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一鳴看到巨龍奧爾修微微閉着眼睛,慢慢吃着烤全牛,一副享受的模樣,笑着說:“你在地球上享受的待遇很好嘛,可以說是無微不至,比美國總統的標準都更好。”
“呵呵,要不是自然議會的派遣,我肯定不來這裡,活性能量稀薄得像是荒漠,在這裡的每一秒都是浪費我的生命。要是還不能吃好一點,和遭罪沒有什麼區別了。”巨龍奧爾修斯睜開一隻巨大的金色龍眼,懶洋洋地說。
蔣一鳴看到巨龍的心情似乎不是很糟,對於自己的問話沒有不耐煩,趁機問道:“您看看我現在已經是高級德魯伊巔峰,每天修煉都感覺不到進步,要如何突破瓶頸,成爲大德魯伊?”
巨龍瞥了蔣一鳴一眼,巨大的龍嘴微微張開,似笑非笑地說:“你應該就是爲了這個返回地球的吧?只是我卻不能指點你,原因你也知道的。”
啊?蔣一鳴有些懊惱,神色有些不平,說:“這裡已經不是無盡荒野了,自然議會還能管到這裡?真是有點過分。”
巨龍像是沒有興趣搭理蔣一鳴了,閉上龍眼,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像是睡着了一樣。
“奧爾修斯大人?”蔣一鳴嘗試叫了一聲,沒有得到回答,只是他還沒有完全死心,站在珠峰頂上朝着四周眺望了一會。
往日裡人跡罕至,寒風凜冽,鳥不拉屎的鬼地方,已經成爲了人流如織的小鎮。一個個低矮的冰屋排成了圓形,將巨龍包圍起來。這些冰屋頂上插着一面面國旗,隨着寒風飄來飄去。
蔣一鳴隨便一看,就見到了五星紅旗,美國的星條旗,英國的米字旗,俄國的雙頭鷹旗等等可以說只要是地球上有點實力的國家,都像是參加聯合國一樣在這裡安營紮寨。甚至一些實力不太足的小國聯合起來,合建一棟冰屋,在屋頂插上七八枚旗幟,花花綠綠的,看上去像是不專業的烏合之衆。
這些國家,是把巨龍當做高級文明來的使者了嗎?只可惜地球上的東西對於無盡荒野來說沒有太多價值,別人連看得懶得看。蔣一鳴嘴角露出一絲譏諷,沒有去過無盡荒野的不會知道,那裡的就是金山,地球是比沙漠還要貧瘠的爛地。
蔣一鳴又轉頭看向巨龍奧爾修斯,發現它張開大嘴吞下一頭烤全牛,然後又閉上眼睛。對於身邊幾個裹得像是黑熊一樣傢伙的講話,沒有絲毫反應。
“巨龍大人,我們來自英國,想要請您去那裡遊玩幾天。”
蔣一鳴超強的聽力,在呼嘯的寒風中都沒有受到影響,聽得清清楚楚。敏銳如鷹的視力也看到了那幾人臉上濃濃的失望之色。他有些慶幸地想:幸好這個傢伙就是一個吃貨,並不關心其它事務,無敵於地球的武力沒有發揮出來,不然地球肯定會亂成一團糟。
眼見無法從巨龍嘴裡得到指點,蔣一鳴有了離開珠峰頂的打算。雄渾的精神力裹住自己身體,抵消地球引力,整個人都漂浮起來,破開空氣往澳洲大陸高速飛去。
世界各國的衛星和雷達,一下就檢測到珠峰頂部出現一個十倍音速的不明飛行物。各國軍部一下變得有些慌亂,他們都無法攔截如此高速飛行的物體。
蔣一鳴可不知道自己的飛行引起各國軍部一片緊張,半個多小時就跨過萬里距離,來到了新澳國的首都布里斯班市中心。
他一落地就發現城市的建築有了巨大的變化,原先那些有着十多年幾十年曆史的房子消失不見,換成了嶄新的帶着科幻味十足的建築。刀鋒狀的大廈、螺旋狀的高樓比比皆是,他第一眼看去還以爲來到了近未來。
一個正在操作十臺掃地機器人打掃地面的生化機器人微微一頓,然後離開崗位走到蔣一鳴身邊,躬身說:“我是福特博士,歡迎大人回來。”
蔣一鳴隨口問道:“這城市好像已經變了一個模樣,差點要認不出來了。”
