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力量與代價
一天之內，世界級的龐然大物神盾局分崩離析。
伴隨着神盾局局長尼克·弗瑞的遭遇刺殺，已經毀滅了七十年的九頭蛇死灰復燃……
不，應該說是借屍還魂，重新出現在世人面前。
而它的首領，神盾局部長亞歷山大·皮爾斯，居然已經潛伏到了世界安全理事會中，只差半步就可以顛覆世界。
曾經毀滅了九頭蛇的傳奇英雄，復仇者美國隊長揭露了九頭蛇與神盾局一體兩面的可怕事實。
復仇者黑寡婦將神盾局與九頭蛇多年以來伴生的所有機密資料都發布到了互聯網上。
復仇者德魯伊聯手神盾局創始人佩姬·卡特特工，將九頭蛇的另一位領袖，丹尼爾·懷特霍爾博士挖了出來，並揭露了一系列他主導的不法研究項目。
至於皮爾斯和懷特霍爾兩位，都沒機會進監獄了。
皮爾斯還好點，留了個全屍。
而懷特霍爾，爲了避免他的屍體被前來接手的美國軍方再拿去搞什麼幺蛾子出來，奧克斯和佩姬·卡特直接將之與他的實驗室一起，化爲了灰燼。
連帶那些不應該公諸於世的實驗數據資料。
事情已經過去了一週，尼克·弗瑞將神盾局局長之位託付給了還在懵逼的科爾森，自己去給自己掃了墓，假死隱遁。
娜塔莎的身份暴露，應付美國國會和軍方質詢的同時，還需要安排新身份。
不過佩姬·卡特站了出來，爲她分擔了大量壓力。
當然，她使用了僞裝面具，變成了年邁的樣子，只是腿腳比許多年輕人還利索並沒有引起美國政府的過多關注。
尤其是美國政府清楚她、美國隊長以及奧克斯的關係。
“卡特女士，你真的不後悔嗎？”
自然守護者號的生物實驗室中，奧克斯面色嚴肅地看着一臉坦然的佩姬·卡特，她身邊站着已經趕回來的史蒂夫。
雖然神盾局崩壞的事情還有很多需要處理，但佩姬·卡特的情況，對於他來說纔是現在的重中之重。
“當然不。”
佩姬·卡特溫和地笑了笑，搖搖頭：
“那樣的生命力，充滿了罪惡和悽慘……只是想想就讓我不寒而慄，我絕不可能讓它進入我的身體！”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回憶：
“當年，我親手摧毀了史蒂夫的最後一瓶血清樣本，就是爲了阻止類似的事情發生。
你們知道，我是個傳統的英國老女人，也許……這是我的‘潔癖’吧？”
說到這，她不禁白了奧克斯一眼：
“你不是一樣嗎，奧克斯博士，而且你的‘潔癖’比我還重，別說人，你連動物的生命力都不會抽取……
不用繼續試探了，我還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
“呵，不愧是卡特女士。”
奧克斯輕咳一聲，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臉，也笑了起來：
“那麼你真的決定好，付出代價來接受力量了嗎？”
“當然。”
佩姬·卡特的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
“七十年來，神盾局只是九頭蛇最大的一個巢穴，摧毀巢穴並不代表消滅了它們。
七十年前我犯過這樣的錯誤，但這次不會了。
剩下的時間，我需要力量，來將這羣陰魂不散的傢伙們統統找出來！”
“可是佩姬，”史蒂夫臉上滿是擔憂，他猶豫了很久，才終於開口：
“奧克斯說，還是有機會讓我們留下……留下……”
“史蒂夫。”
佩姬輕輕掩住了他的嘴：
“我已經93歲了，奧克斯也說了，我原本的壽命最多也就剩下兩年。
而付出一些代價，我可以健康地再活二十年——
二十年的時間，徹底摧毀九頭蛇之後，或許我們還可以享受一段二人時光。”
她面上微紅，輕輕撫摸了一下小腹：
“……史蒂夫，對不起，但這是我身爲女人的特權，我不能因爲自私而放任九頭蛇多活那麼久！”
“……我永遠支持你，佩姬。”
史蒂夫深情地注視着佩姬：
“我會好好珍惜眼前的你的。”
“史蒂夫~”
“佩姬~”
“咳咳咳咳咳……”
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聲將史蒂夫和佩姬慘無人道的狗糧行爲打斷，讓兩位九十多歲的老人面上一紅，尷尬地立刻分開坐好。
奧克斯撇了撇嘴，都想打飽嗝了。
“那麼，首先我再來重複一遍，這個計劃的原理。”
他揮揮手，一道全息影像出現在三人中間，這是一個人體的虛擬映像。
“就像之前我說過的，恢復藥劑和活力之泉藥劑讓人暫時‘恢復青春’的原理，就是補充生命力的流失，使得身體機能從蒼老無力的狀態中暫時恢復。”
他指了指人體影像：
“來自自然和宇宙的能量，是可以對人體產生正面影響的。
比如至尊法師，她已經幾百歲了，看不出來吧？”
史蒂夫和佩姬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他們知道至尊法師很強，也稍微瞭解了一下法師隱修會的事情，但這幫人實在是太神秘了，他們能夠了解的有限。
但至尊法師居然已經幾百歲了，他們還是第一次知道。
“但這種能量的影響，僅限於對使用者自己。
強如至尊法師，也不會爲其他人灌注法力延長壽命——
這是違反自然規律的，會招致不可知的後果，對被灌注的人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奧克斯再次認真地看了史蒂夫和佩姬一眼，二人理解地點了點頭，他才繼續道：
“但得到適當的力量加持，還是可以做到的——你們應該見過這樣的例子。”
“我們見過？”
史蒂夫和卡特微微一愣，片刻之後，史蒂夫就反應了過來：
“是……Moco和Coco？”
“沒錯，會隱身的貓，和會治癒的狗，這就是我早期爲它們灌注力量得到的成果。”
奧克斯點點頭：
“但我的力量性質是自然，身爲動物的貓狗比人類要貼近自然太多太多……
所以同樣的方法，在它們身上奏效，在人類身上會如何，我沒有把握，也不會做人體實驗。
但對於已經適應了活力之泉藥劑的卡特女士，付出一個內臟器官失去正常作用的代價，我可以將之作爲目標，灌注自然之力，達成相似的效果——
成功率百分之百。”
他指向人體影響的腹部部位：
“這的確是女性的特權，子宮，生命的搖籃，無疑非常符合要求。”
(本章完)