警毫無實際殺傷力的目光一點壓力也沒有傳到他身上。
“你,你!”
女警看到目光不起作用,很快就改變方式,重新化身和善的大姐姐,微笑着說:“其實你做得很對,那四個人住進醫院是活該,我們不會讓這四個人渣影響到你的日常生活。要?看??書w?w?w?·1書k?a?nshu·cc你就放心。”
“這纔對嘛,有問題就直接問,不要搞東搞西,那樣我就懶得回答。”焦陽臉上露出得意的微笑,說道。
被一個還沒有成年的高中生鄙視,女警察自然非常不爽。她好不容易將心裡的鬱氣壓下去,死死剋制住心裡的怒火,所以說話的聲音就不那麼和善了:“說說你說怎麼打到四個成年人的吧?他們像是小孩子一樣被打斷雙腿,這看起來有些不可思議。”
“哦,你們都找到我家了,而且之前也已經找到了那四個人,怎麼還會問這個問題?”焦陽當然知道這些警察已經得到口供,只是要從自己口中確定而已。但他就是不說。
女警和那些站在監視器後面的警察都咬了咬牙,恨不得將這個小鬼痛打一頓。雖然我們都知道你會法術,不過讓你說點實話就那麼難啊!
女警按了一個按鈕,掛在牆壁上的電視裡開始播放一個視頻:“呵呵。你先看看這個視頻再說話。”
焦陽就從旁觀者的角度看到了自己是如何教訓癩頭四個人的。???壹看書w?w?w?·1?k?a?nshu·cc從視頻上看去,自己的一系列行動真是太厲害了,揮揮手就打倒了四個成年人。
“呵呵,這就是我?謝謝你讓我看到了這個視頻,我一定要收藏起來。留到以後慢慢,欣賞。”焦陽看到視頻後很是高興,臉上笑開了花。
女警這時終於開始正視起焦陽,一改當初再和一個小孩子說話的態度。她現自己犯了一個很明顯的錯誤,那就是小看了他,這纔是最近一系列吃癟的原因。
她把焦陽當做一個狡猾的成年人,不再扯那麼多圈子,直接說:“對,我們就是從這個視頻上現了你會法術,可以說是能力的一種。我就直接說吧。你現在很重要,有許多外國特工已經注意到你,你的周圍已經不是太安全。包括你的父母,也是那些壞蛋們的目標。”
“憑什麼要找我爸媽?真是太過分了,你們應該會派人保護他們的吧?”焦陽自己是無所謂,一點都不怕那些所謂的特工,但他父母都是普通人,還真有可能被居心叵測的外國特工們綁架傷害之類。
女警那秀麗的臉上終於流露出自內心的笑容:終於找到你小子在意的事情了。只要你還在意,那就只能乖乖進入我們警察局裡。
“我們警察局的人手是有限的,如果派出兩個警察保護你的父母。那就少了兩個警察去抓壞人,這樣的事情很難辦呀。”
焦陽看着坐在對面那個女警察臉上露出偷雞成功的黃鼠狼一樣的得意笑容,心裡知道了自己已經處於不利的位置。但是爲了爸媽的安全,吃點虧也算了。
“你要怎麼樣纔派人保護我爸媽?有什麼條件就直說吧。不要磨磨蹭蹭。”
女警也看到了焦陽臉上的不耐煩,不敢搞得太過火,正色說:“很簡單,只要你接受這個警員證,按照我們警察的行爲規矩辦事,成爲一名特殊入役的警察。你成爲警察後。我們當然會保護自己人的家屬。”
焦陽看到一份入職合同,知道先前搞個幾百萬的打算已經無法完全實現,但就只只是這個證件就想讓自己賣命,他真是不甘心。
“我覺得還要有一個條件,等你們同意後我就在這份合同上簽字。以後不管我是生是死,你們都要保證我爸媽兩個人的安全,還要他們的工資都不能低於公務員的平均薪資。不,不他們要享受公務員的待遇,不管是養老還是醫保方面。”
女警察收起笑容,嚴肅說:“沒有問題,我們已經有上千萬的公務員,多兩個也很簡單。這條可以寫進合同裡,讓你放心。”
焦陽在合同上籤了字,感覺自己像是被一張無形的巨網給罩住,再也難以擺脫。
“你有什麼要問的就問吧。”爲了家人的安全,他直接繳械投降了。
從現在起,這場問話才進入正題,前面那些試探終於結束了。
女警也沒有浪費時間,問道:“你是怎麼學會法術的?我們知道兩天前你還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被癩頭他們四個打了一頓。”
這個問題一出,不但女警豎起了耳朵,就連監視器後面的那些警察高官也打起了十二分注意力。先前找到的那些能力者,像蔣一鳴、謝婉兒、崔子魚等人,紛紛說突然頓悟一樣就有了能力,根本無法說出具體過程。希望這個焦陽的說法,會有點不一樣。
“上回我被癩頭他們毆打的時候,腦中聽到一個聲音,說我想不想正真的活着,想不想報仇。如果我同意,就要爲這個自稱爲自然之神的傢伙征戰別的世界。”
焦陽還沒有說完,對面的那個女警耳朵上耳麥響起,她突然說道:“你同意了?”
“那是自然,不然我的法術是怎麼學會的。”焦陽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