“你離開之後,日軍衝到了這裡。消滅他們後,布里斯班幾乎成爲了廢墟,只好推倒重建。”福特博士道。
蔣一鳴不是很關心城市的重建,知道新澳國沒什麼大事後,讓福特博士繼續管理,他則要去探索如何晉級大德魯伊一事。
其實新澳國很好管理,因爲它的國民全是由覺醒的生化機器人組成,秩序井然。不像地球其它國家那樣國情複雜,國民性格各色各樣,難以管理。
蔣一鳴一個人走在大街上,見到新澳國的國民不用警察指揮,無論開車還是走路,都非常遵守交通規則,沒有任何人違反。
“這樣的國民,大概是其它國家統治者夢寐以求的國民,管理成本會降低到最低。”
蔣一鳴收回目光,漫步在街道上,走着走着就拐進一個面積不小的公園,坐在一條長椅上一動不動,彷彿化做一尊雕塑。
一隻白鴿像是飛累了,落到了沒有一絲人類氣息的蔣一鳴頭頂上,將他的腦袋當做了木頭樁子,蹦蹦跳跳,踩來踩去。
蔣一鳴看似失去了氣息,但對於頭上發生的事情一清二楚。只是他現在完全沒有心思驅逐那個鴿子,絕大部分的精力投入了戲劇之身蒙格羅殘留的記憶海洋中。
在他想來,蒙格羅身爲神祗,應該見過許多德魯伊,或許能夠從中找到突破瓶頸的契機。
最開始的時候,事情比較順利,他猶如駕駛着一艘小舢板,自由航行在蒙格羅的記憶海上。
雖然不是風平浪靜,但也沒有危險,那些一米多高的小波浪衝不進舢板,最多打溼船身。
蔣一鳴也藉機瞭解到蒙格羅的很多信息,像是他還是人類的時候,就是大陸上一個小貴族,非常喜歡戲劇。不但每天必看,甚至還投入精力學習如何編排新戲劇。
就像是網絡小說的作者,大都是從讀者進化而來,通常原因是因爲書荒,找不到中意的小說,憤而開始寫作。
蒙格羅就是如此,癡迷戲劇的他有着深厚的根基,很快就成爲小有名氣的戲劇家,編排出許多流傳整個大陸的新戲。
“靠,我要找的是有關德魯伊的記憶,怎麼被找到全是這些垃圾東西,怪了!”蔣一鳴抱怨了一句,心裡很是不爽。
雖然異界的風景人情看起來無比真實,比好萊塢頂級大片都強得多。你一部電影耗資再多,道具做得再真,細節無比細膩,又怎麼可能和一個真實無虛的世界相比。
如果能夠按照蒙格羅的記憶拍攝影片的話,足以構建一個真實性遠超阿凡達的世界。
只是蔣一鳴要的不是這些日常生活記憶,想要看到德魯伊突破瓶頸的記憶。但蒙格羅的記憶時間以千年來計算,數量巨大無比,搜尋特定的記憶很是困難。
呼呼,駕駛着小舢板的蔣一鳴猛地發現,蒙格羅記憶海洋上的風浪大了起來,使得海浪也高了很多。如果說之前只有一米多高的浪頭,現在則有六七米高,翻了好幾倍。
“不對勁,蒙格羅的殘餘意識早已消散,這記憶海洋上的浪花強度應該不變纔是如今怎麼會突然增加這麼多!”蔣一鳴意識到不好,準備離開。
轟!一個七八米高的浪頭高高升起,裹挾着上萬噸的海水,朝着載着蔣一鳴的小舢板以烏雲壓頂的態勢衝下來。
他的身影已經很淡,快要變得透明,即將離開蒙格羅的記憶海洋。到時候不管壓下來多少噸的海水,都和他沒有關係。
一股陌生的力量突然從海面上冒出來,形成一隻無形的巨手,朝着蔣一鳴的身體就是一拉。
“該死!這是蒙格羅殘留下來的後手!”蔣一鳴知道自己中了一個陷阱,但他可不想確實掉到底部,再也逃不出來。
爲了不被陷阱徹底捕捉,他的精神力瘋狂涌出來,化作一柄透明的剪刀。這個超大的剪刀朝着大手就是咔嚓一下,立即就把它給剪斷。
蔣一鳴臉上剛剛浮現欣喜,還沒有來得及笑出聲,數以萬噸計的海水傾瀉下來,徑直把他給壓入海中幾十米深的地方。
這一剎那,無數蒙格羅的記憶衝進蔣一鳴的腦中,將他那二十多年的記憶輕鬆淹沒。就像是一杯水掉進了裝滿紅墨水的澡盆裡,絕對是杯中的水被染上紅色,而不是澡盆裡的墨水給稀釋到無色。
