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個多月對於楊偉光來說,就是一場狂飆突進的進軍行動,從一個縣城進攻另一個縣城,同時他手下的隊伍不斷擴大。要看書w一w◆w書.◆1□k要a℃n看s□hu.cc到了現在,他已經是統率一千多人的團長了,跟隨袁騰飛的主力部隊來到了廈門.城外。
整個閩省除了這裡,其它的所有城市都已經屬於袁總司令。府城和重要的縣城都安排了穿越者,帶着士兵駐紮防守。
楊偉光很有些羨慕那些傢伙,駐紮在城市裡享受土皇帝一樣的生活,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他聽說有個在府城的穿越者已經娶了八個老婆,個個都長得很漂亮。不過他也不是很差,因爲袁騰飛對他說過要好好培養他,以後會重用。
廈門可不是一般的城市,已經是公共租界,海灣的碼頭上有這外**艦駐紮。要是進攻這裡,影響可不是一般的大,很有可能招致外國干涉。
這個所謂的公共有點名不副實,絕大部分都是日本的地盤,其它國家沒有幾個兵放在這裡。只要想到海峽對面的日據的苔灣,就知道原因了。
“臥槽小日本鬼子!居然敢威脅我!”袁總司令從城裡回來,臉上像是帶着寒霜,渾身都散着寒氣,彷彿帶來了冰冷的冬天。△〓壹看書〓△w看w◇w要.1kanshu.cc
楊偉光湊上去問:“司令,小日本不想退出去?”
“沒錯,這些小矮子們像是餓極了的狼,哪裡肯將嘴裡的肥肉吐出來。最近由於我們的進攻,閩省的很多物資流通不起來,他們還威脅派兵進入閩省內地,配合他們的原料採購。”
袁騰飛氣得幾乎要把眉毛倒豎起來。閩省已經被他視爲自己的地盤,現在被別人虎視眈眈,不生氣纔是怪事。
楊偉光看了看手下的士兵們,現在倒是丟掉了刀劍之類的冷兵器,拿上了繳獲的槍支,但是子彈卻是用一顆少一顆。只要來上幾次戰鬥,手裡的槍就變成燒火棍。這樣的情況根本不能抵擋日軍。
打清軍他很有信心,但是面對戰勝俄軍的日軍,心裡根本沒有底:“總司令,我們要強行進攻嗎?”
“當然不可能了。你難道沒有看到海面上的軍艦?只有暫時忍下這口氣,等到我們強大起來後再來算總賬。”袁騰飛沒有被氣糊塗,還有理智下令讓大軍退後,只打算留下一千人監視。
楊偉光問道:“司令,我們下一步的進攻目標是什麼?”
“是時候將整個贛省拿下來的時候了!”袁騰飛最近的工作成績很好。壹看書▲w□w︿w看.書1_k℃a―n◇s壹h書u看.書c︿c℃已經得到了蔣一鳴的獎賞,解鎖比腐爛術、毒氣術更強大的法術散佈疾病。
新的法術可以感染上千平米內的人,讓他們燒、乏力失去戰鬥力。如果醫療水平不夠的話,像清朝這樣的農業社會水平,感染者起碼要死上一半。
日軍這時窮兮兮的,醫療水平比大清好不了多少。有了這樣的的底牌,袁騰飛其實完全可以把廈門攻下來,但他依然沒有辦法對付海面上飄着的軍艦。他在心裡說:等我將南方全都攻下後,就是找你們外國佬攤牌的時候!
贛省北部城市完全不能抵擋會散佈疾病法術的大軍。很多的清軍都病倒瘦成了猴子一樣,哪裡還能戰鬥。很輕易就被袁騰飛攻克下來。
就在袁騰飛佔據了兩省地盤的時候,之前在贛州和他分離的板寸頭蘇石領着十個穿越者,已經在京城守候了個把月,但絲毫沒有見到光緒離開森嚴的紫禁城。
也許是慈禧被狙擊讓他感到了城外的危險,也有可能是朝堂上的權力鬥爭太激烈,反正這個剛剛掌握權力的皇帝沒有出來過。
這十一個人眼看着報紙上的報道,知道了袁騰飛的地盤越來越多,現在已經佔據了閩省和贛省威風無比。很多人心裡的想法動搖了起來,懷疑自己的選擇到底對不對。
“槽,你看外國報紙上寫的。把袁騰飛吹上了天。什麼新時代的革命者、東方拿破崙,也不打一下草稿。”
“唉,別管怎麼說他也是佔了兩省,我們離開的時候。他只是一個佔據一府之地的微小勢力。”
“要是沒有走的話,或許我們每個人都會駐守一個府城,相當於現代的市長了。”
蘇石左手摸着短短的頭茬,將其他人眼紅的話都聽完後,說:“你們都後悔了嗎?要是想要回袁騰飛那邊,我絕不阻攔。對於他在這裡的威風我一點都不羨慕。只想回到現代社會。誰知道他會不會被北洋軍打敗,也很有可能死在敵人的暗殺之下。”
聽完這話後,剛剛還想着回到袁騰飛身邊的人猶豫起來。對,在這清末落後的世界上當一個市長,比起在現代享受到科技便利來說似乎沒有什麼了不起。
蘇石將其餘十人的面孔都看了一遍,知道自己的話只能起到一時的作用。要是繼續徒勞無功下去,這些人肯定會散去,一個個跑到袁騰飛那裡。要是隻有他一個人留在京城,那就什麼刺殺也做不了。
他在心裡怒吼:該死!袁騰飛那傢伙是怎麼控制法術的?要是依舊可以施放法術,那就可以嘗試闖進皇宮直接幹掉光緒。
蘇石不是沒有對左手指上的指環說話,但從來沒有得到迴應過,漸漸的也就放棄。其實是他的運氣不好,那時正是蔣一鳴睡覺的時候,自然沒有人搭理他。
現在落到了可以說窮途沒路走的地步,他抱着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又對着指環喊話:“森林之王,你需要我做什麼才能把法術秘密告訴我?讓我像袁騰飛那樣掌控法術的分配。”
一秒,兩秒,三秒鐘都沒有反應,蘇石以爲這次依然溝通失敗,準備放棄的時候,腦中響起了一個聲音讓他熱淚盈眶。
蔣一鳴打算去催一催袁騰飛,讓他繼續進攻清朝其他省份的時候,聽到了有人呼叫就把視線切了過去:“你是哪個,叫我做什麼?”
蘇石眼睛裡的淚水快要落下來了:尼瑪!居然連我的名字都不曉得,我的存在感就這麼低?
他將剛纔的話重複了一遍,渾身緊張起來,像是回到了小學被老師點名一樣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