白鴿在蔣一鳴的頭頂上不走了,似乎覺得這個地方散發出來的自然氣息比森林中還要濃郁,是個絕對的風水寶地。
一天過去了,公園長椅上的那個人一直沒有動彈,引起了一個新澳國民的注意。他把這事上報後,突然在十分鐘後發現,長椅爲中心的直徑百米區域成爲了禁區,任何人都不能靠近。
那個人身份很高?新澳國民詫異了一下,然後就離開了。他還要去勞動,以獲得足夠的信用點,用來維持舒適的生活。
第三天的傍晚,昏黃的太陽光照向大地,把影子拉得老長老長。坐在長椅上的蔣一鳴睜開了眼睛,眼神中流露出迷茫之色。
“我是蒙格羅,千萬人信仰的戲劇之神。不,我是地球上最強的德魯伊,剛剛從無盡荒野裡回來。”
蔣一鳴的眼神時而清醒,時而迷茫,一時間有些搞不清自己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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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夠按照蒙格羅的記憶拍攝影片的話,足以構建一個真實性遠超阿凡達的世界。
只是蔣一鳴要的不是這些日常生活記憶,想要看到德魯伊突破瓶頸的記憶。但蒙格羅的記憶時間以千年來計算,數量巨大無比,搜尋特定的記憶很是困難。
呼呼,駕駛着小舢板的蔣一鳴猛地發現,蒙格羅記憶海洋上的風浪大了起來,使得海浪也高了很多。如果說之前只有一米多高的浪頭,現在則有六七米高,翻了好幾倍。
“不對勁,蒙格羅的殘餘意識早已消散,這記憶海洋上的浪花強度應該不變纔是如今怎麼會突然增加這麼多!”蔣一鳴意識到不好,準備離開。
轟!一個七八米高的浪頭高高升起,裹挾着上萬噸的海水,朝着載着蔣一鳴的小舢板以烏雲壓頂的態勢衝下來。
他的身影已經很淡,快要變得透明,即將離開蒙格羅的記憶海洋。到時候不管壓下來多少噸的海水,都和他沒有關係。
一股陌生的力量突然從海面上冒出來,形成一隻無形的巨手,朝着蔣一鳴的身體就是一拉。
“該死!這是蒙格羅殘留下來的後手!”蔣一鳴知道自己中了一個陷阱,但他可不想確實掉到底部,再也逃不出來。
爲了不被陷阱徹底捕捉,他的精神力瘋狂涌出來,化作一柄透明的剪刀。這個超大的剪刀朝着大手就是咔嚓一下,立即就把它給剪斷。
蔣一鳴臉上剛剛浮現欣喜,還沒有來得及笑出聲,數以萬噸計的海水傾瀉下來,徑直把他給壓入海中幾十米深的地方。
這一剎那,無數蒙格羅的記憶衝進蔣一鳴的腦中,將他那二十多年的記憶輕鬆淹沒。就像是一杯水掉進了裝滿紅墨水的澡盆裡,絕對是杯中的水被染上紅色,而不是澡盆裡的墨水給稀釋到無色。
白鴿在蔣一鳴的頭頂上不走了,似乎覺得這個地方散發出來的自然氣息比森林中還要濃郁,是個絕對的風水寶地。
一天過去了,公園長椅上的那個人一直沒有動彈,引起了一個新澳國民的注意。他把這事上報後,突然在十分鐘後發現,長椅爲中心的直徑百米區域成爲了禁區,任何人都不能靠近。
那個人身份很高?新澳國民詫異了一下,然後就離開了。他還要去勞動,以獲得足夠的信用點,用來維持舒適的生活。
第三天的傍晚,昏黃的太陽光照向大地,把影子拉得老長老長。坐在長椅上的蔣一鳴睜開了眼睛,眼神中流露出迷茫之色。
“我是蒙格羅,千萬人信仰的戲劇之神。不,我是地球上最強的德魯伊,剛剛從無盡荒野裡回來。”
蔣一鳴的眼神時而清醒,時而迷茫,一時間有些搞不清自己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